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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跑上前去在她身旁蹲下,虽然她将头埋在膝上,虽然夜色中并不能辨清面容,但声音的确是乐清的。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安安去拉她的手,她却在哭泣中痛呼一声。
“公主,你手伤了?”安安这才知道她手伤了,料想肯定是她在哭跑中摔了跤,跌在地上,这才坐在这儿哭的。她手伤了,指不定腿也擦伤了,这心里只怕是更难受吧。
安安轻抚着她的背问道:“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老爷怎么了?”
“不要提他不要提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认识这个人!”乐清说着,站起身来便往前面跑去。
“公主——”安安宁宁只得继续往前追。若是能劝住公主将事情原委讲清楚,回严府想办法将此事解决是最好不过,可现在半夜三更的,公主又伤心成这样,定是不会冷静的,她们只得跟着她先进了宫再说。
只是一旦进宫,太后便会得知,全宫上下便得知,到明天,定然是谁都知道公主半夜从严府跑到宫中了,如此又是一番议论猜测。
安安将那一张休书藏进怀中,一边追着乐清一边对宁宁说道:“回去就说公主一时使性子堵气才回宫的,别提休书的事,就算公主说了也别说我们身上有休书。”
“嗯,我知道。”不拿休书出来,公主与严璟只是不和,只是家事,若是连休书都有了,那就是要弄到朝上的大事了,公主被休这种事还从来没发生过,到时候还不知道弄成什么样呢!只是如果严璟明天还是说要休公主,那便实在没办法了。
乐清不仅跑回了宫,还一下子就跑到了寿熙宫,让已经就寝的太后在惊慌之中急忙从床上起身。
还未等太后穿戴好出寝室,乐清便一下子冲了进来,扑倒在太后怀中。
“母后母后”
“璃儿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太后忙问。这时候也不像平常一样责怪她不成体统了,毕竟她长这么大,半夜大哭着跑进她宫中的事还从未有过。
乐清伏在太后怀中,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哭声更是凄凉,“母后,他要休我,他要休我”
听到“休”这个字,太后立刻大惊失色。
“璃儿,你是说严璟要休你?这是他的气话吧,听说你白天又和南平闹了,是不是惹他生气了?”太后说着扶起她的肩,一看她那满是伤痕的脸,顿时面如土色,“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难不成他还打了你?”
乐清哭得泪如雨下,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他连休书都写了,我再不去严府了,再也不要见他了”
“什么,休书”太后侧头,看向一旁埋首无声的安安宁宁。
“安安你说,怎么回事?”
安安立刻跪下身来,低头说道:“奴婢该死,未能好好照顾公主。今夜奴婢以为公主已安寝,便自己回了房,结果没过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严府的丫环来告知,说驸马似乎和公主在书房吵起来了。奴婢便与宁宁一起赶去书房,只见驸马一人站在书房门口,却并不见公主,相问之下驸马说公主跑出严府来宫里了,当时驸马脸上神色很不好,似乎很生气,奴婢们担心公主,便匆匆追出严府了,然后就进了太后娘娘宫里。还有公主脸上的伤,不是驸马打的,是白天,和南平公主在紫霞苑打的。”
太后深叹一口气,从宫女手上拿了帕子轻拭乐清眼中泪水,极少的露了轻柔语气,“璃儿,告诉母后,到底是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他要休我,我也不想跟他了,明天便让皇上大告天下,我和姓严的再没关系了!”乐清说完便跑到床边趴着再次哭了起来。
太后只得再看向安安,“近来公主和驸马和气吗?有没有闹什么大矛盾?”
安安低头道:“回太后,原本还算和气,只是昨天公主出去了一个下午没见人,傍晚才回来,到晚上,驸马也回来了,当夜驸马似乎很生气,奴婢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到今天白日也还好,公主自宫中回去后并没有和驸马见面,谁知到了晚上却突然弄成这样。”
“宁宁,你呢,你知道公主和驸马为什么争吵吗?”太后又问。
宁宁回道:“似乎是驸马怀疑公主与韩子楠大人有私情。”
太后不说话,心中却早已猜到是这原因。严璟并不是那种要娶妻过日子的人,他只在乎所娶之妻的身份,并不在乎与妻子是不是和睦,定是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而要休妻的,除非这事是他不想忍的。
近来,因为南平要退婚,乐清与韩子楠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况且对于今天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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