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页)
了个元蕴罢了。
“元蕴听皇上说公主的琴技超群,有机会倒想听听呢!”元蕴见人都走干净了,便主动转了话题。
阮颜一惊,但随即就明白了。不消说,一定是冷铭柏那小子跟皇上说了,皇上再告诉元蕴的吧?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冷铭柏听过她弹琴。
“皇帝哥哥夸张了,阮颜不才,不过是时来弹弹解闷罢了,怎么担得起‘琴技超群’这四个字。”
“公主不弹给元蕴听,又怎么知道担得起担不起呢?不知公主今日可有雅兴,弹奏一曲,让元蕴饱个耳福啊?”但转念一想,发现不妥:“哦,公主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吧?那公主还是不要勉强得好。”
元蕴不提弹琴的事也就算了,被他这么一提,阮颜反而手痒了起来。这么说来,已经好久没有弹过了……
“阮颜的胳膊已经没事了,为王爷奏一曲是不碍事的,只是阮颜怕这不入流的琴声污了王爷的耳……”
“怎么会!?公主你太自谦了!既然公主也有此雅兴,不如让元蕴我占个便宜,听听公主的琴音,如何?”
正文 第七十章 误会再生
冷铭柏下了早朝,在皇上的御书房密报完无忧门最近的活动后,便往西皇宫去。
皇上说得对,他应该和她道歉,为他所做的一切居心不良的事情。而且,他还必须和她谈谈她身上的寒毒和她奇异的守宫砂。但是,他更想告诉她,即便被狠狠拒绝,他还是没有放弃她。他不会让她逃走,他要让她接纳他,让她爱上他,让她从岑妃的咒中解脱出来!
远远的,便听到了琴声。
曲中忧伤和凄凉,只会是她!
冷铭柏飞身上了屋顶,远远的,他可以看见鸢宫池塘中的凉亭。那一身白衣的抚琴人,不是阮颜又会是谁?
但是,她旁边还立了个人。
是元蕴!
阮颜从来不知自己的琴技是好还是坏,因为没有比较,她也不过是从小弹来排忧解闷。与其说是苦练,不如说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罢了。
她的眼睛看不见,可只要摸到琴弦,看不看得见已经不重要了。
这首《胭脂泪》,是母妃生前教她的。
母妃生前只教过她两首曲子,这《胭脂泪》便是其中一首。母妃说过,这首曲子,是她的一位已经过世的密友写的。而另外一首,叫《云心碎》,是母妃自己写的。两首曲子相应成辉,妙处就在于,无论两首曲子的曲段如何搭配,都可以完美地糅合。信手拈来两首中的任意两段,都可以天衣无缝地连接起来。所以,只要会这两首曲子的人,其实是可以弹奏出无数种不同的旋律。至于这《胭脂泪》的作者到底是谁,阮颜并不知道。
元蕴立于一旁,专注地看着抚琴的阮颜。
他徘徊于烟花柳巷,什么样的曲子没听过?什么样琴技高超的歌妓没见过?可这小公主指尖流淌的琴音,已不仅是旋律优美这么简单了。那浓浓的悲伤孕育在曲子里,似是在诉说着少女心中无尽的凄苦与孤独。不知不觉地,让人深陷于这曲子的感情中,不能自拔。尾音落下,元蕴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阮颜的肩膀上。
阮颜被吓了一跳,猛得站起身。
“王爷……”她不得不承认,她不喜欢男人随便碰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只有那个男人抱她的时候,她不至于那么反感。大概是因为抱多了已经麻木了吧?
“元蕴失礼了,让公主受了惊吓,真是对不住。不过公主这曲太触人心弦,元蕴情不自禁,所以……”元蕴尴尬地收回放在阮颜肩膀上的手,不好意思地说。
“阮颜只是不太习惯别人接触罢了,王爷请别往心里去才好,这样阮颜反而不好意思了。”她也抱歉地笑笑。
她不否认她很喜欢这个小王爷。他风趣幽默,和自己的性格相反,但和这种人在一起,整个人的心情就变好起来,就连笑容也会不自觉地浮上脸庞。
“公主刚才弹得是什么曲子?元蕴可从来没听过啊……”他好奇道。
“这首曲子是去世的母妃生前教给阮颜的,名叫《胭脂泪》。”她答道。
“《胭脂泪》?还真没听说过。是何人所作?”元蕴问道。
“这个阮颜也不知道。母妃只说,是她一位已过世的朋友作的。”
“原来是岑妃娘娘好友的遗作啊。公主的琴技果然超群,皇上可一点都没有夸张啊!倒是公主你太谦虚了。”元蕴笑道。他越来越欣赏这个堂妹了!
“王爷夸奖了。”阮颜也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