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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长尾巴的怪物尸体。
那边,母黑寡妇终于忍耐不住蜂群骚扰,猛地抬起头来,对着黄风吐出一大团黑液,击溃了无数的黄蜂。被击落的黄蜂,拖动着婴儿大小的躯体在地上乱爬,很快僵死。
但是,这却惹恼了更大的黄蜂群。众蜂乱舞,把母黑寡妇的头部包裹得密不透风,好似脑袋上扣了一只黄金大锅。
母黑寡妇忍受不住刺痛,猛地扑出,一头撞在前面碗口粗细的歪脖子树上,硬生生把树木撞折,上半身树冠斜斜倒下,连带砸在一只巨藤网上,激起满天落叶。
母黑寡妇瞎了眼似的一顿横冲直撞,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黄蜂群的包围,渐渐肢体颤抖,奄奄一息。无数的黄蜂从它的口鼻间飞出飞进。阳光下,依稀可见它们的尾部探出闪闪发光的亮器,深深地刺进母黑寡妇的肉里,一阵腥涩烦闷的气息传播在树林子里。
母黑寡妇神经质地抖动了两下,终于寿终正寝了。
黄蜂群纷纷落在黑蛛身上,撕咬出一个个小洞,尾部的性器露出,在小洞里产下一堆堆颗粒状的粘性物质,逐渐飞归树瘤巢中。
shirley杨说,那是母黄蜂产下的卵子。它们经常把卵子产在俘获的虫体内,以便培养幼虫体。
大家伏在地上,屏神静气了许久,眼见再无动静,shirley杨吩咐黑杰克指挥着队列一步一步悄声推出这片树林地。
第一卷 海角古墓 第三十章 再闯死林之超级毒蟾
越往前走,林子越密,地面的锅坑越来越大,一个连着一个,一棵棵树顽强地扭曲着身子,扎根在石缝中,歪歪斜斜地长成了奇形怪状的参天大树,宣告着它们的年岁久远。
我们三人依然被挤在队列中间,向前侧着身子从刚辟出的树木间隙通过。队伍行进得十分缓慢,全靠前边的人持刀开出一条小蹊来,还七扭八歪的,绕着圈儿地前行。
胖子都囔道,这里边千百年也不象有人来过,怎么可能有墓呢。别是罗伯特这个老狗吃错了药,拿我们的性命来穷开心的吧。
黑杰克定了定经纬仪,看看天色已近正午,挥了个停止的手势,队伍原地休息。一个黄毛蓝眼睛的洋鬼子看来年纪不大,从背包里取出食物,分给大家吃。走到我们跟前,他瞪了一眼,丢下三包压缩饼干,扬长而去。
妈的,胖子火气上冲,一个箭步上去,抬腿就是一脚。这小洋鬼子不提防,随声趴下,摔了个狗啃泥。他一翻身爬起来,哗啦拉上枪膛,就顶着胖子的脑袋要开枪。我一举枪,被身旁的洋鬼子用枪顶住了腰眼。
谁想,胖子蛮不在乎,伸腿拍了拍裤腿,竟然大模大样地转身走回来,冲我和shirley杨嘻嘻一笑,挤了挤眼坐下了。
那小洋鬼子端着冲锋枪,一时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黑杰克站起来,挥了挥手,又从身上取下一军壶淡水,递到shirley杨手中,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我劝胖子忍耐些,和小屁孩儿治什么劲,以眼前的处境,不易节外生枝。
这死胖子能不住放了一个臭屁,说道,扯淡。毛主席教导我们,智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胖爷我宁肯饿死,也不作资本主义那摇尾乞怜的贱骨头狗。
也真是难为死他了,一边把自己搞得臭气熏天,一边还大吹大擂,旁若无人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捏着鼻子,把一包压缩饼干递给他,一边呵呵笑着说道,好了。你他奶奶的少假正经,不就是个看谁不顺眼就想忍不住上去给他一顿踩的主儿嘛。大道理回家再讲,这里说给鬼听啊,算是我求你吃的。
原地休息十分钟,我们被赶起来,继续向密林的腹地进发。走着走着,一股浓郁的辛香传来。每个人都觉察到了,嗅着鼻子向前看去。
也许是很久没有吃上热饭菜了。我竟然嗅出了一种老北京餐馆里那地道传统的葱辣子爆小炒肉的美味。一念到此,我和胖子忍不住食欲大动,干咽起唾沫来。
前边的人劈开树丛,只见道路正中出现一丛巨大的黄色大喇叭花挡住了去路。
这花通体粉黄,下面的花腹竟有一人多高,口小肚大,形似一只大肚子葫芦,挺可爱的,没有叶子也没有枝节,就这样奇异地生长在一段木根上。
那一股股刺鼻的辛香,正是从一人多高的顶部花蕊中散发出来的。
shirley杨告诉黑杰克,那应该是传说中的食人花,又叫腐尸花,专以猎食肉体动物为生,千万不能靠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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