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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醉了?早知道就不让你喝!”伸手扶住她跃下去,将她搀进屋放在榻上,轻声唤道:“邀月,你真的醉了么?”
“醉……醉什么?再来三百杯!”
严子钦又低唤两声,见她没有反应,便吹灭烛火,起身将窗户关好。北宫千帆见他如此细心周到,会心笑地道:“这才是我的子钦哥哥嘛!”
忽然间感到耳鸣目眩、天旋地转。北宫千帆是巾帼山庄女子中最擅饮的,小半坛温性汾酒竟致如此反应,实属不可能。诧异之下,暗提一口真气,竟感到丹田中浊气上涌,惊觉之下细细一思量,便知道是酒中被人下了药。
北宫千帆心中暗道:“难道是崔晋下药,意欲加害子钦哥哥?”眼睁一线,见严子钦正慢慢向自己走来,并未倒下,心中稍感宽慰,打算起身告诉他。
严子钦慢慢走近,坐在她榻边,轻叹一声,伸手抚弄她脸上的秀发,俯下头去,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北宫千帆既惊且疑,只觉得他这番举动甚是古怪。再偷偷睁眼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几乎从榻上滚下去——严子钦已除去了自己的外衫,伸出手将她的衣带一拉,白衫松开,又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两下,起身开始脱自己内衫。
北宫千帆惊怒交急,万不料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会有如此兽行,立刻明白了他才是酒中下药之人,只觉痛心之极、失望之至,当下轻叹息一声,“噫”地转过脸去背对着他,以袖掩面,装作熟睡之态,果然听到严子钦又是轻轻一笑,仍自声响,在除自己衣袜。
北宫千帆一袖掩面,另一只手伸入怀中,取了装“清心丹”的药瓶,银牙咬开瓶塞,吸了一粒丹药入口,又偷偷放瓶入怀,吞了丹药暗自调息,心中骂道:“臭小子,区区‘昏昏散’还是我制出来送你们防身的,居然拿来算计我?严伯伯若知道你这么坏,非吐血不可!”
气息渐匀,丹田渐渐充沛。
严子钦又慢慢凑近,拉开她的衣带,除了她的外衫,手缓缓滑下去脱她的绣鞋。北宫千帆已气息调正,便待他将手伸到自己的脚下时,往他掌心“劳宫穴”猛踢一脚,让他吃吃苦头。
“嘿嘿,温香软玉抱满怀,可惜却是乘人之危!”窗外黑影一闪。
严子钦一惊,低喝道:“什么人?”
“坏你好事的人!”窗外黑影跳跃。
严子钦踢起外衫一披,开门冲了出去,冷笑道:“你以为,你还有开口泄密的机会么?”一言未毕,便挥拳上去。
夜行人闪了他几招,依然冷笑不止。
严子钦眼珠一转,忽地捧腹呻吟起来:“你好阴毒,竟然暗算我……”
夜行人一呆,道:“你怎么了?我没暗算……你,你……”声音忽然变得十分愤怒。
严子钦冷冷道:“枪头的毒叫做‘断魂膏’,还要不要这条手臂,你自己决定罢。哼,你如此运功,血行加速,我再与你过上几十招,你便会毒气攻心去地狱报到了……哈哈哈!”原来是严子钦趁他迟疑之际,插了一只淬毒枪头在他手臂上。
夜行人狂怒至极,挥拳扫腿、虎虎生风。严子钦一边躲闪一边冷笑,只等着看他倒下。
“嘿嘿嘿,身手不错,够狠!心地也不错,够毒!”墙外冷笑声忽起,不知此来何人。
夜行人踉踉跄跄几步,终于跌坐地上,吁吁喘气。
严子钦料他活不了多久,便飞身跃上墙头,欲看墙外来者。岂知向外一望,月淡星疏之下,并无半个影子,惊觉一回首,连院里中了毒的夜行人也没了踪迹。
严子钦刹那间只觉心惊肉跳,冷汗涔涔。“啪”地一声,轮到他跌坐下去了。
正文 中——十一回 秋波横欲流
渔父
——李煜
一棹春风一叶舟,
一纶茧缕一轻钩。
花满渚,
酒满瓯。
万顷波中得自由。
北宫千帆趁严子钦跃墙之际,披衣潜出,施展上乘轻功,随着挽走夜行人的另一蒙面客一路疾奔。夜色中,依稀可见来援的乃是一个女子。
不久,二人在一片林中停下。
夜行客道:“我中了‘断魂膏’,要救我,除齐备‘清心丹’、‘清净散’、‘清凉膏’外,还须有‘兰慧露’除了余毒、不留后患,方可保下这条手臂,先不必管我!”
女子道:“三清圣药我都有,至于‘兰慧露’,再另想办法。你别想得那么糟,我一定能救你!”
北宫千帆几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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