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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眼神算拉住他,道:“张画师,咱们别和晚辈一般见识,更何况今天此来,也不是惹麻烦的。”
张画师一瞪辛竹,气恼道:“可是这臭小子……哼……”他一甩袍袖,分开辛府众家丁,头也不回,径直朝府院外走去。
活眼神算摇摇头,道:“唉……这火暴脾气,不知何时才能改改。”
辛竹楞了楞,脸一沉,道:“辛府可不是由得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话音刚落,有两个脑子稍微机灵一点的家丁,急忙提起棍棒追将过去,其余的见之,也紧接尾追上去。哪知,还未等后面的人赶到,前面两人已被张画师摔将在地,只见他一手持一根抢夺下来的棍棒,怒眼相瞅。后面的人见两同伴直躺地底翻滚,心中胆怯顿生,脚步便也慢了下来。
张画师见之,圆睁双目,顺手将两根手臂粗的棍棒左右抛出,但听一阵哀号声碎,又有三两人被砸翻在地。他一捋颌下青须,如松站立,朗朗笑道:“臭小子,老夫现在去吃酒,你若胆敢为难我张兄弟,待回头就拆了你家院门。”
冷然面对
辛竹脸色云黑,却也无可奈何,瞧了瞧狼狈不堪的众家丁,只得气极道:“尽是些饭桶。”
轻风徐徐,晨起的阳光破云而出,洒向大地。
辛府的一干家丁重新整顿神色,有两人摔断了手脚,被同伴扶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回辛竹身后,狼狈站着。
辛竹冷冷道:“还不下去看药。”
两人向辛竹行过礼,又给沈珂雪微鞠一躬,才相互携扶着下去。
沈珂雪瞧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面有不悦道:“曾老板,你们擅闯辛府,又出手打伤我府中下人,这——好象有点不妥吧?”
曾老头笑笑说:“大夫人,这确实是我们有欠考量,它日等辛……老爷归来时,一定亲自登门谢过,至于打伤了辛府的下人,药钱老夫一定会给。”
沈珂雪轻笑一声,道:“难道你觉得我们辛家没有钱吗?”
曾老头道:“不是不是,大夫人误会了,方圆百里谁人不晓,辛府乃首屈一指的八方首富,谁又敢说辛家没有钱呢!”
沈珂雪道:“既然曾老板知道,那也该明白,像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今日之事若传扬了出去,你说我们辛家还有何脸面。”
曾老头干咳一声,道:“那——夫人说该如何?”
沈珂雪望望还不甚刺眼的晨阳,道:“看在大家俱是街邻的份上,我倒不想为难你们,只要曾老板肯屈身在辛家祖牌前认个错,然后马上离去,此事便不于追究。”
曾老头道:“道歉认错没问题,但……”
活眼神算突然干咳几声,打断了他的话。
曾老头淡而一笑,接着道:“但走时,我可要顺带点东西。”
沈珂雪道:“什么东西?”
曾老头瞧一眼张大胆,道:“张兄弟,还有她。”他手指地上的习娇娇。
沈珂雪面目一瞬,道:“带走她可以,但张大胆却不行。”
张大胆顿怒道:“这是为何?”
沈珂雪瞧也不瞧他,未作答话。
曾老头恍然一笑,道:“大夫人为何不肯放过我家兄弟?”
沈珂雪道:“谁要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决不能就如此轻易饶过了他。”
活眼神算突道:“那你想怎样?”
沈珂雪望一眼辛大的牌位,悠悠道:“我只要他恭敬捧上我夫君的灵位,三跪九叩,好生安放在祖宗灵下,这事便算了。”
张大胆一阵气涌,曾老头干脆厉声道:“决不可能。”
沈珂雪微微一震,怎料曾老头会有如此强烈的放应,其实不光她,张大胆在感激之余,也是好生奇怪。
暗忖之下,她冷冷道:“既然不行,那他就走不了。”
曾老头脸变了变,道:“你觉得我们真要走,你能阻拦吗?”
沈珂雪杏目含笑,道:“恐怕不能。”又笑了笑,接道:“但我们辛家肯定会去报官,就说……”讲到这里,她突然欲言又止,眼睛死死盯着曾老头的脸,当看见她的怒意渐盛时,她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一言九鼎
突地,张大胆看了眼习娇娇后,终于道:“大夫人,在下愿意接受你的要求。”
温暖的阳光照在沈珂雪的脸上,似乎都显得过于黯淡,她的笑,爬满了整张娇靥,灿烂的如花儿一般,只听她悠悠道:“曾老板,你要何时走,咱就何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