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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从戎又笑微微的转向了顾承喜:“顾军长打算找谁?说说名字,兴许我能认识。”
顾承喜装了一肚子邪心思,正是魂游天外,冷不防的被马从戎问了话,当即尴尬的清了清喉咙,随即正色作了回答。他想托的人,是位闻名胶东的日本商人。而马从戎听了名字之后,一拍双手,果然认识:“小久保?罗圈腿的那个?那我太熟了,他在旭街开了两家买卖,年前我还给他做了个媒——”
话没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了霍相贞的存在,立刻偃旗息鼓的老实了。
顾承喜看了他这个贱头贱脑的奴才相,心中讥笑,脸上微笑:“你既然也认识他,那就更好了,算是上了双保险,不怕他不尽心的帮忙。”
霍相贞也感觉马从戎方才有点手舞足蹈的意思——这个东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非得隔三差五的劈头给他一棒子,否则他就跃跃欲试的要跳到天上去。但是看到顾承喜笑得别有用心,他又有一点不忿,想把马从戎拉扯到自己身后去,自己在前面给他挡一挡。
“既然你们都认识。”霍相贞开口说道:“那你们该联系就联系,该安排就安排。我回天津等着出发——”他又转向了马从戎:“摩尼的事儿,咱们回了天津再说。”
马从戎连忙点头,而顾承喜悄悄的伸长了一条腿,在八仙桌一角的掩护下,轻轻去蹭霍相贞的小腿。原来他是见了霍相贞就发情,自从在霍相贞身下丢了半条命之后,真刀真枪他是不敢耍了,小动作却是花样翻新的增加了许多,同时发现对于霍相贞,“猎”只是第一步,“驯”比“猎”更重要。只要把霍相贞驯服了治住了,霍相贞会是相当的乖,相当的好。
霍相贞没看他,只把腿往回收了收。腿长,收也收得有限,于是顾承喜转而翘起了二郎腿,用皮鞋鞋尖一下一下磕打起了霍相贞的脚踝。
霍相贞躲无可躲,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又想就算这是个女人,也不是个正经的好女人,哪有这么追着人撩的?所以天幸他不是个女人,万一是的话,自己将来的日子也就甭过了。
顾承喜把胳膊肘架在椅子扶手上,心里很乐。最爱这些打情骂俏的小把戏,多么的有趣,多么的有滋味。
三人的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末了一团和气的定下了计划。明天顾承喜就安排人手,护送霍相贞秘密前往天津。路上的安全他负责,及至到了租界地,他力不能及,万事就得交给马从戎来办了。
然后他去联系他的日本朋友,马从戎做启程的准备,分头行动,两不耽误。
全局大体有了眉目,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走便可以,所以三个人全松了一口气。墙上的大自鸣钟当当当的敲了一阵,顾承喜抬眼一看时间,当即招呼勤务兵通知厨房开晚饭。
马从戎跟着霍相贞回了卧室,往那铺光溜溜的大火炕上看了一眼,马从戎存着满心的疑惑,强忍着不多说,只问:“大爷还有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霍相贞不假思索的一摇头:“收拾什么?我现在可真是一无所有了,连身上这套衣服都是顾承喜的。”
马从戎想他之所以急着走,大概只是因为想念白摩尼,要带着白摩尼远走高飞过好日子,并且没自己的份。心中怀着恨,脸上陪着笑,他闲闲的继续说道:“他的衣服,还挺合大爷的身。”
霍相贞一转身,在炕边坐下了。屋子里很安静,地上站着马从戎,旧日的气息缓缓生出来了,只是少了个小弟。原来他总觉得小弟是个小崽子,办事不值一看,说话不值一听,又觉得来日方长,将来总有看和听的机会,结果一错过便是这么些年。往后有时间了,真是来日方长了,他愿意拿出全副精神和耐心,仔细看看小弟的人,看看小弟的心。
“是。”他心不在焉的答道:“幸好顾承喜也是个大个子,要不然还得给我另做。”
马从戎看出他是走了神,压下心中一口黑血,他心中也浮现出了“来日方长”四个字。
来日方长,等到了日本,他自有办法慢慢炮制这二位。其实在他眼中,大爷是三十几年如一日的呆,自己既然先前没恨,如今也不至于忽然生恨;白摩尼是二十几年如一日的烦人,不过前一次和他见面,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也不那么招人烦了。换言之,这两个人若是单独亮相,马从戎对他们都是没意见的;可这二位凑到一起的话,马从戎单是想了一想,就气得要仰天长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