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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按照方秋获的意思问起井学元。
井学元摇头道:“其三人未来黄金屋乃都是向我说了的,我也都是允许!”接着将此三人叫到跟前。
皇甫天雄一一看起,除一人长的矮胖外,其余二人乃瘦长的,个个都是脸无表情的,看去那胖些伙计似乎要圆滑些。
井学元给他们的工种进行介绍,那矮胖的乃是打金饰的工匠,另二人乃是店中帮着打下手的。
皇甫天雄问了下他们的话,他们回答也如井学元所说的。
蔡泽生此时上前来:“皇甫兄弟,你给说说理。此可是我很大一笔积蓄,怎么说没就没了?”
井学元也是急了:“蔡兄你可的说说理啊!当初乃是你硬要放我此处,我没答应,你还应求我,现在出事了,便是要怪我了!”
“当时不是家中无处可放啊!再者谁知你黄金屋中,其他宝物不丢,唯独我这箱黄金丢了!”
“蔡兄也是要凭良心说话啊,你在我处丢了箱金子便是这般的纠缠,而你放在那刘子广用于放贷的数百两银子到现下利息也未拿的多少?为何却是不去找他!”
蔡泽生忙是看了看皇甫天雄。低下声来:“那分明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啊!”
皇甫天雄一下紧起,除了王绮年兄弟给刘子广放贷,那蔡泽生也是放钱在刘子广处。估计此井学元也有钱在那里。
原来刘子广雄厚家底乃是靠的他们这些富豪撑起的,忽地,皇甫天雄皱下眉,暗想,那刘子广据他们说,乃是京城来的侨商。是否其后有着什么背景呢?
皇甫天雄没有再继续问他们话,带着那三人的口供便是匆匆地回了衙门。
走在街上,不觉肚子饿起,便是在街道路边小吃摊点上,要了碗馄饨吃下。
此时已是午后未时分,七月天气甚是炎热,皇甫天雄一边匆匆地朝着衙门走去,一边用衣袖擦着汗。
上了湖滨路,街道热闹了几分,路人顾不得炎热,在街上左顾右看的。皇甫天雄匆匆走着,忽地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他偷偷地转身,却见后面几个路人外,也是无其他可疑人。
皇甫天雄继续行走起,但也是觉不放心,见前面正好有个小弄堂,到了那边忽地闪了进去。
过了会儿,便是见有人匆匆走过去,看他神色应是在寻找人。
皇甫天雄出了弄堂,紧跟前面的人,看那人背影长的乃是五大三粗的,高高个子,头戴一片方巾,脚着黑布鞋。
那人不断探寻着,皇甫天雄跟着,准备找个僻静处下手,想起前面正好有处偏僻小弄堂。
见没了皇甫天雄,那人不断四周寻起,走走停停,眼看他要转身原路回去。皇甫天雄故意现出身来,急急地走到他的前面。
那人顿时惊喜起,又是紧跟着。
皇甫天雄放慢脚步,渐渐地在那偏僻弄堂停下。那人正要停下,皇甫天雄忽地大喝一声,那人尚未反应过来。
皇甫天雄已是伸手,用力将他扯着拉进了那弄堂。
那人正要反抗,皇甫天雄一脚踢中他的下身,那人便是疼的蹲下身。正好有一队巡逻兵士经过,皇甫天雄喊了他们将此人捆绑,朝提刑司衙门押去。
衙门里,方秋获与俞显卿、杜参军、潘卫正谈论着那井学元丢失黄金的案件,见皇甫天雄带回一人。
纷纷好奇问起,皇甫天雄便是事情原委经过说了下。
几人顿时一惊。觉此人乃是重大可疑,说不定能从其身上得知不少线索。
方秋获细看来人,方脸宽肩,魁梧身子。看着有几分凶悍,应非普通百姓。便是立即差人将此人带到衙门二堂审讯起。
谁知那人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是挺着方脸不开一口。杜参军怒起,道是要刑罚伺候,被方秋获给阻止了。
皇甫天雄朝他身上搜去。天气炎热,他身上只着单薄衣裤,搜索了一阵,除了个钱袋外,无其他之物。
“快说你是受何人指示?为何要跟踪人?”俞显卿喝道。
那人跪着似乎有些松动,抬头道:“能否先将此绳索给解了!”
皇甫天雄暗喜,便是上前将他身上绳索给解开了。
未料到的是,那人迅速抽出手,从发间抽出一长针来对准自己的脖颈刺去,顿时鲜血四溅。那人发出几下低沉叫声便是倒地。
事情发生的太快,几人尚未反应过来。
皇甫天雄忙是用手捂住他的脖颈,已是无用,那人一阵抽搐后蹬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