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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狂奔。不待霍零动作,流浪就如不甘输了白马,径自加速。
鬃发飞扬,两人虽无神采飞扬,但自如的浅谈着实刺激了身后的牛马。
“慕容!向右!”
霍零收回集中在身后牛马上的视线,策马向前。突扬高了嗓音,微勒住了流浪缰绳。前方虽一片安静,隐藏的尚可的绊马索怎么能骗过从小在恶人谷长大的霍零?
慕容九霍然回首,白马被绊马索所绊,悲鸣着向前翻倒。
飘然而落,霍零的提醒晚了几步。白马脖颈折损,抽搐悲鸣,眼看就不活了。霍零本想拉慕容九上马,慕容九刚落下,没来及反应流浪就狂奔而过。调转马头,霍零重新向慕容九奔去,白羊黄牛就着意外产生的机遇,狂奔而来。
两手交握。
慕容九纤细白嫩的玉手柔软细腻,全然不似习武者多少有些老茧。霍零刚握住,立刻运功将她向上提,稍快的白羊也扑身而上,目标竟是慕容九。
挥袖与白羊交手,慕容九料想不到白羊竟然拼着受伤也要抓住两人。
黄牛狂奔,仿佛狂牛。
慕容九回眸对霍零一笑,冷淡看向牢牢抓了她的白羊,冷笑道:“贪生怕死的鼠辈,居然也有如此过激的举动。”
说罢,她扫开霍零的双腕,一掌打在流浪马臀。
料想不到慕容九的反应,霍零惊愕之下被她扫开了手腕,流浪惊嘶,放开了四蹄狂奔。迟到一步的黄牛更是一把扯住了流浪马尾,一声锦布的撕鸣,流浪彻底发狂,无论霍零怎么勒动马缰都不予理会……
慕容九素色的身影远去,霍零茫然回望,久久不语。
慕容九。
究竟在想什么?做什么?
尾鬃断了大半,发足狂奔的流浪不知多久才停下。霍零本就在马上摇摇欲坠,多次不顾内伤出手,几日劳倦奔波,又屡屡受伤;铁人也不过是人,何况是霍零。在似乎安全了后,她头重脚轻,坠落马下。
流浪不解舔舐霍零手掌,不明所以。
失了铁枪,霍零像是失了气力,挣扎几下并未爬起。远处遥遥而来的人在她眼中也像是泼了水,模糊不清。
依稀,是个褐衣人。
扯动嘴角,溢血,霍零彻底昏死过去。
黄牛?
慕容九实在是傲气的人物,一路上言语冰冷,举止自有一番天然的妩媚柔婉。天下英雄,恐怕无一不会折腰在她这“人间九秀”的最后一秀上。
若是说张菁还能被霍零看懂几分,慕容九此时的态度,却让霍零茫然不解。
她敢肯定,自出生以来绝对没有和慕容家有过任何交集,霍狂刀那等粗汉更是不可能与慕容家纠缠牵扯。一路前行,慕容九和霍零言语不多,也不过是寥寥几句浅谈。慕容九收敛了在山巅的绝色艳丽,一如初见时般冷傲。
山间的小路多是婉转曲折,也最容易被人所设计。
老一辈的镖师中,更是常言逢林莫入、逢洞莫歇等禁忌,走镖的第一课,就是背下洋洋洒洒大概百字的江湖险地。
平常的江湖人自然没有这许多的禁忌,最多记住的也不过是一句逢林莫入。许是艺高胆大,许是无论是霍零还是慕容九皆是傲气十足;两人并未刻意避开林间,径自从林间穿行。林间的路不比官路,几人走过,就像是开辟了一条路似的,比蜘蛛网还要繁密。
霍零内力损耗过度,又身受重伤,没了平日耳听六路的功力。
慕容九也是刚刚解毒,内力还未恢复过半,又是一番激斗,现在状态也不见得比霍零好到哪去。
两人也是粗心大意了,所以被偷袭,以致被擒,再正常不过。
脚下陷阱自动发动,霍零挥手扫断了跃起的绳索,飞快后退。慕容九不知是否是有意,挥手将陷阱发动带来的飞石扫向一边,慢一步向后跃起。设计陷阱的人恐怕从未想过要以陷阱轻而易举的捕获两人,一褐一白两个身影跳起,各自寻了霍零和慕容九,乒乒乓乓的交起手来。
与霍零对战的乃是一褐衣大汉,身高足有八尺,满脸蛮熊一般的络腮胡子;手脚粗壮,足足有霍零的三两倍。他招式大开大合,却没有凶悍和疯狂的味道,招招扎实,像是拉车的老牛。和慕容九交手的,是一阴沉矮小的老者,一双阴沉毒辣的眼睛镶在枯瘦的脸颊上,无论怎么想恐怕也无法想象他年轻的样子;仿若是此人天生就本该矮小阴沉的枯瘦老者。
霍零内力不济,无暇估计一旁慕容九的情况。
按说平日这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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