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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阿方索曾经提醒过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何必缠着不放,反正这么久也过来了。
“果然是导演啊,说过的话就是这么有哲理。”我自言自语。
布兰登这次开门出去了,我没有拦住他,我看见他打开自己家的门,他的金毛奔跑出来迎接他,布兰登揉揉狗狗的头,然后走进客厅,紧接着,他家的房间灯亮起来,有狗在叫。
我坐在车上,头抵着方向盘,一时间脑子混乱又迷茫,葡萄酒在我胃里发酵,从我的胃部直冲到喉咙,那种苦涩一直在舌尖徘徊不去。我感到一阵晕眩,几乎不能判断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车窗突然被人敲了敲,“您还在这里干什么?不回家吗?”是穿着居家服的布兰登。
“我觉得我的头有点晕。”我说。
布兰登看了我一会,把我从车上扶下来,我顺势靠在他身上,喃喃念着他的名字,“布兰登。”
“你如果吐在我身上,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老板。”他说。“你喝醉了,我真该帮你叫司机过来。”
“我刚才还好好的。”
“这酒的后劲儿大。你喝的太多了,几乎整晚全都是你在喝。”
我被布兰登带回家,他帮我脱了衣服,洗了脸,然后把我架到一张柔软的床铺上,这一切我都好像在梦游,只记得他俯身照顾我时,我好像抓住了他的袖口。“你睡哪儿,和我一起吗?”
“想得美。”布兰登板着脸。
“我醒来不会发现自己在地板上吧。”
布兰登捏了下我的脸算是回答,他还真敢,我迷迷糊糊的想,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头发中穿梭,然后是一声轻轻的晚安,门被合上了。
第二天我被克里斯的电话吵醒。
“威廉。”克里斯在那头说,“你醒着吗?快看新闻。”
“我没起呢。”我用十分钟回忆自己在哪里,然后从床角找到我的裤子,皱巴巴的,“怎么了?”
“伊拉克。”克里斯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心神领会。挂掉电话,我又在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衬衫和马甲,它们全部都皱的不成样子,好在外套挂在衣架上,还可以见人。我打量了一下周围,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衣架,这就是这间房间的全部。
一个客房。我判断,从它的布置和陈列设施来看,布兰登很久没有朋友留宿了。
不过这也正常,布兰登的经历主要花在我身上,他在纽约时候可能还有几个老朋友经常和他联系,但搬到波士顿后他就没时间交朋友了,特别是这一年时间,随着我将电商平台扩张到欧洲和亚洲后,他更是习惯把公司当成家,把事业当成生活。
我在房间穿好衣服,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屋外飘来的一阵诱人的香味。有人在做早餐,还是有鸡蛋,香肠和咖啡的早餐,我站在大厅吸吸鼻子。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客厅内,墙角的窗帘隐隐浮动,方桌的一角摆着一叠早报,一切都告诉我这是一个平凡的早上,除了……一只狗跑上来,围着我打转儿。
“嘿,大家伙。”我蹲下来揉揉狗狗的头,“你叫什么名字,你看起来真英俊。”
“他叫裘德洛。”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布兰登从厨房探出脑袋,“早饭?”
“是我知道的那个裘德洛吗?”我挑眉。
“是的。”
金毛帅哥裘德洛舔舔我的脸,我再度揉了揉它的脑袋,布兰登把两个盘子摆在饭桌的两侧,“洗手间有新牙刷和新毛巾。”他说。同时把另一个盆子放在脚下,“裘德洛,过来吃你的早餐。”
“把电视开起来。”我对布兰登说。
我在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出来后,布兰登已经打开了电视,美国最大的新闻电视公司cnn全天循播放环美国协同英国,澳大利亚,丹麦等国家发动军事行动的新闻,伊拉克战争开始了,我和布兰登默契的忽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心全力的关注着如今的局势。
我的手机哔哔了两声。
“油价下跌了。”我看了一眼短信,从早上开始,我手机上的消息就一直响个不停,“纽交所的消息,油价从2月27日的每桶40美元跌到今天每桶27美元。期货市场都要爆炸了。”
“您早做好准备了不是吗?”布兰登递给我一杯茶,“实际这都是有迹可循的,布什总统早在去年就开始不停的鼓动媒体公关宣传伊拉克战争,虽然他们的行动被联合国安理会阻碍了几个月,但最后仍然是如愿以偿,我听马丁内兹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