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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阎琰不耐烦的说。
丛尚没说什么,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詹允贺到月底时一般都比较忙,因为隶属于财务部,所以一般的账务初期审核工作都是由他负责。
孟司昊中午拿着饭盒吃时看到詹允贺还在一堆账务表单里埋头计算着,走过来在旁边站了几分钟竟然都没被人家发现。
“我说,你要是在公司累死了不知道算不算因公殉职?”詹允贺抬起头看到孟司昊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早上来公司到现在一直在忙手里的事儿,竟然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按了按已经僵硬的脖子,詹允贺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盒泡面说:“这种东西不能断,不然思维容易跟不上,出错就得重头来。”
“你中午就吃这个?昨晚没做饭?”孟司昊用手挡住对方的去路,“这玩儿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这种碗面,里面一层蜡。”
“凑合一口就完了,昨天回去一直在核对表单,没时间做饭。”詹允贺拍了拍孟司昊的肩膀径直去了茶水间。
晚上在公司忙到快八点才结束,詹允贺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停车场开车回家时接到了阎琰的电话。
“你没在家?”电话那头问。
“你又不请自来?”詹允贺靠在椅背上笑了,“在公司忙了一天,刚打算回去。”
“吃饭了没?一起吃个晚饭吧。”男人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
“好。”
一句简短的回答,似乎点亮了黑暗生命最深处的那道光。
【人的一生中究竟会经历多少道弯才会到达一个未知的终点,我不知道。但我却明确着一个道理,一切的一切都有属于自己的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黄色的爬行动物。。。
的确是我养的,我太了解它的脾气了。。。。。。。。
☆、第三十一张纸条
詹允贺特意在阎琰回去的前一天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好在自己手头的那些事情都处理完也没给别人造成麻烦,而且老总巴不得让他赶紧把客人陪好,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阎琰早上开车来詹允贺家找他,结果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人下来,最后索性直接上楼去找人。
门内的男人难得看起来有些窘迫,头发上乱糟糟的明显是根本就还没有洗漱的状态。看到门外一脸意外的阎琰,詹允贺有些手足无措的把人让进屋里,说:“对不起,有些睡过头了,你进来等我一会儿。”
阎琰坐在沙发上,见对方丝毫没有去卫生间洗漱的打算,反而是自己进屋后又钻进卧室叮叮咣咣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干嘛呢?”阎琰说完这句也不见那人回应,站起身子走到卧室边,正巧看到穿着居家服的男人正趴跪在床上翻开被子和枕头,似乎在找东西。
“什么不见了?”阎琰走进来站在床边问。
对方一边忙一边说:“我那条守宫不见了。”
“守宫?”阎琰问了一句,然后根据那个量词很容易就想到了那东西是什么,不就是对自己非常不友好的那条黄色的爬行动物么?
“什么时候不见的?”阎琰走到床边也翻起被子,结果被子刚扬起就闻到一阵很清淡的香味,夹杂着干净的气息。
这个味道,是属于詹允贺的味道,那天扶着酒醉的他回家那天就闻到了,不同于浓烈的香水味,却让人觉得舒服。
阎琰拿着被子愣了半晌,直到詹允贺看向自己时才回过神,有些尴尬的说:“你确定那玩意儿在床上?”
“我昨天跟它玩了会儿,然后就睡着了,刚才起来时候我才想起来。”詹允贺看着他,目光落在对方拿着自己被子的手上。
阎琰放下被子翻起枕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挤在床垫和床头缝隙边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的东西,连忙指着说:“快,这儿呢!睡着呢!”
等把小家伙放回玻璃箱,詹允贺才松了口气,从冰箱里给阎琰拿了瓶冰咖啡,自己则去卫生间洗澡。
等詹允贺都收拾妥当后,竟然发现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怀里抱着沙发上的抱枕,脑袋外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跟个小孩子一样的蜷缩在一起,身体跟着均匀的呼吸很有节奏的轻微起伏着。
詹允贺轻轻的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那张脸还跟印象中一样,这么仔细一看,只有睡着时可能才不会用那么凌厉的目光看别人,偶尔眉头紧皱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