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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深处的母亲,模样有些淡忘,却在受伤害时最想的有着温暖怀抱的母亲,长歌不能不管,长歌在活着与死去的边缘挣扎了两天才开始吃东西。
夜无边听人来报,也松了口气,他没想到长歌的性子这么烈,原本也没打算让秦长歌就死掉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玩完了,那多没意思,于是回过头道:“不许让她身上留疤痕,不许让她怀孕,不许身上留了病根!”
“是!”婢女回了话赶紧退下。
长歌在奈何桥边转了一圈又爬回来了,只是眼神变得黯然无光,如果早上起来是靠着床坐着,就会靠着坐一整天,如果起来是在椅子上爬着也会爬一整天。
男子没有再来糟蹋她,身上得到精心治疗,没初时那几天那么痛了,长歌慢慢也想通了,反正为了家里人是不能死的,苏南抛弃了自己,那一心想献给苏南的美好的东西失去了好象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于是便开始乖乖吃饭,乖乖吃药,乖乖地上药,如果不是因为上药的折磨,长歌甚至觉得比在“离舍”过得还舒服。
身体好后,长歌被一个婢女再次带到那日失身的房间,虽她决定把什么都忘了,但来到这个房间,她还是由心里的感到畏惧,腿脚不由得有些打抖。
宽大的睡榻上,那男子靠在一个娇娆的美女身上,另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正在给他按摩,另还有一个也算人间绝色的女子正小心地喂着男子吃果子,三个绝色都穿得极是单薄,至少长歌认为穿跟没穿差不多,她忙低下了头。
长歌走路还有些费劲,有一条腿好象伤得挺厉害,不过眼下长歌发现一个现象,不管是照顾她的婢女还是侍候这个男子的这些女子,长得都非常漂亮,至少比自己漂亮。
长歌身体慢慢好了后就开始恢复了思考,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江宛月、申初初找来报复自己的人,但很快就否定了,江宛月、申初初应该没有那么大本事控制这样狠绝的人,再说苏南都抛弃了自己,比什么样的报复不让她们高兴;后来又想是不是离国的堂兄派来的,但感觉当年她的父王,似乎也没这大架式,而且堂兄就算怕他们回去篡位,那也应该找长欣,怎么会找上自己,长歌想了十几天也没想清楚。
第十章 失身4
两个婢女手上略一用劲,长歌就乖乖跪下了,那两婢女也跪下禀报后就退下了,戴面具的男子慵懒地张开口,要把口中的果核吐出来,长歌见那天仙般的美女居然用那张樱桃小口去接住了,长歌的小心肝一个劲地抖,心里想这个男子如果还要这么羞辱她,她还应不应该为着母亲、弟弟苟活。
但那美女却是甘之若饴,似乎得了大奖赏一般。
男子一挥手,那三个人间绝色忙都起来了,毕恭毕敬地伏地行了礼就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夜无边看着眼前的秦长歌,感到长歌突然从想死变成了想活,那种想活绝对不是自己用她家里人逼她的。
长歌半天没听到声音,便悄悄抬起头来,正好迎上那个男子冰冷的眼神,长歌连忙低下头,她除了害怕,还感觉到为什么这大白天的,这个男子的屋子也是极暗的,却听那个男子冷冷地道:“这两天过得好象还挺滋润吗,前阵子不是还要死要活的!”
长歌知道这话不好听,自己没死就得听着,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然后又听那个男子哼了一声道:“所以这个女人就是贱,而且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越作贱她反而越听话,你也是一样的,过来!”
长歌犹豫了一下,刚想起身,从那些女子个个都那么规矩到下贱的模样上,知道自己还是不要起身为妙,便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感觉男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长歌又觉得想吐,看来也不是这个男子讲她,她确实本身就带了奴性,再要加上条尾巴,她些时象极那种摇尾乞怜的东西。
男子打开什么,伸手拂开长歌颈后的头发,长歌只觉得颈后一痛,然后再一热,什么东西进去了,然后四肢百骸都热了起来,慢慢地由热变痛,那种痛说不出来,象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又象每一寸骨头都被人敲断了,长歌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夜无边看了一眼,拿起几上的酒慢慢倒在长歌脸上,看着长歌痛苦,让他觉得来这个世上近十四年的那种寂寞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心境也变得平和起来。
长歌感到一阵冰凉,一个激凌醒过来,身上的痛还没散去,她想还是死了吧,不管弟弟和母亲了,但她又不能,泪水慢慢又溢出了眼角,却听那个男子冷漠地道:“痛过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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