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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无奈的笑,“你认为呢?”
两个人,下了车,他们一起背靠着车子,一起抬头仰望绚烂的夜空。
关泽予说,“今天,我问我爸,他和我妈是怎么认识?”
“他告诉我,我妈,曾在冠鹰上班,她是被逼着离开。”
关泽予没再说下去,蓝政庭站到自顾说话的人的面前,他抱住他,他吻他。
我妈,小时候常常跟我说,你的爸爸,很优秀。
我问她,那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他?
她总是,不懂怎么回答?
直到十五岁,她再也不想用转身和沉默来逃避我的问题,她带我来到这座城市。
第一次,来到这里,她就带我去市中心塔,她说,人站得高,望得远,但望得远了,别忘记自己。
“我想,要是我不问她,她是不是,不会回来,然后,她还会在。”
关泽予下巴搁在爱人的肩上,他说,“政庭,你知道吗,那次车祸,并非是关泽启造成。”
“你说什么?”
蓝政庭有些吃惊,关泽予沉了沉压在胸口的闷气,他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秦响的妈妈。”
关泽予本来不想再翻开这本旧账,他想一笔勾销。
之前,怀疑是关泽启的妈妈,后来,让人去仔细究查,原来,真正的凶手,是秦响的妈妈。
秦响的妈妈也想带秦响回关家认祖归宗,然而,她遇到了麻烦。
关泽启的妈妈,成了她的阻碍;而关泽予的出现,更是一大障碍。
关泽予回关家,关家的财产,必要被分切,秦响的妈妈,算准了外在的一切,她唯一算不准的是自己所做的事情,竟然会被再嫁给的男人发现。
关泽予当时请人查清这件事后,他有些恍惚。
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就算他得到了真相,也不能如何。
或许,女人对男人的爱,多半的人,都是如此的死心眼,总是死心塌地的为了一个人,用尽了自己的心意和情分。
关泽予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多在乎关老,是不是就像自己深爱着蓝政庭的情重。
有时候,他也假如,假如她离开了这座城市,然后嫁给别的男人,最后她安好的度过了她的下半生,那么,这后来的一切,是不是都没有发生?
关泽予不知道,秦响的妈妈已经不在。
听说,她被别人绑架,然后遭到撕票。
对于这件事情的始末,关泽予没有追查,他只是了解了大概,然后,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秦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就像是以前的他,在无助的时候,失去了唯一可以相依为命的人。
他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都不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相反的却成了最可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同喜
“泽予?”蓝政庭叫一声陷入沉思里的人。
关泽予握紧了爱人的手,他说,“我不清楚,秦响是不是因为他妈妈出事了,才想报复家里的老头?“
“以前,秦响是无所事事的人,他没有接收管理秦家的事业,而现在,他突然掌管起秦氏集团的所有权,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和冠鹰做对,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关泽予一直认为,以秦响的能力,也许他处理不来秦氏集团的事务,更别说,想要借机打乱冠鹰的步伐。
蓝政庭静默的听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对关泽予隐瞒了一件事,秦响在他妈妈出事后,他就失去了秦家给的依靠,至于他这几年都怎么过,没有人知道。
当然,即使他过得很艰难困苦,但也不能拿无辜的人当作报仇的对象。
并不是谁人害他成那样,究其一半原因,还是源于他自己。
蓝政庭给了隐约不安的人一个拥抱,他问,“怎么,泽予对自己没信心?”
关泽予抬头迎上爱人的目光,“你是指什么?”关泽予伸手拿过即将开会所需的文件。
蓝政庭一大早从映辉赶过来,他说,“好久没有和冠鹰的总裁在会议上对峙了。”
关泽予揉了揉映辉总裁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依然是他们第一次开会,第一次针锋相对时的锋芒,只是如今的蓝总,却是关总的心上人,所以,“即使会上你再把我的方案批得一无是处,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蓝政庭笑了笑,他把关总拉到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