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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了经理的职位,段老爷子非但真的不去帮忙背后还去使绊子导致公司里的有些人都给他用坏招给他脸色。
他和季成琣在一起的第三年的时候段老爷子就跟他说你必须要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生子,段肃没有当即就反驳只是开始找情人一步步的大动作给他爸看,他爸气的吹胡子瞪眼更是把他的那些情人打的打骂的骂,也多亏段肃和他妈的嘴牢固至今他爸也不知道季成琣,或许是他认为的不知道或许他没发觉他知道了……
段肃冷眼看着下班回家的人们他真的是连生气的力气和资格都没有了,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同情,蔑视,猛地起身身上的伤口无不叫嚣着疼痛,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理智拉回来。
望着漆黑的夜空满脸悲怆突然仰天大笑,一边笑眼泪止不住的滑下来,猛烈地咳嗽,他身上的伤不轻但不足以要他的命。
季成琣看着车窗外眼神一片荒芜,其实什么也看不到只是一片黑色,窗户倒映着自己的脸,硬生生的掐着自己的脸扯了个笑。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笑比哭还丑。李祟令刚才管他要电话号但是自己的卡早就扔了,也只能不好意的记了他的。李祟令也没说什么只是去检查了下一节车厢。
想到还有几个小时就回家了,能看见多年未见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打过的父母……这些年他给爸妈邮寄过很多补品还有半年一次会给他们寄钱,但是每次自己打电话他们都没接过发短信也未曾回过,他知道这辈子爸妈可能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对啊,自己没认识段肃的时候多少年都是那么精雕细琢的过着,成绩好人品好一向是父母最骄傲的事,但是他们却知道了自己儿子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如果人物互换的话,自己也会不能接受吧。
季成琣沉闷的蜷在被窝里,而现在心里却是异常的平静,世上谁能真的做到谁没了谁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他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了七年的青春。大概就那么沉稳的坐了几个小时之后又晕乎的睡过去了,一睡到天亮,从窗外不断刺进来的阳光把季成琣从无尽的噩梦中叫醒。
季成琣觉轻可一碰到噩梦却是想醒都醒不过来,梦里的东西都不是成型都很杂乱的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昨天做的梦却异常的清晰,他现在想到还觉得后怕,段肃在梦里跟恶鬼一样掐着自己的脖子……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过才几天竟然能瘦成这样,果然分手才是减肥良药,季成琣暗暗骂自己。在这么矫情下去你就他妈真的变成个娘们了。
然后用拳头狠狠地敲着后颈这样就能让他脑子稍微不是那么疼了,接着用凉水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点。眼瞅着马上就到站了,心里止不住的忐忑,一方面是能见到父母的兴奋另一方面却是害怕他们再把自己扫地出门。
出了厕所就看见李祟令拿着清洁工具,火车这么多的车厢俩人还总能那么巧的碰上还真的算是一种缘分吧。
“哟起来啦,你赶紧收拾收拾吧,马上到终点站了,对了你烧退了吗?我那还有药呢不然你带点吧。”李祟令的眼里热情不减。
季成琣微笑的摇摇头。“好多了,昨天烧的有些难受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
李祟令一巴掌搭在他肩上笑道。“哈,啥谢不谢的,咱俩这叫有缘分!说不定你以后再坐这班往返的火车还能碰见我。”
季成琣垂了下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十分阴沉,不会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继而抬头笑着看他。“说不定呢,呵呵。”
李祟令拍拍他肩膀然后跟他道了声别就忙着去了。
季成琣看着车窗外马上就要到了自己生活十多年的城市,忍不住自嘲,现在自己就跟丧家犬似的。
到了站季成琣用手拉着很大的行李箱一边穿梭在人群中,闻着故乡土地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的鼻子发酸,他都没想过多少年后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再回来。或许很多年前他还妄想过和段肃携手回到故土但是现在都他妈是痴人说梦。
“操。”季成琣无缘无故的咒骂一句,遮着脸往前走。
“我操?季成琣?!”
季成琣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墨镜口罩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都捂进衣服里的俊美男人,真的撒腿就想跑,在老家火车站里看到高中同学,而且自己还是顶着个绿帽子回来的。
季成琣僵硬的抽动了嘴角,冲他摆摆手,其实他特想拔腿就跑,自己混的这么惨淡然后来见高中混的最好的人?他刚才只是一晃神以为是老同学没想到真的是,心里越想逃避什么就越会碰上什么。他在车上就想了如果碰上熟人怎么办,没想到下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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