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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思全放在了这冷上,所以只觉得冷,却好受了许多。
仰头看着天上的雪花,不由露出微微的笑容,迈入门外还未经人踩踏的雪中,让雪花擦着脸落在身上。
银装素裹的一片,洁白无暇,恰似人间无忧地的景致。她踏着雪,避着人,缓缓前行。人多不好,多难猜,多喜欢骗人,她不要撞见,还是雪花好,又白又美丽,让她的心也空起来。
严璟,我终于要忘了你,终于有那么一刻没有想你,没有因为你而痛苦,真好,真好。
一辈子,也不要想你,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你。
脚下突然猛地一冰,然后不知底的深陷,让她跌倒在了地上。她想,她是踩到什么坑了,走着走着,没预料地,突然就踩到了,就像她爱着爱着,突然就发现自己被骗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不出来呢,那她就不会踩到这坑了,虽然雪落在身上的感觉很好,可是摔倒在地的感觉却很痛,埋在雪里的感觉也很冰,很冰冰得她无法思考,冰得她头很沉,冰得她又到了一片黑暗境地。
严小亭找到严璟时,他正趴在酒馆的酒桌上。当时正值五更天,那酒馆刚开门,还没生意。老板告诉她,昨晚这位客官就来了,一声不吭地喝到要打烊。等他们过去让他离开时拿出一大锭银子来,他们只好留他在酒馆,自己关了门去睡,将酒放着任他喝。
严小亭让府上人将他抬回去,然后便浇了一大盆在外过了夜的冰水在他脸上。
他缓缓睁了眼,她立刻晃着他的肩生气道:“大哥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酒馆买醉的事,你看你堂堂丞相像个什么样子!”
严璟不管身上脸上淌着的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沉声开口,“你管不着我。”说完便往外走。
严小亭在他身后喊道:“大哥你是怎么了,不是去宫里接大嫂吗?怎么一个人跑去喝酒了?”
他不回头,继续往前,伸手去拉门。
“你这样子和大嫂有什么区别?我真不明白有什么事不好说,为什么一个个都跑去喝酒!”
严璟突然停住了动手,缓缓回过头来看向她。
严小亭立刻上前道:“大哥,你与大嫂既然都这么爱对方,为什么又弄成了这样?到底是什么事你不和我说也要和大嫂解释清楚啊!”
严璟又愣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你刚说我与她有什么区别?”
“难道不是么?”严小亭几乎要吼出来,“大嫂跑去山上喝酒,你跑去酒馆喝酒,我看你连大嫂都不如,你怎么不跑到水里泡着喝!”
严璟滞了片刻,突然又跑出房去。
“大哥!”严小亭匆忙追上,只见他匆匆往大门处跑着,跑了一半又转身折向了卧房,“砰”地一声关上门。
严小亭去推门,却发觉他竟上了栓。
“大哥,大哥!”她一声拍门,大喊道:“在里面做什么去了,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还躲起来不见人么?”
“大哥,你和大嫂到底怎么了?你解释不清带我去宫里给她解释好不好?她会听的,她既然那么喜欢你,会听的!”
“大哥”
门突然被拉开,换了身干衣的严璟从里面出来。
“我进宫去了。”说完这句,他便往外跑去。严小亭一愣,随即又舒了口气,不觉感叹,“这两人真是,跟三岁小孩似的。”
一个家丁却正好从外面进来。“老爷——”
“有事等我回府再说。”严璟头也不回,不顾仪态地往外跑,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急切,那家丁却还是不长眼地追上去,“老爷,是宫里来人了,说是公主出了什么事。”
严璟一愣,严小亭也愣住。
“什么事?”这一次,竟是严小亭比他反应还快。
那家丁回道:“好像是太后宫里派人来的,说是公主昨天夜里生了重病。”
严璟立刻转身往门外跑去,严小亭也追出去。
然而外面太后宫中的人并未多解释严璟便让人牵了马驰马往宫中去了,将宫中来的太监都扔在了严府。
严相虽权大势大,虽专横跋扈,却也有些分寸,不像是真的藐视皇家、要将皇上取而代之的人,然而此时,他却做出了惊人之举,竟策马奔向了皇宫。
不明情况的宫中卫队立刻警戒,甚至连弓箭手都派了,却突然发现那人竟有些神似丞相不对,就是丞相。
众人一时愣了起来,属严璟一派的人站着未动,其他人却冲上来拦他,他看上去似懒得与人纠缠,下了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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