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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越觉得鼻腔的温度莫名其妙的骤然上升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杀到贺予的温泉度假酒店逮住那只大球,对准他的小屁股蛋儿啪啪啪狠狠地抽打几下!
把你存我这里吧
沈其越曲着手指,指关节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敲击着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左手中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From :贺大球
我回C市了~】
你回来了,然后呢?
沈其越骤地收了手指,这离他发这条短信都一周了,也就是说某个球已经回来一周了,可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自己也试探性地发了一条“回来了?请你喝夜啤”,可是居然没等到回音。
嘁,搞得自己都没有耐性了。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杵在那里工作时,每天都想着今天他也许会来,可是每天却都是以失望结束。他几乎都要让自己相信贺大球只是一时兴起了,还在心里庆幸自己并没有投入太多。
这种论调真像被抛弃的怨妇,一点也不像自己。沈其越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自己也要有点行动才是。
打开电脑,沈其越开了一个空白文档,在正中打下了【工作岗位调遣申请书】。他决定赌一把。
回来了,贺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发票去找boss报账。
拿到一沓钱后,还没等他动起去银行存钱的念头,boss又支使他下乡考察去了。
几乎没怎么休息又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贺大球觉得自己都瘦了一圈,不禁在心中诅咒boss。长时间的劳累奔波不仅劳神,也打乱袅怂��械淖飨⑾肮撸�砩暇�1恍涡紊�色的人请去吃饭,吃饭就要喝酒,喝酒也无非是为了讨好处,每晚回酒店都是醉醺醺的。扳着手指算,自己都有五天没看新闻联播了,他好想水均益!还想新闻台的腹黑眼镜张羽!
在这边昏天暗地了一周,贺予终于回到了C市自己的家中。Boss给他放了个长假,叫他好好休息休息,顺便好心提醒他,你私人手艋�;�芫昧恕�
现在他贺大球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打地鼠,思维还混混沌沌的,有一种不真实感。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啊?某种在前一段时间变本加厉的习惯?
……
两周……没去存钱了!一周没骚扰沈王爷找存在感了!
哦雪特!贺大球把打地鼠机往旁边一丢,抓起外套和公文包就往外跑。
在迈进建行的门之前贺予本来还忐忑不安的,想着自己这次存完钱后就不要走了,等阿沈下班就开车带他去吃海底捞,走进了建行,贺大球才发现原来心慌是这种滋味。
三号窗口上坐着一位小青年,憨憨的,半点沈王爷的影子都没有。
沈王爷生病了吗?他急急忙忙从兜里掏出手机,左手有点微微的颤抖。
拨了,已停机。
贺予又急匆匆地走到ATM面前做了件傻事:也许是他忘了充话费吧。
帮沈王爷充了话费之后又开始拨号,这下子通了,等待的时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手机里传来的是默认的彩铃,什么让我们坚持信念,去面对所谓的艰险。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贺予想了想,手指不自然地动了起来:
【阿沈,你怎么没来上班?请你吃海底捞要不要得?记得打电话给我啊。】
失魂落魄地回了家,随便煮了碗速冻饺子,食不知味地吞了下去就早早上舸菜�趿恕K�裁凰�な担�棺隽烁鲐�危�渭�约罕涑闪艘桓鋈怍球,被沈王爷一筷子夹起来就吃了,自己就在他的嘴里被牙齿撕烂,磨碎,然后变成肉酱吞了下去……
没吃早饭,贺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就跑去了建行,果然沈王爷还是不在。
贺大球憋不住了,扯了保安先生就问:
“三号窗口的沈其越去哪儿了?”
保安带着警惕的小眼神儿盯着他:“干什么?他被调走了。”
“调去哪儿了?”贺大球扯着保安衣角的力度不觉加深。
“好像是,XX路的建行支行吧……他走那天请吃饭我没去来着,我好像……”
想起什么似的,保安先生的脸蛋儿突然就红了。
那天晚上他在干什么呢,好像是,不太能说得出口的事情啊。
贺大球直奔小区停车场,开了车就杀去了XX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