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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胸口衣襟,重重将她胸口顶端蓓蕾纳入口中。她又往他腿间顶,他却一把勾住她大腿,自她腰间将亵裤一把扯下,而微微弓起身去解自己腰间系绳。
“我不是你问我是还爱你吗?是不是真的不愿和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就是,就是,我就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就是一点也不爱你,就算你得了我的身子又怎么样,我还是不会爱你,我”她在挣扎间猛地往他胸口颈前抓,却抓到了满手鲜血。
她本料定他胸口的伤是假的,渗出的血是假的,可是如今手上的血却是热的就算是用红胭脂,用鸡血猪血,又怎么弄出热的血,他胸口,他胸口“你在流血,你在流血!”她从他肩上拉下他染满的血的中衣,只见那裹得紧实的白色布条已不同先前是隐隐见血迹,而是大大的一片鲜红。
“你疯了?严璟你疯了?你快起来!”她急得大叫,他却咬着牙,抬了她的腿将勃发昂扬往她腿间送。
“你停下,我就原谅你!”乐清大喊一声,他突然一愣,僵住了身体。
“真的?”他不确信地问。
“真的!”她立刻推开他,看着他胸口的血,立刻朝外面喊道:“快来人,快来人!”脚步声立刻传来,在临近房门时她才想起自己的狼狈,忙将被他扯掉撕毁的绸裤亵裤收起来甩到了床底下,然后去将他裤子上的系绳系好。
推门时严小亭还有些迟疑,在看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两人时却立刻吓白了脸。立刻冲了过来,“大哥,你你把伤口弄裂了?”
“没事。”严璟回答着,紧紧盯着乐清。
乐清却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急切地看着他胸口的伤。
原来他胸口真是有伤的,原来那时她是撞到了他的伤口他怎么不说,怎么不说?先前就有重伤,如今却伤了同样的地方,还留了这么多血严管家与丫环扶他上了床,替他上药包扎。
顺着他的目光,严小亭也看向一旁的乐清,意识到她已知道了这假象,“公主,对不起,是我让大哥骗你的。你知道,他只能做夜闯皇宫的那种事,根本不会演这种戏,这都是我让他如此的。他是真的想你原谅她,可却总是把事情弄得更糟。每一次我都以为他能与你和好,可每一次他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回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认错、怎么在说话,可他是真的爱你,真的想让你回府的。”
乐清看看床上严璟期待的眼神,移开目光,微微别过了头,“是吗?我是真的没看出来。”
“公主,我知道你生气那天大哥没等你醒来就去看千墨,其实我也有劝过他,可他那时说你会生气全是因为千墨,他得尽快去将千墨安顿好,等千墨离开了京城,事情就都解决了。我当时脑子一糊涂,竟觉得他说的对,只说让他在你醒前回来,就让他去了。谁知你却提早醒了,而大哥也没回来大哥后来将余毒未清的千墨送出了京城,而后去找你,竟一夜未见人。我以为他是不是在宫中过夜了,可严管家却说大哥是绝不能在宫中过夜的,我这才去寻他,结果发现他竟喝了一夜的酒。等大哥再次去找你回来,却又是垂头丧气地回来,在房里呆坐了一夜公主,你明明是关心大哥的,为何非要与大哥弄什么和离,这不是相互折磨吗?”
乐清偏着头,一言不发。
是,她是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她才不要爱他,不要与他一起。可是没有他,没有他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等着天黑,等着天亮,又不知活是着是为了什么再次看一眼床上的他,他仍看着她,眼中又是她少见的期盼。
谁对又谁错
以他向来强势,向来在不声不响中就将一切抓在手中,这样期盼,看起来真的不像他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人,他完全不用如此期盼乞求,只需动手就好,可他不是。她记得他说,哪怕再等一个三年,他也不会放了她;她也记得他说过,他早就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从不肯正眼看他她并看不透他,却也知道他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她曾问,那时她在婚前偷跑出宫私会子楠,在花烛之夜摔交杯酒,又三番四次的对他不敬,他为何不怪她,其实稍一想,便能知道答案。除了父母亲人,谁还会如此包容,如此不怨不怪?不就是那个对你有情的人么?就像她能给他找诸多的理由,能为了他与自己的弟弟争辩,还不是因为那样喜欢他?
严璟的伤重新包扎好了,严管家与丫环出去,严小亭在原地踯躅一下,对乐清说道:“大嫂,大哥没有生命危险,没有要死,可他身上是真的负了伤,就是那天他夜里突然跑到宫中被人射伤的。若是伤口处理不好,也是会出意外的,大嫂其实大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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