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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浏海之后,“您的猫真的很讨厌我。”
“猫咪咬伤你?”艾尔摩吃惊地说。
“前两天宵禁后我有事找您,在门口遇到您的猫,”雷古勒斯沮丧地说:“我蹲下来伸手跟牠打招呼,没想到牠立刻咬了我左手一口,甩都甩不掉。直到一分钟后弗立维教授巡夜经过,牠才鬆口窜入室内。”
“抱歉,牠一向很乖。。。。。。”艾尔摩想起豹猫独独撕烂雷古勒斯的来信,心虚地说:“可能你们天生不合。。。。。。”
雷古勒斯的头垂得更低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雷古勒斯没有反对,艾尔摩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着他左手掌的绷带。绷带上附有一些感觉陌生的魔法波动,让艾尔摩更加愧疚。难道猫咪咬伤得太严重,以至于治疗后绷带上还需要施加一些较为特殊的止痛咒语?“会痛的话要说。”
“不,我的手不会痛。”雷古勒斯平静地说。
“会痛的话别逞强。”
包覆整个左手掌的绷带慢慢地被一圈圈拆下并细心地捲起,以便等会儿重新包回。
“先生您从不会拿我与哥哥互相比较。”
“为什麽要拿你们兄弟来比较?你们无论个性嗜好与专长都几乎完全不同。”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以及其他所有的人,总是对我说着:你哥哥如何如何优秀,你也要跟他一样厉害。我一直都是勉强被附带的那个跟屁虫,藏在优秀哥哥的阴影裡。做得好是应该,因为西里斯办得到;做不好很可惜,西里斯的弟弟居然只有这样的程度。”雷古勒斯语气平板地陈述着。
“别理他们。你就是你,不是谁的附属。”
“就连去医疗翼包扎的时候,庞弗雷夫人也是不停地说着你哥哥西里斯今天下午才又来治疗,每次总是恶作剧打架闹事,没有让人放心的时刻。”
雷古勒斯的声音放柔下来。
“可是先生看到我的手受伤,只关心我会不会痛。。。。。。我真的很高兴。”
拆开得差不多的绷带裡似乎有块东西夹在纱布与纱布之间。艾尔摩皱着眉,小心地用指头剥开覆盖在其上的最后两层绷带。
“能够与您相遇。。。。。。”
雷古勒斯恍惚的语气让艾尔摩担心地抬头。
解开的绷带裡露出了泛着寒光的金属一角,雷古勒斯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
“如果能在对的时间。。。。。。”
随着未竟的话语,雷古勒斯的左手握住了艾尔摩的手腕。
湖边树下顿时只剩下少年一人。
──
玩腻了的巴特踩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主人最后停留的地方,却只见到总会陪自己玩上很久的黑髮少年抱着膝盖坐在原地。
燕尾犬疑惑地东闻闻、西嗅嗅。除了树下,主人的味道只有沾染在刚刚他们一起走过的路径。
巴特前脚搭上少年的腿,哀鸣着舔拭从少年脸颊滑落的泪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雷古勒斯低声重眩�拧�
──
西弗勒斯看着窗外的夕阳,啜了口仍旧温热的黑咖啡。
披放在椅子上的正式长袍是他偷偷向摩金夫人邮购而来,黑胶唱片也准备好。帮着佈置七年级生的毕业舞会场地,不时有人就着测试音乐的时候一对对翩翩起舞。
虽然叔叔从不出席贵族之间的宴会,但作为基本社交礼仪常识,他知道他实际上会跳舞。
少年期待恋人归来,与他们可以共度的夜晚。
☆、番外4
艾尔摩?普林斯是个专业的演员。虽然他更想抱著自己这辈子花不完的财产当个整天看电视打电动的专业家里蹲。
他的演艺事业,从接戏到公关接洽,全权由他认识多年的经纪人负责。当他美艳且明显有虐待狂倾向的经纪人为他选出‘各人造业各人担’的剧本 ,他对结局尚未完成一事颇有微词。
谁知道编剧最后会不会写著写著耐性尽失,索性烂尾?
可是经纪人说他再不踏出家门,她将全程协助他搬迁至泰晤士河的河底定居。
於是他接下了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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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一切正常。
他饰演的角色保有前世记忆,死后发现自己身在上辈子看过的名著里。不巧他新躯体的父母,是对四处抓捕无辜人士来完成实验试药的疯狂巫师,连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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