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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愤怒的ikari。”
“船的锚(ikari),留待等一下再用吧。”
“是啊,因为还有炕(irori)这个字。”
“那可真——壮观(rippa)啊。”
抽象的“理解”很好,“愤怒”和“壮观”也不错,友贵子微笑着说:“巴黎(pari),不过荷兰芹(paseri)也不错。”
“巴黎啊,如果地名也可以算的话,北海道的利尻(rishiri)。”
没错,就是这样,总之,我只要让词尾是ri就行了,但是友贵子毕竟是个女孩子:“料理(ryori)。”
“伦理(rinri)。”
友贵子稍微想了一下:“复健(rihabiri)。”
我无计可施,只好姑且回到想到的字。
“听牌(richi)。”
“地理(chiri)。”
“地理的话,陆地(rikuchi)。”
“簸箕(chiritori)。”
“临时(rinji)。”
我瞄了她一眼,坏心眼儿地想,她应该不好意思说屁股吧。
但是友贵子说:“书签(shiori)。”
“利息(rishi)。”
我心想,这下看你怎么办。不可思议的是,我总觉得自己接近了容易受伤,难以靠近的友贵子,我们好不容易通过语言有了交集。
“捡贝壳(shiohigari)。”
“厉害哦。”
“如果是应景的东西,稻草绳(shimekazari)比较好。”
“嗯。”友贵子一脸不安地陷入沉思。
“怎么了?”
“我好害怕,觉得毛骨悚然。”
“害怕什么?”
“害怕会接不下去。”
你没问题的。
“龙(ryu)。”
友贵子的表情倏地亮了起来。“怒吼(unari)。”
“龙怒吼啊,呃,龙官(ryugu)。”
又是u结尾。
“说到龙官,就会想到海(umi)吧。”
“海吗?”
如果想继续玩下去的话,只要别一直用咄咄逼人的ri就行了。
“不,是海上的波浪——海潮(uneri)。”
如果你继续用ri的话,我就奉陪到底。
“龙胆(rindo)。”
“扔出界外(uccyari)。”
“相扑啊。”
友贵子眨了眨双眼皮的眼睛。
“除此之外,还有脚踢拉臂侧摔(ketaguri)、抓臂绊腿(tottari)、推出界外(tsuppari)……”
“哎呀。”
友贵子以手阻止我说出下一个字。
“怎么了?”
“别玩儿了,好痛苦。”
3
寒风吹拂着她短短的刘海。
“是你开始的吧,这个接龙。”
友贵子点点头说:“嗯。”
“一旦开始了,就会有结束的时候。”
“这个……”
“害怕结束吗?”
“对。”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有开始与结束,中间便会有事情发生,这个过程比较重要吧。”
友贵子看着我说:“你今后还肯跟我说话吗?”
“愿意,永远愿意。”
我说完将手伸向她的肩膀,友贵子微微发颤地扭动身子,虽然她的心里是在向我求救的。
走回车子的路上,我试着依次在五十音后面加上ri,到了sa的时候才接不下去。
“没有sari这个字吧。”
友贵子将拳头抵在嘴边说:“蝎子(sasori)吧,夏天的天蝎座。
冬天的话……”
“嗯?”
友贵子往河堤上跑了几步,然后蹲下来,再纵身往下一跳。
“滑雪跳跃?”
“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最长不落地距离(saijofubokyori)。”
“哦,原来如此。”
Sa行克服了sa,剩下的就简单多了——屁股(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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