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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把伏彩儿给他的纸交到巡逻手里,也不废话,把救来的人放下,冲巡逻喊道:“交给琏瑰。”一闪又没了踪影。
阮二驴落入自己在袭月楼的房间,点了灯。见己巳仍旧躺在地板上,很是过意不去,便把她抱到自己床上。
阮二驴打开门,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拉住亲卫队的人问是怎么了。亲卫队的人气喘吁吁地道:“知道吗?上次砸开地牢放跑好多犯人的魔头又出现了,这次放跑了云梦君很多随从。”
阮二驴佯装惊讶:“是吗?砸地牢的事,我也听说了,好象还杀死很多人,这次死人了吗?”
“死了,但没上次多。”
阮二驴道:“我还是进屋吧,别受了牵连。”
阮二驴关门在桌前坐下,心里乐开了花,却又为地牢里未跑的人叫屈。上次八卦图破地而出,整个地牢里的人都化为乌有。
有人来敲阮二驴的门。
阮二驴想都没想就打开门,却见洛王和九风越联袂来访。
这是来探虚实的,阮二驴心里非常清楚。
阮二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对云梦君叹道:“听说你随侍被人抢了,真想不到还有人跟你同好。”
阮二驴语带讽刺,九风越却好似听不出来,笑道:“刚才动静太大,怕惊扰您这位远道而来的家主,特来赔罪。”
而洛王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屋里乱扫一番。当看他卧床不醒的己巳,不怀好意地勾勾嘴角,满脸笑容,道:“家主好功夫,这么吵都没醒,应是深度高潮。
阮二驴暗暗叫遭,这明天肯定整楼的人都知道己巳在他这过夜。可伏彩儿的手法,他又不懂,只能任凭己巳昏睡。
阮二驴不能表现出意外,只能顺着洛王的意思道:“见笑,见笑。”
九风越见到己巳卧床,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就拉着洛王告辞。
阮二驴关上门,想着明天己巳若听到闲言碎语自己该如何解释。他却不知道他和己巳的事早就传开了。内容比这精彩得多。
清晨,伏彩儿仍化成己巳的样子进了阮二驴的房间。
阮二驴对伏彩儿有点埋怨道:“你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这里,干嘛费事变成己巳的样子。”接下把洛王九风越来访的事说了,还不停地咂嘴,说怎么给己巳解释。
伏彩儿只说自己大意,调笑道:“大不了,你收她做小,我不介意。”
阮二驴听得下巴都收不上来。
伏彩儿乐了:“看,高兴地流口水了。”
阮二驴用手托起下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伏彩儿道:“我知道。”已是满脸羞涩:“你不用管了,我负责跟己巳解释。”
阮二驴想也对,这种事还是女人来说方便些。
伏彩儿问了昨晚行动的情况,阮二驴大致说了,并说今晚再把供九风越吮乳的少妇救走。
伏彩儿点点头,没说什么,一招手,一只玫瑰花瓣从己巳秀发中飞出。己巳嘤咛一声,好象就要醒来。
伏彩儿对阮二驴嫣然一笑,虚化在空气中。阮二驴夺门而出,他可不想待会面对己巳展现自己结结巴巴的语言技巧。阮二驴索性跑到八卦图破土时留下的大坑旁边闲坐。沐浴着晨光,品尝和煦的微风,阮二驴心胸敞亮起来,所有负面的情绪记忆都悄悄隐藏,只有壮志和欣喜在头脑中激荡。
一个金黄的柜子自坑底慢慢升起。柜子是黄金材质,上面铸满彩凤祥云,有三尺来宽,半丈来高。
黄金柜子有灵性一般,见着阮二驴在看它,也是“咦”一声,旋即头前脚后朝阮二驴猛地撞来。
好无礼的的柜子,哪有一见面就要伤人的道理。阮二驴《不欲二式》中的起死回生,顺手抛出。阮二驴着意避免使用月牙铲。月牙铲是吸虹家主的信物,他迟早要归还的。
黄金柜子撞上起死回生的大水球,被弹的翻滚着飞向朝霞,还传来女子愤怒的尖叫。
阮二驴笑了,怪不得这么不讲理,原来修成了女妖精,又想若是整天放男人的衣袜,可能成精的就是雄性。也不知是哪位庸脂俗粉,摆阔一般用这笨重的黄金铸柜。
黄金柜子是从大坑底部飞出,难道原来就在,而当时没引起自己的注意。若原来不在,它又去寻找什么?
阮二驴带着疑问,摆动天梯草往大坑底部沉去。
大坑底部已是一汪清水,虽然水面还不大,但有见长的势头。
阮二驴含了避水珠,沉到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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