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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之外踏出这幻情宫一步的,这说明什么,那个死在梅林中的妃子只可能是皇帝亲手杀死的。
有多少次忍耐不住的时候,石玉芬就会用这件事情来提醒自己,她没有肆意妄为的权力,否则,只有死亡而已,皇帝不容违背!
守心殿的密室之中,逸梦刚刚发现了存放灵药的一个房间,高兴之余一挥手,把灵药都收入了微微的储物袋中,她现在仍然可以使用微微的储物袋,这一点大大方便了她存放东西。
“真可惜,放不下这么多!”储物袋的空间有限,逸梦能够拿走的灵药也就是五分之二的样子,让逸梦遗憾不已。
“不知道后面的房间还有什么?”逸梦继续往前走,打开了房间门,看到了整齐摆放的玉棺,晶莹剔透地玉如同冰晶一般,也有着寒气,而棺中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这是什么?
被密密麻麻的玉棺震住了,逸梦站在门口,没有上前,隐约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小心!”微微惊呼出声,逸梦还没反应,已经被人打昏,昏倒前只来得及跟微微说了一句“不要出来!”
第五卷 仙者无家 第四十五章 春烦
第四十五章 春烦
皇城醉仙楼,雅间里。一个青年正在侃侃而谈,他的声音很大,情绪非常激动,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声音的传递,外面的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 …令从何处?上官不识皇者为谁?不知朝见叩拜之礼,不见如何敬畏… …想当然尔,若天子者,如首脑如中心,上官者则为臂膀,地方则为腿脚,而今,首脑不动,心不动,臂膀随官者意,偶有安插,搅乱大局,地方则不知令出何门,凡有权势者,皆可私设公堂,然,公理何在?我等凡人听谁号令。上官言其事,地方听而不闻,明而不行,更有悖逆者,我等凡人从上官耶,从地方耶?… …”
“天子者,原百官元首,代上天而巡牧天下,何以自囚皇宫,不得而拜?如此百年,上官不知上有天,地方不知天上天,竟无人统一政令,无人爱护百姓,有志者欲出头,登高一呼,不知何处可往… …”
“… …鲜克有终,家国者更应重之,何以百年不见变化?岂无变乎?君不见地怒天哭,均为灾厄,君不见盗匪为虐,肆患地方,君不见官官相护,为祸百姓,君不见令出多门,从者茫然,君不见堂下白发。求告无处… …”
“表率当以身作之,统领天下,坐高堂而遣百官,灾则救之… …有言曰,地方官长,犹若父母,其下统御,皆为子女。如之,上父何以不听子女苦难,何以疏远?… …”
声音愈发高亢起来,有着痛心疾首亦殷殷企盼之意,说的人如此,听的人也有莫名愤慨者,也有人机灵,掌柜的听到这是在妄议上非,哪里还敢怠慢,不知雅间里的客人是什么来头,不敢打扰,便亲自去府衙请了人来。
皇朝百年,并非无人非议,却从没有一个人如此明目张胆。如此明明白白地说不好,来人坐在大堂之中,听得那青年慷慨激昂的说辞,若是录下,大约也可称之为檄文了。
掌柜的额头冒汗,连连道:“大人,我们这醉仙楼可是正经生意,不知哪里来的人说这样的胡话,还请大人莫要株连!”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一身便衣的大人挥挥手,留下两个侍卫在身后站立,静静地听着那青年把这一番话说完。
这通篇的“檄文”看似是为了皇帝不露面处理事情,皇城高官稳坐高堂,地方令出多门而起的怨尤,明面儿上的意思是为了皇帝不理政事而忧心忡忡,满怀大义,只为国家,而往深里想去,恐怕未必不是有人想要取而代之。
“大人若是明天无事,不妨四下看看,最近总是有些乱民胡言,奇远很是不安啊!”
想到昨日钟奇远的那番话,莫非指的就是这样的言论?百年如此,他难道指望一夕更替?是他想要做这个位置,还是另有他人在背后指使?
青年终于说完了,底下也有人高声叫好,伙计上楼去,按照掌柜的吩咐猛然推开门,侍卫也戒备着。准备捉人,可是门开了,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从窗户看去,也是无踪,逃得真快!
从春天开始,这一年就是多事之秋,首先是有人在皇城四下散播对朝廷不利却又是事实的言论,并且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读书人更是把这些话当作了圣旨一样言听计从,有不少人到官府闹事申辩,甚至有人谣传,皇帝其实早就没了,只是有人假借皇帝的名义行事。
因灵药之事闹得太大,有了这种说法,那些因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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