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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途。
魏哀帝要立碧眼儿子做太子,立时引起轩然大波,朝臣纷纷反对,如果是一个足够残暴的君主,那么此时可能就大开杀戒了,可是魏哀帝不是,作为一个早年被内父管的极严内父去世后就又驾驭不了朝臣的懦弱君主,常年玩不上朝躲后宫装失踪的男人,是没那个去开闸刀宰那些朝堂老臣的胆子的。
换太子不成,魏哀帝就回去和自己的碧眼美人诉苦,而魏哀帝这位用现代的标准看是个纯粹的小三之流的碧眼美人,却是个有理想有追求有手段的“好小三”。
碧眼美人先是买通太子身边的内从人,给太子出主意说:今上宠爱蛮子,常抱庶弟,您的位子很危险,不若多立功勋以求自保。
此时的大魏朝北面面临着老对头突厥一族的骚扰,西南有南诏之类的虽然闹不出大事但也不消停的少数民族闹事,西边是日渐崛起的吐蕃国,南面呢,此时正好有荆蛮造反,这太子觉得身边的这谋士出的主意有道理,就向自己的父皇请命去镇压荆蛮叛乱。
作为通常的担任反派角色的小三,这个时候碧眼美人按理来说应该在后面捣乱啊,比如扰乱粮草啊、不给支援啊之类的,但别说,这美人还真没这么干,相反的,还在魏哀帝面前说了太子不少好话,让魏哀帝很是感慨,觉得自己的美人真是有心胸有品德啊,那些说美人坏话的朝臣,都是大大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太子很有本事,打赢了回朝了,然后朝野庆贺,毕竟,末代王朝嘛,这国力总是比较挫的,打仗呢,输的时候比较多,赢得时候比较少,这打了胜仗了,还是朝野上下都寄予厚望的太子打赢了,当然普天同庆啊。
这个魏哀帝也很高兴,赏赐了太子很多财物,还在宫中大摆筵席庆祝此次大捷,这个时候碧眼美人也表现的很得体,笑着祝福太子。
但没过多久,京城里就有了不少的流言,说是太子贤德,皇帝无能,当今圣上要是退位禅让给太子,可能朝政会更好些,老百姓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这种流言,在这个年代,当然是大逆不道,也自然的只会在市井间流传,没人敢说给魏哀帝听,可是不知为何,在一日魏哀帝赏百戏的时候,因为看中了一个耍戏的侏儒戏法耍得好,叫上前来问话,那侏儒不知怎的竟然将这市井流言“无意”的透露给了魏哀帝,说是“如今老百姓都说,要是太子当皇帝,日子能更好过点儿”等等,惹得魏哀帝勃然大怒。
等到魏哀帝带着满腔怒气返回后宫,又“不小心”见到他的碧眼美人在哭泣,急忙询问碧眼美人为何哭泣,碧眼美人几番“掩盖”,推说是被沙子眯了眼,魏哀帝不信,一再相逼询问,最后碧眼美人嚎啕大哭,说:“现在外面都在说我是祸国妖孽,说是等陛下您一走,就要杀掉我们父子啊,呜呜呜,我死不足惜,可是我与陛下的孩子,呜呜呜,他是陛下血脉啊,是当朝皇子,难道陛下一去连性命都不能保全吗?”
魏哀帝在前朝被那耍百戏侏儒说的话闹得生气,回到后宫又被自己宠爱的碧眼美人哭得心都酸了,这位魏哀帝虽然哪里哪里都不行,但是好歹还不会把人的年纪大小算错,他比自己的碧眼美人大了快一轮了,他的与碧眼美人的孩子,现在还未满十岁,所以多半他会走在碧眼美人的前面,也就是说他与碧眼美人的孩子,以后的生死都要操之于太子之手。
先前一怒,其后一哀,两种情绪激荡下,心绪起伏,魏哀帝便油然而生了一种烦躁厌恨的情绪,当然不会是对碧眼美人的,美人哭得如此可怜,把魏哀帝的心都哭化了,那自然的这种情绪就只能对着那个让他很是难堪的太子去了,加之为了自己的美人和美人的孩子考虑,此时的魏哀公,经不住的已经把自己的太子当做仇人看待了,把原来就有的那个废太子的心思再次捡起来,考虑着怎样才能把自己的太子给废掉。
第5章
“骂我什么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沈方良吓了一跳,直直蹦起,左右一通打量,只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书生正懒懒的跨坐在一棵柳树的树干之上,见沈方良望向自己,很是懒散的从树上跳了下来,道:“骂我干嘛?”
沈方良直直的瞪着那书生,确定这就是几日前自己刚见过那个和自己啰嗦了一大堆的书生,霎时跳起来骂道:“你这个混……”
书生挖了挖耳朵,道:“你再骂我小心我让你趴在地上学狗叫。”
沈方良瞬时被堵了回去,被那雷劫教训过后,沈方良已经对这个书生以及这书生背后象征的力量有了隐隐的畏惧感。
砸了砸嘴,书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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