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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林卫盟昨天喝的有点多,走路的时候也不快,所以走了没几步,就被白安挚从后面一把拉住,然后扯着回了楼道。
林卫盟刚想发火,白安挚就一口吻在了林卫盟的嘴上。
第 20 章
林卫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白安挚就这么忽然的冲上来了,所以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被白安挚一把抓进了怀里,等到白安挚的舌头伸进嘴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然后林卫盟狠狠的咬了一口。
几乎是一瞬间,林卫盟的嘴里就有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可见这一口咬的多狠,伤口有多大。
但是白安挚就跟末梢神经坏死似的,死活不松口,还契而不舍的又往里面送了送,弄的林卫盟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最后还是认命的放弃了,任凭白安挚拉着自己亲了半天,直到听见楼道里有开门的声音,两个人才分开。
白安挚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这一口确实咬的挺狠,这会血已经混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了。白安挚这一擦,一手背都是红色。
林卫盟看着皱了皱眉,没说话,但是也没反抗,就这么背白安挚连拉倒拽的塞进了他那辆陆虎里,然后一路开出了市区。
林卫盟没问去哪,白安挚也没说,一直到周围都荒无人烟了,林卫盟才问了一句:“去哪?”
“把你卖了。”白安挚头也没回的说。
“那你可要找个好买家,我这种太脏,卖不了几毛钱。”
林卫盟说完,就感觉白安挚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林卫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白安挚一把按在椅子上,然后劈头盖脸的一通亲。
鉴于刚才白安挚不怕死不怕残的行为,林卫盟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再给白安挚一口,不过等白安挚亲完,林卫盟还是卯足了劲给了白安挚一胳膊肘。
“你属狗的么?”林卫盟一边擦嘴一边瞪着已经坐回去的白安挚。
“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你的嘴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以后再听见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就接着给你洗嘴。”白安挚也不搭理他,发动了车子就继续往前开。
林卫盟气的都乐了,对着白安挚说:“随时随地?”
“随时随地。”白安挚说的一本正经。
“你闺女要是在呢?”
“我会解释。”
“你父母呢?”
“一样解释。”
“白安挚你玩够了么?”看着白安挚一本正经的脸,林卫盟忽然心里有点堵得慌,甚至比知道白安挚不是同性恋时候还难受。于是林卫盟低声说:“我要下车。”
“马上就到了。”白安挚一点都没有停车的意思,还加了点油门。然后在林卫盟开口威胁跳车之前,又把车门都锁了。
林卫盟用手按了半天,车门锁都没有反应,还是白安挚说:“别费劲了,我闺女没事就手欠,所以所有的门锁车窗锁我都改造了,全是进口的。我这不开,除非你拿专业的锤子,否则甭想下车。”
林卫盟听完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窗外的景色。白安挚也不说话,安静的开着车,车里一下子就安静的让人觉得心里发闷。
白安挚又开了一会,觉得气氛实在太差,于是就随手打开了车载音响,结果正好是当初林卫盟在大学路演的时候对自己唱的一首歌《董小姐》。
董小姐你从没忘记你的微笑
就算你和我一样
渴望着衰老
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
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
董小姐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
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
董小姐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
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
董小姐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 董小姐
董小姐你熄灭了烟
说起从前 你说前半生就这样吧还有明天
董小姐你可知道我说够了再见
在五月的早晨终于丢失了睡眠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 董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 董小姐
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 董小姐
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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