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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诏脸色怪异,最后对此他也不置可否。
“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来投奔了。”
张小乙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对于蒙古人接二连三地前来投,他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而且这些蒙古人杀人如麻,怎么看都不像是善类,他打心底地不喜欢这些蒙古人。
吕红袖也掀开了门帘,一脸疑惑地看着吕岩。
刚才她听说吕岩收了两个蒙古人做家丁,她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才过不久,就又要收三个蒙古人做家丁了。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少爷我收家丁你难道不高兴啊。”
吕岩故作不满道。
“不是……我只是感觉他们……”
张小乙感到有些委屈,他只是关心少爷,担心少爷收了些不三不四的人,万一将来反噬其主怎么办。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说不定一会女真人就要追过来了。”
说完他就一马当先地向前走了过去,那些怯薛也紧跟其后。
看到这里,张小乙只能将话憋到心里,然后驾车跟了过去。
吕红袖轻轻地将门帘放下,她的直觉告诉他吕岩好像隐瞒着什么事,她觉得应该找个机会好好地和吕岩谈一下。
当他们穿过浑河后,就发现明军的侦骑忽然多了起来。看到他们这么大的一个马队,而且很多人都拿着强弓劲弩,那些夜不收都是非常警惕。
但是看到队伍中间的那辆马车后,他们对吕岩这伙人的身份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没过多久几个夜不收拍马向这边跑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对他们说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听了他的话,吕岩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口音竟然是四川口音。
在辽东听到四川口音,这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曹文诏拍马上前说道:“在下沈阳贺总兵麾下守备曹文诏,这几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朋友以及他的家眷。沈阳兵败,我们不得不撤退前往辽阳。”
听了他的话,那个夜不收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
“原来是败军之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听了他的话,曹文诏感到一阵愤怒。
沈阳之败,能怪到他头上吗?
如果不是贺世贤轻敌冒进,沈阳数万雄兵又怎么会如此之快就惨败。
在战场上他可是一直在奋力杀敌。
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又说的没错,他的确算是败军之将。
曹文诏强忍着怒气说道:“这是我的号牌,我想这应该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说完他就将自已的狗牌扔给了那个夜不收。
那个夜不收接过狗牌后仔细看了几眼,然后又和曹文诏的容貌对比看是否有出入。
“好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这个夜不收说道,“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前往辽阳袁大人帐下听用,不然的话小心被当做逃兵砍了脑袋。”
“我会的。”
曹文诏冷冷地说道。
吕岩不停地思者着这些夜不收的来历,沈阳大战之后就是浑河野战了。
一支川浙大军组成的援军在总兵官童仲揆、陈策的带领下,推进到浑河一线,欲与沈阳的明军一起夹击女真人。
只是没想到沈阳却迅速地被女真人给攻陷了,这让这支军队有些进退不得。
但是沈阳的失陷并未吓退赴援的川浙明军,反而激起赴援明军血性,诸将都愤然求战,偏将周敦吉请战最急,于是总兵童仲癸令他先与秦邦屏带川军渡过沈阳浑河。
**哈赤骤逢异敌,急令右翼四旗兵出击。想趁上岸明军结营未就一举歼灭,却没料到被迎头痛击。八旗骁骑数次冲锋都被明军打退,这些明军虽人数少于八旗,却都殊不畏死,组织严明,殊异平时明军,使八旗军极不习惯,打头的精锐红巴甲喇军经恶战被击败,当即退却下来,八旗军上下震惊!
骑兵不敌,**哈赤急以“后军往助”(《清太祖实录》卷7),川兵也不畏生死寸土不让。据《全边略记》和《山中闻见录》的记载,川军连续击退八旗强劲的步骑猛攻,挟着攻占沈阳之胜利余威的八旗劲旅,竟在四川步兵抗击下“死于枪弩者数千人”,后继骑兵也被打得“纷纷坠马”;白杆兵统帅秦邦屏和明将周敦吉、吴文杰、守备雷安民皆力战而死,剩下的残部只得退过浑河与童促癸的明军汇合。
战斗打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