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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朝着之前关押自己的那个牢房而去。
就在与左相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脚下的步子才顿了顿,“对了,在银票没有到位之前,我是不会离开刑部大牢的。左相还是想想,怎样才能将这个事圆回去。不仅仅是右相府,长乐王还有皇后那里,我估计都等着您的交待呢!”
这一席话夜阑心说的轻轻巧巧,听着好似在关心左相,可这些话却像是刀子一般,直直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面。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
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望着夜阑心那一抹窈窕的身影缓缓离开,左相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马上给钻进去。
他活了五十多岁,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不光是面子,就连里子也是输了个一干二净。
想着明日自己还有一个大大的烂摊子要收拾,他就恨不得猛抽自己两嘴巴。
“什么鬼国师,都是胡说八道乱放屁!”左相气急败坏骂道,还想着等宴会结束之后,自己就回府找那个瘟神算账!
而此刻的晋王府里,已经是歌舞升平,一派祥和热闹的场景。
白桓宇离开刑部大牢之后,只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就打算去刑部的前院寻君无邪。
可当他撑着受伤的身子到刑部的时候,才被告知长乐王一早就已经离开了。
白桓宇只当是他受不了刑部的环境回了长乐王府,岂料当他快马加鞭感到长乐王府的时候,又扑了一个空。
守在王府书香告诉他长乐王可能去了晋王府,白桓宇强忍着腰间剧烈的疼痛,策马扬鞭,朝着晋王府赶了过去。
他只有一个妹妹,只要有一点希望能够救活,他就会拼尽全力。
白桓宇离开宴会,左相自然不能缺席。
所以他匆忙的换上了朝服,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晋王府。
当他从容不迫地寻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的时候,宴会的开场舞才刚刚开始。
一群衣着清凉的舞娘鱼贯而入,原本空旷的观景台也因为这些舞娘的点缀而变得色彩缤纷。
悠扬的乐声响起,那些身姿容貌,极佳的舞娘翩翩起舞;那柔软的身段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她们都能酣畅淋漓的表达出来。光是看着,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耳边的丝竹管弦之音未停,在这朗朗夜空之下,伴着微微凉风,嘴里品着上乘佳酿,不可谓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晋王府的后院十分宽敞,为了这次的庆功宴,晋王在后院亦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皇帝和皇后的主位正对着前门,雍容华贵,彰显身份。而他们正对面则是安排了天穹其他几个国家的使臣,依次是凤惜朝,定苍,端木璟和斐尔。
而南北向,则是安置着百年沉香木制作而成的矮桌,便是列位东陵三品以上大员极其家眷的位置。
那宽敞的观景台被置于正中央,后院的假山,溪水,一草一木也被巧妙的融入到了这座位之中。身处于其中,竟然不似困在后院,仿若在那清泉边上,老林深处举办了一场宴会。
由此可见,设计者的别具匠心。
端坐在列国使臣位置上的四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摄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凤惜朝,定苍是天穹三大公子其二,那丰姿自然是有目共睹。
今日凤惜朝依旧是一袭有着显著代表兴致的紫色滚金朝服,墨玉冠树立在头顶之上,如泼墨般的黑发被整齐的束在头顶,一丝不苟。少了平日的轻佻,却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而坐在他右手边的便是北庸定苍太子,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除了在衣襟出镶着几卷金色滚边,还有腰封上那一粒血红的玉石,身上就再无其他装饰。
相较于凤惜朝的俊朗,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只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不敢逼视,更是让人产生了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相较之下,显得温文尔雅的凤太子,自然多了一些拥戴者。
这个少年便是西岐的端木璟,他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是四位皇子中最为年轻的一个。
素白的衣裳将衬的仿佛踏月而来,一袭月牙白的衫子在夜风中轻轻番飞,面若桃花,笑如春风,那般轻轻浅浅,如仙子下凡。那衣衫上缀着仿若天光落下的点点晨星,柔情似水。
而在四人之中,最为打眼的却是位列在最右侧的胡国太子斐尔。
胡国位于东陵外的草原上,他们属于游骑族,虽居无定所,但却被誉为最为强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