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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着舌头的小长生临走之时,又定了大几万两黄金的各色名酒,说是回去孝敬父皇,江流子只得含恨用储物装备,收起了堆成小山的酒坛。
一行七人回到冰宫,江流子与王喜各自离去,小长生则带着四侍去给冰妃献宝。
正巧战一统也在,就着小长生带回来的美酒,一家三口在玄冰四侍的服侍下,又开了一次小家宴。
席间小长生让四侍,自储物袋中拿出许多礼物送给战一统及冰妃,可叹小长生未修元力用不了储物袋,只能羡慕的望着四位姑姑,从储物袋里,拿出自己购置的东西。
当冰妃看到小长生自四侍手中拿来一堆大气非凡的小衣、亵裤时,不由得羞红娇颜连声骂道:“小色狼。”
看的一旁的战一统大吞口水连道:“小子有孝心,不错不错。”
这时小长生,神神秘秘的来到冰妃身侧,谄笑道:“为了答谢娘亲今天赏赐的金票,我偷偷买了一个很贵重的礼物来送给娘亲,这个礼物足足花了一万金票才买来的。”为了吊住冰妃胃口,小长生故意顿了顿。
“是什么?快拿来看看。”冰妃娇笑着问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偷偷买来的,只听掌柜的说这是女人幸福的源泉,南海水犀之软角修士特制的宝物,受热之后不断变大、变硬、温度适宜,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叫什么‘角先生’来着。”说着小长生自袖中,拿出了一个软硬适中的条状物递给冰妃。
冰妃太年轻,才四十几岁,阅历不高,比之小白好不了多少,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瓜娃儿,白滴狠。’,她拿着那条软棒,总觉得熟悉可又想不起是什么,遂用鼻子闻了闻。
小长生与冰妃,正研究这软棒的用途,一旁的战一统这个花海老狼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青。就在冰妃拿起那东西,杵到鼻子上闻得时候,老色棍出离愤怒了,‘啪’的一个后脑呱唧,把小长生拍的一个‘脸扑’撞到汤盆里,烫的小长生‘哇哇’大叫。
冰妃见战一统打孩子,也是变了脸色,对战一统怒斥不已。
战一统却不管不顾,又是两记后脑呱唧,骂道:“小兔崽子,下次再买这玩意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狗腿。败家的玩意!花一万金票买这么个几把玩意回来,这不是骂我吗?滚犊子。”
小长生一见情形不对,父皇大怒。也来不及将脸上的菜叶扒拉下来,带着满脸菜叶如兔子般遁走,心道:‘下次可不能再乱买礼物了,刚刚父皇还笑的跟狗似得就差吐舌头了,自己刚拿出神秘礼物,就被爆搧,变脸也太快了!下次出去一定要问明白,那是个什么玩意,害小爷被搧!’
因为战一统突然把小长生撵走,冰妃也是怒不可遏,对着战一统就是一通数落,从小长生的邪魔外道蒙师,到小长生被雪藏宫禁十三年整,冰妃一样没落。
战一统气急败坏的对冰妃吼道:“那是守寡妇女用的,你细看看像不像那话?他弄这么个玩意回来不是咒老子不举吗?你说说,爷不行吗?这小崽子看来是关的久了,想当初老子这么大的时候帝都各大楼院的花魁都玩了无数了。”
冰妃拿着那软棒一看果然如此,不由大羞,一顿软拳柔脚就对战一统招呼过去,一边打一边娇声骂道:
“合着你们一老一小两个色棍一起欺负人家,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最近又弄了个狐媚子。你个老色棍再敢彻夜不归!哼!看人家……看人家敢不敢用你儿子孝敬给我的东西。你十多岁就玩过花魁无数,人家算第几个?今天不给人家说明白,人家就当着你的面用用那啥‘先生’。”
这些年,冰妃也被小长生带坏了,以前这样的话,冰妃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战一统见一句话惹来雌虎发威,一顶绿金冠近在眼前,虽然不是真人,但依冰妃那性子真要演来,那自己还不得去抹脖子,丢人哪!
要是个真人还好说,替这么个玩意带绿冠,忒他妈亏了,战一统急忙翻转狗脸,谄笑着手嘴并用上去求饶……
第二天,小长生带着六位跟班,再次来到帝都。小长生先找到一位昨天买他东西的掌柜,想弄明白‘角先生’的用途。那掌柜见小金主来了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长生越听越怕心道:‘好悬老爷子还算克制,只赏了自己三记后脑呱唧外加一盆汤。要是老爷子不克制,自己岂不是要被打死打残。’不由暗恨那位卖给自己‘角先生’的黑心掌柜,要是他说明了用途,打死自己也不会买。
有些气怒的小长生,便差王喜去打听一下那黑心掌柜的底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