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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住,急道:“哪都不许动!”
简怀修看他这个摸样着实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耳垂,低叹一声,近似呢喃的道:“宋远你快点长大吧。”
说着他用被子裹住宋远,然后自己把宋远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就这样睡去了。
屋外春色正好,暖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到宋远身上,暖洋洋的,他听着简怀修平稳的呼吸声不一会也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师兄玩心眼,你还太嫩!(1)
司马承儒正在给重冥换药,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便起身前去开门,看到来人,他温柔一笑:“师兄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徐远行,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司马承儒不认识的人,一男一女,男子大约三十来岁,面上留着短须,举止沉稳大气,极有大侠风范,至于那位女子则要年轻许多,不过十八九岁,温婉俏丽,气质不俗。
司马承儒将三人迎到大厅里坐下,又泡上一壶好茶,才看着那两个人问徐远行:“这两位是?”
徐远行赶忙介绍道:“这两位是北宗的傅师阳师兄和鱼青瑶师妹,傅师兄,鱼师妹这位是在下的四师弟司马承儒。”
司马承儒忙起身行礼,傅师阳和鱼青瑶也是起身回礼。
“师兄怎么只有你,九师弟和十四师弟呢?”当时可是他们三人一起留在京城的。
“这次我,九师弟,十四师弟是和几位北宗弟子一道结伴回来的,九师弟和十四师弟去给北宗的师弟们安排住处了,我听说小师弟和北宗的简师弟都住在你这就先去来瞧瞧,这次傅师兄和鱼师妹和我一起过来也是想见一见简师弟,然后把天松子前辈写的信交给简师弟。”
一旁的傅师阳问:“不知简师弟现在何处?”
司马承儒犹豫片刻道:“真是不巧,简师兄此刻还在房内休息,也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徐远行看了看屋外高悬的太阳,有些傻眼,这都快午时了都居然还没起床。
他从未见过简怀修,所以不甚了解,以为像简怀修这样的高手都该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练功的,而且按照青云宗的规矩每天辰时所有弟子都该起床练功了。
徐远行不知道,但是从小看着简怀修长大的傅师阳自然明白自家的师弟是个多么不靠谱的人,他轻轻一笑道:“既然师弟还睡着,那我就在这等着好了。”
一旁的鱼青瑶闻言笑道:“不等他也没办法,简师兄这人最是记仇了,谁要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吵醒可有苦头好吃呢。有一次有个汪家的人来找师兄打架,当时简师兄正睡着,其他师兄都不敢去叫醒他,偏偏三师兄就骗了我去把简师兄弄醒,后来一连好几天晚上,每次我一睡觉,简师兄就在我窗外敲锣打鼓的,害的我整宿都睡不着。”
徐远行听完咋舌不已,对一个女孩子家家这么记仇,真是,真是……徐远行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他诧异道:“简师弟竟是这样一个人?”
鱼青瑶一个劲地猛点头。
傅师阳看看徐远行,又看着鱼青瑶,无奈的摇摇头:“难道简师弟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你怎么不说你在衡山被衡山派的女弟子欺负的那次,简师弟为了帮你出气可是把那几个衡山派的女弟子全给剃成秃子了,后来又为了逗你开心直接把穿云剑从衡山扔了下去?”
鱼青瑶一撅嘴:“反正简师兄他又不喜欢穿云剑?扔了也不见他心疼!”
“他要是不喜欢会大半夜的又千辛万苦的去衡山底下找吗,还为此掉到崖下去了。”
“那他要是不掉崖也不会学到‘追云逐月’啊?我问你,简师兄是不是整个宗里最懒的一个?是不是脾气最坏的一个?”
傅师阳说不过鱼青瑶也就不再多辩,只是轻飘飘的吐出一句:“你这话要是敢在简师弟面前这么说,看他怎么收拾你!”
鱼青瑶得意的朝他吐吐舌头。
鱼青瑶是北宗的小师妹,也是青云宗唯一的女弟子,从来都是被师兄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只有简怀修半点都不把她当女孩子娇惯。鱼青瑶心里当然明白简怀修和其他师兄弟一样疼她,从前天松子曾经想把他们两撮合在起,但是鱼青瑶和简怀修都不乐意,这事也就靠吹了,虽然婚约告吹了,但是一直以来在众师兄里和鱼青瑶玩的最好的就是简怀修了,她也是最依赖简怀修,而她最现在之所以表现得这么讨厌简怀修,是因为……
她拿眼睛的余光偷偷瞄了眼徐远行,见徐远行也正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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