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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将她体内的阴蛊引至自己体内。而种了阳蛊之人,阴蛊引致他内体时,便是两蛊在他体内交战之时。阳蛊的解法亦是相同。若要解除这种蛊,须得一人生,一人死。故,这两种蛊统称为阴阳蛊。
莫逆脸上笑意不减。
难怪西门牧野完全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他想活下去,要不就心甘情愿地成为血滴子,要不,就以厉胜男的性命为代价。无论他选的是哪一条路,对于西门牧野来说,却是没有丝毫的损失。只是可惜,西门牧野却是错估他了。
他愿以他莫逆的性命,将她体内蛊毒解除。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受西门牧野的控制,她会如同所有的姑娘那般,有着平静的生活。
厉胜男感觉着莫逆的五指在她的五官轻柔的游走,而他的嘴角却是不断溢出鲜血。
“莫逆,你究竟怎么了?”她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眼泪控制不住似的往下滴落。害怕,她已经太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但是此时,她心中却有了害怕这种久违的情绪!
莫逆另一只手慢慢探了过去,紧紧握着她的手。
“我没事。”
“你想做什么?”心中的恐惧无法抑制,因为莫逆此时脸上的神情,让她觉得此时此刻,两人就要生离死别了。
“莫逆……”她浑身动弹不得,红唇轻颤着,“不要……不要……”
她是厉胜男,她从来都不怕死,她只怕,会失去自己深爱的人。
“胜男,你睡一会儿吧,醒来一切都好了。”
“那你呢?”
莫逆紧紧握着她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但是还是得狠下心。他在她五官上的手移至她的眉心,指尖凝聚真气,一点,“我?我会好好的。睡吧……胜男。”
莫逆话音未落,厉胜男就已经昏睡过去。
“莫大哥……”金世遗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看向莫逆。
莫逆没有看向他,自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在厉胜男的掌心一划,红得刺眼的血便已流出。然后他又在自己右手的掌心一划,掌心与厉胜男的重合。
豆大的汗水不断地在他的额际滑落,他闭了闭眼,然后抬头看向金世遗,“世遗,你去帮胜男运功。”厉胜男昏睡着无法运功,而他体内的阳蛊才刚种下,若是弄巧成拙,厉胜男性命难保。只好让金世遗去助她运功,一旦她血气沸腾,体内的阴蛊因为周遭环境突变,自然会另择处所。
金世遗还在犹豫着。
莫逆看向金世遗,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世遗!你还在等什么?!”
金世遗从未见过脸上总是挂着爽朗笑意的莫逆有这么严厉的神情,一愣,意识到事态严重,赶紧依言坐下,拿起厉胜男的另一只掌心,与她掌对着掌,将真气徐徐输入她的体内。
随着时间的流淌,莫逆的嘴唇上的淡紫变成深紫,而脸上脸色灰白。
忽然,他喷出一口黑血,一直与厉胜男重合着的手掌放开。
金世遗见状,赶紧收回内力,然后将一直靠在床头的莫逆扶起。
“莫大哥,你怎么了?”他的神色焦急,虽然他不懂医理,但是一看就能看出莫逆已身中剧毒。
莫逆顺着金世遗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在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丹药服下。他闭了闭眼,然后张开,“我没事,世遗,我得走了。”
金世遗一愣,“你要走?那胜男呢?”情急之下,竟直呼厉胜男的闺名。
莫逆侧首,看向躺在床上的厉胜男,眼神深邃而迷离,带着满满的不舍。他记得与她表明心迹的那夜——
“莫逆,你许诺了,就不会再有机会后悔。”
“胜男,我不后悔的。”
胜男,我不后悔的。虽然仅是半年的夫妻情缘,但之于他,却仿若千年。厉胜男,这个名字早已刻在他的心中。他不在意自己在她心中究竟是否在第一位,他只想,好好地守护着她。
那日,在客栈,她脸带羞意,却故作冰冷地说道:莫逆,我是妖女。
那夜,在厉家庄,她眼底闪着脆弱,与他说道:莫逆,我是血滴子。
如果人曾经拥有过幸福,失去后,要怎样才能忘怀?他总是在想,在他跟前的姑娘,定是受了很多的苦。如果没有灭门之恨,她会如同待在闺中的姑娘那般,有着温婉如兰的性情,平淡却也幸福地生活着。厉胜男是血滴子也好,妖女也罢。她总是厉胜男,那个莫逆心中所深爱的厉胜男。想要待她好,想要与她一起相伴一生的念头,在他莫逆的心中,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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