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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穿上一条紧身的黑皮裤,上身一件紧身的小背心,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长发松开,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他们的关系就像是电影上的情节,让人设计好了,一步步地发展下去。窑场上那些光着脊梁淌汗的小伙子大姑娘向少红投来了羡慕目光,因为少红来砖场没出三个月就认了老板金德仁做干爸。
秋去春来,德仁正在查看会计搬过来的账目,一位个子偏矮偏瘦的中年女人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他心里一惊:又惹着什么人了?他抬起头,那位又黑又瘦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气冲冲地走进来,金德仁一眼认出她是许副场长的女人。她开口就对金德仁说:“俺家老许跟着你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一分钱也拿不到,有你这样当场长的吗?”满是指责的口气。金德仁压住火气,当即叫会计把工资表拿来,让她过目,每张表上都有许副场长的潇洒的签名,并盖有鲜红的手印。许家女人“嘎巴”一声像被捏死的臭虫,愣在那里哑口无言了。原来许副场长一年到头的工资如天女散花,全给了同他好的女孩子,回家对他老婆说赔了本,没分到钱。他老婆听说金德仁挣了钱,莫非金德仁欺负她不善言辞的老公,她来为不善言谈的丈夫讨个说法。足足有一分钟,她才回过神来,“这个该死的……”她一边骂一边灰溜溜地往外走,看着她尴尬地离去,金德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金德仁再*他也讨厌下面的人作风不正。他原来看不惯像许副场长那样的中年男人,一有空就到女孩子堆里去*,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别以为远离村庄,就远离了束缚,远离了道德。可是现在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这份感觉。
少红的身上有一股朝气蓬勃的东西,吸引着金德仁的目光。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再到夏季的时候,金德仁看郝少红的那双眼睛里已经多出些莫名其妙的神情,不再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而是那种异性相吸的感觉,金德仁着了迷,他想弄明白这种感觉的奥妙。
傍晚的太阳不毒了,窑屋前碗口大的地瓜花开得正艳,有一只两只的蝴蝶翩翩飞进来。正在收拾饭桌的少红问:“干爸,几点了,我也要去看演出!”金德仁让她自己来看看是几点了,少红去看桌子上的小闹钟,无意间贴着了金德仁的身体,金德仁一下子瞥在了少红开口很低的衣服上,胸前的*隐隐可现,金德仁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浑身燥热起来,手无处放了,人却变得格外严肃。外面很静,已没有白天的嘈杂,大家吃了晚饭去看歌舞演出,这是一场多年不见的村头演出,整天圈在窑场的职工们非常兴奋,早早地去了。
夜色笼罩着大地,寂静无声。望着少红青春诱人的身段,金德仁不知不觉地将少红从后面抱住。少红一惊,急于挣脱,无奈细细的腰肢已被他有力的大手臂紧紧地搂住,挣脱不开。少红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难道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吗?就没有把她当亲人看吗?满腔辛酸的少红惊惶失措地扭过头来:“干爸,干爸,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让人看见丢死人!”她对他僵硬地笑了,这笑是讨好而不是引诱,可是在金德仁眼里,根本分不出来。金德仁也一惊:“少红,给我个机会吧,从你一来,我就喜欢你呀。”金德仁结结巴巴地说。谁知少红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惊喜的表情,而是苦笑了一下,哀求说:“好干爸,让我做你的好女儿吧。”
《土窑》 第三章(4)
金德仁无耻地狞笑着说:“我有女儿,我不需要女儿,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他用力抱起了一时无主的少红,进了里屋。
少红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起初金德仁以为少红就是那种朴素纯洁的女孩子,同你说话的时候,她会睁着迷离的大眼睛,盯着你的眼睛不动。她会唱歌,会跳舞,会哼几句流行歌曲,再发几声嗲,就表现出与别的女孩子很不同的味道,金德仁寻着这不同的味道喜欢上了她。
金德仁看到少红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没了兴致。老赵的咳嗽声适时地从伙房传出来,在这漆黑的夜里传得很远。原来他没回家呀,金德仁慌忙松了手,少红趁机跑了出去。
遇上当地赶集的日子,窑场上往往提前发一部分工资,大家常结伴去买些日用品。金德仁给少红买了面背面是红色的圆镜子,女孩子就爱照镜子,她没拿到宿舍里,就放在了窑屋办公桌上,老赵买菜去了,没有客户来买砖,少红就在镜子前盘头发。她总是用一个大紫色的发卡把她长长的头发拧个圈别在头顶上,俏丽无比。金德仁走过去,夺过发卡,放在一边,扳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的眼睛说:“少红,我这次可是认真的,我觉得你对我也有意思呀。”不由分说,低下头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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