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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刚鬣摇摇头道:“‘漫天诸佛’与我何干?”
三藏神秘一笑道:“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漫天诸佛’其中讲的是‘漫天猪佛’之意,其中的猪正是你猪刚鬣的猪字。”
猪刚鬣道:“这是什么意思?”
三藏道:“意思很明显吗,我沙门之中能成就最极者正是你猪门本家,只要你与我等一同共赴此事,将来论功升班,你的等级还在孙悟空之上哩。”
猪刚鬣疑道:“开什么玩笑,还有这样的事?”
三藏道:“你在仙家无法立足的根本还是仙家讲求人尽其用,而我佛家讲的是众生平等,古语的‘漫天猪佛’讲的便是成佛之后的的猪牲佛将为万佛至尊,而你好似错投猪胎,实际上正是应了此古语本意,你才是真正的佛家至尊,我一见你便知道,你与我佛之缘甚大,将来必然是由你实现我佛家大乘的佛法语言,你才是真正的救世英雄。”
猪刚鬣微微沉吟不语。
三藏接到:“等你成就一番大事之后在回来迎娶高小姐,到那时,有谁还敢说个不字?”
猪刚鬣抬头看了看三藏道:“我该怎么做?”
三藏微微一笑,不语。
晌午十分,高老庄高太公院内鞭炮齐鸣,院内几案香火,猪刚鬣跪地磕头拜见师父唐三藏,后拜见师兄‘齐天大圣’,三藏为猪刚鬣摩顶受戒,起了法名悟能,孙悟空在一旁插科打诨道:“‘无能’,哦,就是什么也不能啊。”猪悟能斜眼怒视瞟了他一眼,事后,三藏曾对孙悟空道:“他一个挑水劈材的农夫,还当什么天蓬元帅,必是玉帝发现他无能之辈,才将他打下凡尘。”以后许多事证明,这猪悟能的本事果真有些不济,不知是名字取的时候没起好还是他真的本事不济。行了拜师之礼,三藏道:“好,好!你师兄叫做悟空,你叫做悟能,正是我法门中的宗派。以后需戒行,断了五荤,戒邪淫、妄语、偷盗。”悟能道:“师父,我可是成了家的人,师父不能全戒了呀?”三藏道:“你道是戒邪淫便是不许你与高小姐为夫妻呀,那是戒你再有对其他女子的邪淫之念,看你不长记性,我再给你起个别名,唤为八戒,好时刻提醒你。”那呆子欢欢喜喜道:“谨遵师命。”因此又叫做猪八戒。
高老见这等去邪归正,更十分喜悦,遂命家僮安排筵宴,酬谢三藏。八戒上前扯住老高道:“爷,请我拙荆出来拜见公公伯伯,如何?”孙悟空笑道:“贤弟,你既入了沙门,做了和尚,从今后,再莫题起那拙荆的话说。世间只有个火居道士,那里有个火居的和尚?我们且来叙了坐次,吃顿斋饭,赶早儿往西天走路。”八戒道:“师父都说只是暂时离家,待我成就功名自然还是有家室的。”高老儿摆了桌席,请三藏上坐,孙悟空与猪八戒,坐于左右两旁,诸亲下坐。高老把好酒开樽,满斟一杯,奠了天地,然后奉与三藏。三藏道:“今番我收了一位高徒,还是多亏老施主,该是我师徒请老施主才是。”老高道:“高僧为我解开心中愿结,理当我请高僧才是。”八戒道:“什么你请我请的,这些都是我卖力积攒下的,今日无论谁请谁,都是我来做东。”孙悟空一旁笑道:“好个呆子。”各人俱照旧坐下,摆下盛宴,说不尽那杯盘之盛,品物之丰。师徒们宴罢,老高将一红漆丹盘,拿出二百两散碎金银,奉三位长老为途中之费。又将三领绵布褊衫,为上盖之衣。三藏道:“多谢庄主受我等金银财帛?”直看得两个徒弟面面相觑,三藏却轮开手,抓了一把,叫:“高才,昨日累你引我师徒,今日招了一个徒弟,无物谢你,把这些碎金碎银,权作带领钱,拿了去买草鞋穿。以后但有妖精,多作成我几个,还有谢你处哩。”高才接了,叩头谢赏。这时,一家丁托了一物来在八戒在旁边道:“这是小姐见你衣衫破烂,临行时送与你的一双新鞋,将一领褊衫。”八戒双眼一红道:“姐姐为何不来?”家丁道:“小姐怕徒增别离之苦,只盼相公成就一番功业,不枉小姐一片心意。”高太公心中也是不大对味,又送了些衣服、法器。八戒向高老唱个喏道:“上复丈母、大姨、二姨并姨夫、姑舅诸亲,我今日去做和尚了,不及面辞,休怪。丈人啊,你还好生看待我浑家,万一我师徒解不了这天数,我便还俗,照旧与你做女婿过活。”孙悟空喝道:“夯货,却莫胡说!万事有我。”八戒道:“猴哥,不是胡说,只恐一时间有些儿差池,即救不了世人,也救不了老婆,那时我不赔了吗?”三藏道:“少题闲话,我们赶早儿去来。时间不多了。”于是,三藏骑着马;孙悟空肩担铁棒,前面引路;猪八戒负了行李。一行三众,辞别高老及众亲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