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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说完,看着服务员已经把凳子增加了,就坐了下来,四个花旦站在他的左右。
这时,只听舒光荣说:“汪总,您看,菜在不断的上,我们就不要再等了,边吃边聊。我先敬你!”
汪溜说:“小舒,那么熟了,你别搞错对象,今天有寿星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我与你先干。说错话,罚酒!”
大家笑着说:“有道理!”
这舒光荣也不是等闲之人,也不多说话,拿起酒杯,动作非常麻利地把杯中酒倒在嘴里。
“我提个建议,”行里唯一的双料硕士高友华说,“能不能这样,汪经理与夏经理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了,两个人就不要赌酒了。我建议文喝。就是说,夏经理看汪总带来的四大名旦,给每人题一首诗就喝一次酒,如果夏经理的诗达不到标准,也要罚酒。这个标准吗,——四句的头一个字连起来,要有喝酒的意思,整首诗要基本押韵。大家看怎么样?”
汪溜一听,倒蛮有新意,就说:“这个点子不错!夏经理,就看你的了!”
夏天说:“可以试试。”
汪溜又说:“就这么定,今晚我哪儿都不去了!大家吃完饭,就陪大家唱唱歌。”
夏天想,难得汪溜这么热情,便说:“那就开始吧!”转头一看,桌子好像空了不少,原来,那黄华林自与夏天干了六杯马爹利后,酒劲已经上来了,正躺在沙发上由李朝阳拍打着他的背呢!夏天随即离坐,走过去关一切地问道:“怎么样?小黄,没事吧?”
黄华林搅动着醉舌:“没……什么!夏……夏经理,我与李朝阳商量点事,一……一会儿就来。”(未完待续。。) 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却说黄雀看到熊自伦进了张鱼的卧室喝起酒来,原本一切还在自己双眼的掌控中,但是他们两个跳舞后,熊自伦把窗帘拉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觉得不过意,便从原来那栋楼上下来,慢慢地从梅林支行这栋楼远离保安室的那一边蹑手蹑脚地摸到张鱼卧室的窗下,想听听在卧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雀这一听不要紧,要紧的是当她听到“嗯嗯嗯”的声音,后来又听到熊自伦“啊”的一声尖叫,知道张鱼是玩弄着媾女的把戏。几次想敲敲他的窗户,吓吓他也好。但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是看张鱼这个冤家有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如果自己把他们的好事捅破,便再也无与张鱼和好的可能了。况且,我少说也读了十几年书,一个大学毕业生,在我们国家怎么说也可以算半个知识分子了,把偷看男女之间床第之欢的事说出来,他们不嫌丢人,我还丢人呢!
黄雀这样思考着,知道再怎么的也就是干着那事,再躲在窗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于是,她顺原路慢慢地退了出来,又到了原来那栋楼的楼下,稍事休息。
后来,她想好了一个计划,在心里说:“不能便宜了那小妖精,让她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夜。”于是,她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头,对准张鱼卧室的窗户丢过去。
黄雀看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又捡起一个石头丢了过去。这时,张鱼卧室的灯亮了。黄雀赶紧上到二楼的消防楼梯口上,看那熊自伦是怎样离开梅林的。
却说张鱼听到黄雀丢石头的响声,估计有人揭破床第之事。心里想道:“我这一生的名声就有可能穿煲了。”于是,猛的推了一下熊自伦。嘴上吐出低沉而坚决的两个字:“快走!”
熊自伦听到张鱼催她快走,知道如果出事一切将成为泡影,便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若漏网之鱼,飞快地起身,竟顾不得穿鞋,双手把自己的乱发一拢,立即用橡皮筋一套,权作梳发。然后,急忙羞羞答答直奔过道跑去。到了将出后门时。发觉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又在门口停住脚,回过头去,情深深地看那曾经的温柔乡一眼,心里流露出千般不愿。万种柔情。真的是:
走廊脚步急突突,丽人心急快快溜;
香汗沾衣倚门恋。为伊一步一回头。
这情景。果真让数百年前的李清照老姐姐猜中了:
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话说那黄雀此时正在观察着熊自伦的一举一动。看到熊自伦跑到后门口还流连忘返,不肯离开,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里好像喝了一坛陈年老醋般,翻江倒海的难受。好在当时的手机还没有照相功能,不然,照下熊自伦倚在梅林支行后门口。回眸一望的镜头,也就能省却这吃醋女人的不少时间。
黄雀在心里说:“张鱼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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