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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蒂了解的一弹指,把他要说的话模拟了十成十。
蒋擎失踪了两个月,她遍寻不着他的人,手机不接、E…mail不收,连蒋欣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国,他却常常借故不和她约会。
理由很普通,除了忙还是忙,她不知道过去那段时间他去了哪里、做过什么事,只隐约嗅得出情况不对劲。
他不一样了。
以前他也忙,也是三次约会两次爽约,但没有这回避得这么明显,她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之间有问题。
可是,她太了解他的性格,若他真的不打算和她履行婚约,也不是那种会闪闪躲躲,闪烁言词的男人。
他会直接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如果有什么可以弥补你的方法,请告诉我。」
他并没有这么说,那么是哪里发生问题?
她追问过,他不答,她猜想过,却猜不出可能是的答案,她很清楚,只要他不肯说,谁都没本事从他嘴巴里逼出任何事。
她明白,爱上这种男生必须学会宽宏大量,必须体贴他对工作的热忱,必须接受他对女人的漫不经心,必须确定爱情对他不重要,不管有没有自己,他都不会失意,不然,有没有婚姻枷锁捆住两人都一样,他们早晚会劳雁分飞。
「对不起,我真的很忙,我很长一段时间不在——」
「不行,再忙,今天晚上你都得空出时间。」
她截下他的话,手一扶,完美的臀部坐上他的办公桌,修长优雅的长腿交叉,闪闪发亮的唇蜜勾动诱人笑容。
口红蒋擎看着她的口红又笑了。
「谁规定所有的女生都要擦口红,那种东西有怪味,对身体又不健康。」小今吐舌头、做鬼脸。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不是我发明的。」
「要口红吗?很简单。」她咚咚咚跑进屋子里,从冰箱里面抱出一大盆冰凉的桑椹,直接摆在他盘坐的双腿间。
「做什么?」
「吃掉。」
「我刚吃饱。」他明明记得外婆说这些要留到明天熬果酱用的,下午他和小今蹲在大水桶边洗桑椹洗到腰酸背痛。
「你不是要口红吗?把它们吃掉,保证不只口红,连『舌红』也有,要不要试试?天然有机、补血养气哦。」说着,她捏起一颗硕大的果实,一步步向他逼近,要往他嘴唇上面涂。
他哈哈大笑,左右手各抓一颗,压在她脸上。
她又尖叫起来,「啊~~你干么?!」
「我帮你涂腮红。」有了腮红,她更像外婆口里的小猴子。
「好啊,要玩谁怕谁!」小今火大的抓起他的手,用腋下夹住,抢过他手里的桑椹,挤成泥涂在他的指甲上。
蒋擎又晃神了。芬蒂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她勉强挤出笑脸,推推他的手臂。「喂,你没有专心听我说话。」
从回忆间被拉回来,蒋擎有一丝不耐。「你说什么?」
「我说欣姊要我们回去吃晚饭,家里有客人。」
「客人?」姊姊从不需要他回去替她应付什么客人的。
「对啊,听说蒋烲带了一个女孩子来美国,大概是他的女朋友吧?我还没见过蒋烲呢,听说他长得很帅对不对?」
是那个家伙,烦!
异母兄弟中,就数他最烦,蒋昊、蒋誉很知趣,不会拿着热脸来贴他的冷屁股,他只要表态几次,就能拒绝他们的纠缠,不像蒋烲,像黏皮糖,黏得让人受不了。
至于女朋友更不用提了,蒋烲换女朋友和换保险套一样勤,今天的女朋友、明天的陌生人,如果风流有排行榜的话,他一定年年稳坐第一名。
「哎呀,你这个人啊,长辈的事情我们又管不了,何况分分合合是这个时代的产物,都十几年过去了,你还在怪伯父,就真的太过份了。」
芬蒂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臂,蒋擎没有感觉,她的手不像小今,软软甜甜地贴附他的心。
他的沉默,促使了芬蒂的尴尬。
「你是我见过最固执的男人,你真的认为婚姻都该天长地久吗?」她皱皱鼻子,呐呐地说。
看着她,蒋擎又想起小今。小今也会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但她不会皱鼻子,她会吐舌头,用红红小小的舌头对他挑衅,他不生气,只觉得想笑。
他的笑觉神经一定拉在她的手里,她一扯,他就控制不住的笑容可掬。
不行,他不能一直想着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