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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是换季免疫力低下的问题?”
商延思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青年,拧起了眉。
他之前和钟今待在一块一年多,没见过钟今在换季的时候持续发烧。
董酷回答说:“说大概是,因为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商延思看了看病床上的标识,出门去找钟今的主治医生。
数十分钟后,商延思翻看着报告单,眉间褶皱更深。
除了持续低烧以外,钟今没有表现出其他状况。有可能病况的筛查都做过了,确实显示没有问题。
商延思说:“如果明天还是这样,就安排转院。”
董酷看着他沉思的眉眼点头,然后又听见他问:“你有闻到什么气味吗?”
事实上在刚迈入病房的时候,商延思就闻到了一点酒味,但在风吹进来的时候又闻不到了,但现在又能闻到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味道,很淡,像是酸涩的果香。
董酷懵了一下,在空气中闻了闻,摇了摇头。
商延思没再深究,可能是被风吹进来的味道吧,已经闻不到了。
“商哥,你先照看一下,我接个电话。”
董酷拿着手机对商延思示意,带上门走出了病房。
商延思站在床边,视线落在钟今面上,那双总会盛满笑意的眼眸如今闭着,没有血色的唇透着衰败之感。
由于摄入水分较少,唇瓣干燥到起皮,甚至有一道裂开愈合产生的血痂。
商延思倒了杯水,用棉签沾了水,轻轻按在青年的唇上。
……
四月十九,天气晴。
钟今睁开眼,看见了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的董酷。
“二哥你醒啦,昨晚医生说你已经退烧了,观察到早上再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出院。”
董酷昨晚真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
钟今掀开被子下床,说:“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精神上的压力比较大。”
董酷摆手,毕竟他也没怎么照顾,钟今一直在输液维持身体体征,吃不下东西,他只用在人勉强清醒的时候递杯水,扶他上个卫生间。
董酷:“还好你没事了,商哥本来说如果今天还不好转的话就给你转院,但是你半夜就好了。”
钟今穿好鞋,抬头惊诧地问:“他来了?”
董酷:“嗯,听见你没事又走了,应该是比较忙。”
钟今点头说:“他有戏要拍。”
和他跑龙套不一样,商延思要从青年时期演到中年,戏份比较重,邹导要求又比较严格,请假可能会耽误不少进度。
董酷玩笑道:“商哥一来你就好了,早知道他这么灵,我就早点给他打电话了。”
钟今哼笑:“你以为他是什么特效药吗?”
你说对了,他真是。
不过商延思要是早点来,董酷看到的就不是他痊愈,而是室友激情大战了,那个画面不敢想象,
为期三天的发情期已经结束,钟今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办了出院手续,把董酷垫付的钱都转给了他,迫不及待地打车回学校。
他要洗澡!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内裤和裤子贴在身上,让他很不舒服。
按理来说医院的床单上应该也有痕迹,但好在无色无味,不至于让他给医院保洁阿姨磕两个。
浑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时,钟今有种重生的感觉,然后开始暴风吸入外卖。
oga的体质易于繁衍,在发情期间身体会自动进入低耗能状态,几天不吃不喝也没问题,致力于让身体全清投入生命大和谐的运动中,但事后还是会饿。
钟今炫完了两份外卖喝了一杯奶茶,舒服地瘫在了椅子上。
他正安逸地摸着肚子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他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
发情期设定都跟来了,那么它所伴生的孕育呢?
钟今僵硬地低头,这应该不太可能吧,这违背了地球生理准则应该不允通过吧?
不过他回来的第二次发情期都过了,说明第一次肯定没中标。
钟今犹豫了一下,进了浴室反锁了门,把手洗干净后开始自我探索。
他记得他之前在星际做体检的时候,报告单上有写他的孕囊位置较浅,易有流产风险,他当时根本没当回事,现在倒是可以用来推测到底在不在。
毕竟受精卵总要有着床地,孕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