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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
“于十是哪个混蛋?”原谅我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你们要相信只有喝醉酒的人才会说出那种骂了自己而又不自知的话。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地从刺眼的阳光中醒来,起身去把寝室窗帘拉上,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中途绊倒了什么也不知道,跑到卫生间就是一阵恶吐,感觉肝肺都要吐出来了,一照镜子,脸色苍白的都不像是自己。
我边敲着头边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回到寝室则看到了很壮观的一幕:夏雪和猫猫相拥着睡在正中央的地上,白花花躺在我床上,因为我的腾身已经完全占据了整张床,兔子躺在白花花床上,我还能看到她被褥上的污垢。
“啊呀,你们这些人!”我不悦地上前想将夏雪和猫猫扶起来,无奈我宿醉刚醒,又刚吐完,拉着俩人的胳膊好不容易到了半空却忽地没了力气,然后看着那俩人重重地朝后倒去。
“啊——”
“啊!”前边是我的惊叫声,紧跟着是俩人的失痛声。
俩人非常默契地捂着头痛苦地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看我,不约而同地迷糊着问:“怎么了?”
我原本想跟她们解释,但在扭头的时候无意撇到了我桌上躺着的手机残骸,大惊失色地奔过去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额,额……不关我的事。”夏雪哆嗦着站起来往后躲,退着退着就到了白花花床上,一屁股坐下压到了兔子,又听到兔子的一声哀嚎。
在这个静谧的早晨,这个即将空空如也的寝室却迎来了它最后喧闹的时刻。
在这一天,因流感拖了很久的档案也发了下来,我急急地去看我毕业审核那栏,上面的实习经历忽然让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赫浅浅也没有那么好心,我说我拒绝了她怎么还会去找领导,可我没有想到,最终救了我的人竟然是石方。
我忽然想到之前娘总和石方谈到彼此时的语气,俩人应该是很相熟的吧,那娘总的事情石方肯定会知晓的。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开心地想要打电话给石方,可是我忘了,我的手机它摔残了,屏幕虽然没有坏,但换了新电池组装起来它也启动不开。
我愤愤地捶下桌子,拿着手机和钱包就去了维修站。
“这手机都摔成砖头了,你还想咋修啊?”戴着眼镜一副贼眉鼠眼样子的维修师一脸敷衍地端详着手机,时不时瞄我几眼。
这种时候,就算再厌恶,我也得和颜悦色了,脸上撑起淡淡的微笑,恳求道:“大哥,我只想把里边通讯录给搞出来,手机修不修得好都无所谓的。”
“那你这……”他索性把手机放下了,“这得找软件工程师,不能找咱这搞硬件的吧?你通讯录没存到手机卡里么,装到别的手机上使也一样啊。”
“那能不能借您空闲的手机一用?”
小伙子本来还不乐意,看我实在很恳切,才极不情愿地找出一款现在都鲜有人用的最古老的直板手机给我,但对我现在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急忙将卡换上,等待开机。
两三分钟才显示待机画面,我急切地去打开通讯录,结果又卡住了,修手机的小伙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拿了过去,边给我整边说着:“小姑娘脾气咋这么不好捏?”
我心跳的迅速,已经没心情去答话,只眼巴巴地看着他。
“诶,你没导进来啊……”他捣鼓了一会儿,失望地说。
我也很失望:“那怎么办?”
他又拿过我手机看了看:“我捯饬捯饬,看能不能修好,实在修不好姑娘你也只能认命了。”
“嗯。”看他也是直爽之人,总算愿意为我修了。
费了一番时间,他把手机组件都拆了开,忽然挑出一个小小的芯片问:“这个……不是追踪器吗?”
“哈?”我惊得一下子愣住了。
追踪器什么的我没见过,可之前赫浅浅有说过,大叔每次看一下手机就能知道我的行踪,原来,信号的源头是在这里。
……栗子大王有话说
咳,好久不见
因为最近很忙,连保证日更都要熬夜来写,所以我已经没脸在这里求评求收神马了。
不过,谢谢你们还在。
最近几章节奏很快,原因可能也与我精力不济有关吧,学校的事情真的比较多。
上部再拖着实在没啥意思,于十和娘总的主要冲突在下部。而且大家也看出最近的基调都很阴暗了,实在有愧轻喜剧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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