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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连忙去捉他手,虽然孩子都生了,这事她还是红了脸,胡乱的推他:“没有没有!”谁知那家伙立刻就掀了她睡衣:“太棒了!快来!我昨晚梦了一夜憋死了!”他已经压了上来,含着她耳垂热切而压抑的粗喘,司徒身上顿时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的掐着他又急又羞的:“你要死了……云起!”还想再发一遍誓爸爸真的没有和妈妈打架,有什么话会好好说的,文明人不打架么?!徐承骁也只是欲擒故纵,就等她这句话呢,立刻顺坡下驴,掐着她蛮腰的手一横,将她生生从床上抱了起来。他压抑的太久,一旦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司徒几乎是被他强按在了浴室的门背后,春天的早晨还有点凉意,她赤着身贴在门上冷得微微发颤,身后却是火热的他,正在燃烧的火焰一般的温度,她陷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每一记挣扎都换来他更重更深更蛮横的顶弄,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扭头对身后喘着粗气兴奋得一塌糊涂的人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不行啊!”徐承骁紧贴着她,狂乱的在她肩头重重的吮,“想死我了……宝贝儿!”司徒肉麻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紧紧裹着他的地方也跟着轻轻起颤,徐承骁见她反应这样好,更兴奋了,抓着她腰把她举得脚都离地,由下而上“乒乒乓乓”的纵马任意……司徒徐徐两只手抓着半空,什么都抓不到,身体因为重力不断往下滑落,只感觉心都要被他撞穿了。虽说这样蛮横,但她的身体记得这样霸道的力道,并且为之狂喜愉悦。她身体娇媚的绽放令徐承骁更肆无忌惮,且满心喜悦,一边狠狠顶着她一边在她耳边问她:“看来你也很想我……是不是?!”司徒刚刚熬过去那波连灵魂都颤抖的蚀骨极乐,趴在门上正动弹不得,他的声音因为身心舒畅而沙哑低沉,吹进她耳朵里,像把粗毛的刷子扫在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她一下子连着上一波的余韵又浑身颤得说不出话来……司徒被洗好裹着浴巾送回云起身边时,闭着眼睛还在轻微的抽噎,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徐承骁手指轻轻抚着她粉红色的眼皮,惬意的想好乖啊!好喜欢!以后都这样弄她!云起这时略微醒了醒,见妈妈被爸爸抱在怀里,困惑的迷迷糊糊的问:“爸爸?”爸爸的声音清亮中透着浓浓的满足,就像言谨欢每次吃饱了之后的那种:“嗯!乖儿子醒了?要不要尿尿?”云点头,目光却盯着妈妈明显红肿的眼睛。徐承骁低头亲昵的在司徒徐徐脸上亲了亲,张手把儿子从被窝里抱出来,心情极好的举高高:“尿尿去喽~”云起刚睡醒啊,被一把举那么高,差点吓尿了他爹一脸,十分郁闷的挣扎说:“爸爸放我下来!”徐承骁实在是太开心了,又把他往上一抛才接回来,他自视手稳,可怜云起憋着尿急,被这么一抛高又掉下来,华丽丽的没憋住,尿了裤子。已经五岁的小男子汉十分难堪,恼羞成怒,从被尿了一身还“哈哈”笑的无良爸爸怀里挣下地来,憋红了脸哭着回房找他妈换裤子去了。司徒云起小朋友对于被他爹吓尿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一直到徐承骁后来出差一个多月回来还记着仇,不给好脸色看。司徒徐徐也觉得徐承骁真是无聊——她倒不是怕洗尿裤子,而是云起那羞愤交加又竭力装作云淡风轻的表情,令她心有戚戚,顿时有了同仇敌忾之心。被母子俩同仇敌忾的人,此时正乐颠颠的在厨房里煎鸡蛋做早餐,公寓小,走到哪个房间都能听到他快乐的吹口哨的声音,司徒徐徐烦死他了,却忙着忙着就跟着他的调子轻轻哼了起来……把他昨晚换在浴室的裤子拿出来洗,口袋里的手机正好响了,她□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手机键盘,电话自动接通,沈远的声音传出来:“骁爷~早啊~”司徒索性替他接了:“沈远吗?徐承骁在厨房,你等等,我把电话拿给他。”沈远一看这点就明白这俩肯定睡了,忍着偷笑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来给骁爷请个早安!”司徒有些尴尬,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沈远电话那头徐澹的声音远远的说:“是承骁哥吗?他真要离开部队啦?他要去哪儿啊……”后面的话听不到了,一定是沈远捂住了听筒,司徒默默的咬紧了牙关,手里抓着的徐承骁的裤子,被渐渐收紧的手指揉得褶皱。那头沈远止住了徐澹,松开捂着手机听筒的手,试探性的说:“喂?司徒?是你那里信号不好还是我这里啊?怎么刚才忽然没声音了?”司徒云淡风轻的:“是啊,怎么你早安都没请完就没声了?”沈远松了一口气,寒暄了两句连忙挂断。可挂断了他仔细想想,不放心,还是找个人去刺探一下敌情,就拨给了辛辰……徐承骁一口气煎了六个鸡蛋,每个形状都圆圆的,煎得外焦里嫩,色香味俱全,他很满意自己的手艺,有模有样的配了炸成小章鱼形状的烤肠在旁边,还鲜榨了豆浆,热气腾腾的三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