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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的戏词吗?我知道了……反正,她死去我与她的契约也会解除,我也好安宁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断续的苦涩笑声却阴冷地传来,阿丽西雅暗绿的眼眸为昏暗所覆笼,咧开的嘴角悄然隐现出即将抽搐的趋势,面庞稍带着可怖的扭曲感仿佛在抑制内心的情感般,试图不去注视对方的双眼同时颤动的手用力横打对方的肩头,迫使对方因没站稳而为此力踉跄地作蹲姿摔倒在地上,一手拿起静置于桌角的巨剑大迈步似乎将远离此处,而那牙却紧咬凸显出毅然决然的意味。
“教堂的守卫森严,硬碰硬基本上的胜算为零,而明日法场的兵力估计会大幅削弱,成功的几率相比较而言会升高很多。所以,此前最佳的方案,就只能是劫法场……我的话已经说完,你可以走了。”似乎是尽量保持相对平和的语气说完了这段话语,晨曦以左手撑地缓缓站起身,隐现的红眸注视到对方仿如留恋的眼神转即而逝便粗鲁地踢开门离开,兀自捂着胸口迈步走到窗边,象征意味地掀起额头的刘海显露出血红双眸,无助而绝望的低语声在心灵中回荡深久,“是啊,就算是我一个人也行。”而话音毕落之际那左手触及胸口的泪形项链,划下一条冰冷的孤影。
而此,就于圣彼得罗亚教堂的某处,原本洁白的落地窗帘却已换成黑色而肃穆的帘幔,那老主教此时正虔诚地站在墙角处手握十字架祷告着信条,碧蓝的眼眸随而沉静注视着不远处随性姿势坐于中央长椅处的女子,却颇带着仿若对神那般真切的尊敬之情,一身黑色修女袍松散地垂下使其边缘耷拉在地面,浅棕色短发微微卷曲从那头巾中显露出一小缕,耳边的泪状耳坠此时如遇其主般稳当当地停止了旋转,那断续不绝似手指碰撞桌缘的回响声却给周围增添了些燥热。
那端坐于长椅的女子,一头火红的长发扎成花苞的样式由仿若黑色曼陀罗的饰物绾定住,色泽更为贴近于灰色的银瞳微微低垂突兀出格外的妩媚,却一反他人日常的装束,身穿着的红色旗袍下摆印下了曼陀罗的纹样,开叉的侧摆显露出白皙的腿部,高高隆起的胸部位置将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曲线,尊臀下修长的双腿微屈将脚上那如忘川般色彩的高跟鞋凸显,却不免携带着高傲而目空一切的韵味,仿若万千信徒长久崇敬的神灵。
“神殿下,明天就要行刑啊,和从前一样观看吗?”平静的苍老女声中充斥着浓重的敬畏之情,蒂斯安娜忐忑地注视着那女子以尽量无纰漏的嗓声缓缓道来,碧蓝的眼眸中似永恒的追随及崇尚,同时如常见姿势地将两手交叉握紧,那耳畔却悄然听闻不远处的轻快脚步声回荡于走廊,心神不由因此而紧绷,双瞳警惕地注视着虚掩房门在那昏暗的布景,呼吸声也相对之前更为急促了些。
只觉那房门突兀地被推开为足以塞入一人的缝隙,银色光滑门铃的紧贴着门扉移动时透彻出一声空灵而清脆的回响,拥有一头银发的少女轻盈地迈步走入却毫无丝毫胆怯及顾忌之色,随而那身姿随性地快速触坐长桌,双腿高翘仿若一点也不给身边女子脸色看的意味,银灰的瞳孔中充盈着固有的戏谑与对方的眼瞳略带玩味地对视,宛如纯粹的调侃般那空灵的嗓音彻彻回响,“好久不见了,克米安塔忒,你至今还在玩那所谓的道德把戏啊,道德与秩序?”
“你……”似乎因对方的此番话语而面容突兀出几分愠怒的神色,魅惑的银眸如深渊的潭水诡异而令人心悸,高贵的气质随而几乎完全将这微小的情绪掩藏,克米安塔忒放松姿势地以那瞳孔傲然与克洛蒂对视,仿佛掩饰了自己的烦躁透露出强烈的气场,饶有傲视群芳的广博高傲,那修长白皙的腿部方才改变翘起的姿势呈端坐的表现,那感性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威严感,略带强势之意,“那可请问命运之神这么大动干戈又有何贵干呢?”
“我啊,想说个事。”完全随性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挑衅的感觉,仿若调侃对方般一抹玩味似的审视隐现而出,克洛蒂那一身洁白上衣上黑色纽扣闪着淡薄的光,黑白格子裙摆就如那西洋棋的棋盘透露着些有序的美感,宽松的素白短袜边缘是棱形的纹样,白嫩的双腿转即作膝盖贴近小腿叉开的姿势,象征性的麻花辫遮掩额头映下浅淡的阴霾,嘴角诡异地上扬化为戏谑的笑容,与此同时空灵而颇带令人恐惧的声线近乎虚无缥缈地传入耳廓,痛彻人心,“她们,是我的玩具。”瞬时只听觉身边女子略带惊愕的低喃声,却迫使她不由发出连续而诡迹的笑,银灰双眸空洞而无谓,细长的手指摆弄着那几乎将要枯萎的红瓣蔷薇,瞳中映下那枯枝败叶丛中一抹簇新的浅绿却不住微微颤动着,包裹于花萼内似乎是更为鲜红的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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