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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言喜,怎么了。”
“喜公公传话,说是太子爷要您过去。”
仲青抚摸雪狐的手一顿,微微侧过头去,听不清情绪:“是么,他又有事了么。真是麻烦。”
言喜微微欠身,扶着自家主子出府上了那装饰豪华的马车,一路急急忙忙的向皇宫赶去。
进了宫门,远远地便看到穿着紫色太监服的吕公公一脸焦急的候在里面。见到自己的轿子才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世子爷一路上辛苦了,接下来由奴才给世子爷带路。”吕公公欠了欠身,走在了前头。
仲青支着头,一脸无聊的看着高大的红墙明黄的砖瓦,极是不悦。
等到了东宫,仲青才收回一脸的不耐,挑起唇角笑着由言喜扶下了车。
“世子爷,太子殿下等你许久了。奴才就不陪您进去了。”吕公公笑着说。
仲青使了个眼神给言喜,言喜点头,抓了一小袋碎银递给吕公公,很客套的说道:“多谢吕公公带路。”
吕公公笑的合不拢嘴,“怎么好意思呢”之类的说了些,尽是些客套话,银子早早被他藏在了袖口里,怕是拽的牢着呢。
仲青见惯了这种人,抿着嘴唇不见喜怒,一言不发的跟着侍女进了内殿。内殿里灯火通明,没留一个侍女伺候着,身边的侍女也很识相的退下了。背对着自己侧坐着的便是太子爷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此时正在很有情趣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身边的紫檀古琴,米黄色的锦袍松垮的挂在他的身上,绣着蟒的腰带将他纤细的腰勒的紧紧的,显得愈发脆弱,一折就断。调子是越抚越高,人却没有丝毫要转身待客的意思。
“姬文,你来了。”太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像是在笑。
仲青知道眼前的人看不见却还是规矩的行了礼,大声道:“微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簌的听见眼前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轻抖,很愉悦的样子:“仲青,半夜召你来一定很不愉快把?”
“臣不敢。”仲青也不等太子叫他起来,自己就懒懒散散的起身了。
“还不敢呢,”太子苏抽去放在古琴上的手,缓缓转身,露出哪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比以前更消瘦了,尖尖的下巴傲慢的扬起,一双凤眸含邪肆的看着仲青,薄唇凉薄的闭合着,似笑非笑,令人莫名的胆寒,“仲青有什么不敢的。”
仲青没有答话,将身上的黑色狐裘解下,轻轻地盖在太子苏身上,一脸淡漠的笑:“会着凉。说吧,什么事。”
太子苏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狐裘带来的阵阵暖意,笑着道:“我的七王叔最近开始行动了呢,动静还不小,认准了孤不能动手,这会子嚣张着呢。”
仲青挑眉:“那太子殿下是想仲青怎么帮你?”
“嘛,”太子苏捏了块桂花糕尝了一口,“仲青上次替孤给三哥送了一份大礼本不该再让仲青这么劳累的。但是这次给七王叔的大礼,只有仲青可以准备。古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是这个意思吧?”
仲青抚了抚额:“现下处理七王爷还不是时候吧?”
太子苏咯咯的大笑起来:“当然。现下要处理的还是我那帮患了妄想症的兄弟们不是吗。好在皇爷爷驾崩那年只留下一个七王爷,不然这会子就更要忙了。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
“如今大皇子被遣送出今贬为庶人,三皇子身患天花病入膏肓,只剩下那二皇子和五皇子在朝廷中声望颇高,处事谨慎丝毫不露破绽。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办?”仲青也在太子身边坐在,支着脑袋说。
“怎么办?”太子苏冷哼,“仲青不是早有计谋逼他们露马脚?”
仲青对上太子含笑的凤眸,捏起一块桂花糕,狠狠地咬住,咀嚼待尽。
第二日文昌帝早朝,扔下一堆弹劾太子苏终不务正业,早朝不上,国事不关心,整日无所事事好色成性的折子,甩袖而去。众臣分流云散,徒留太,子,党一脸痛心疾首,几个老臣痛哭流涕长跪不起直呼“太子殿下”。场面之惨烈,以至于传到“障事者”仲青的耳朵里之后,笑的直不起腰来。
仲青也是弹劾的人之一,而且是带头的。至于仲青名义上的父亲,秦彻鹜全当自家“儿子”在替他“愚蠢”的扫平障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仲青孜孜不倦勤恳诚恳诚心诚意的日日呈上弹劾文,使得太,子,党众臣看见他就恨得牙齿咯咯响。
一日一日过去,国宴临近。早朝上各位大臣都恨不得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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