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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长时间独处,我以前从未试过如此孤独,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我学会了如何祈祷,祈求那片被我烧成一片焦土的大地能够原谅我。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自我安慰,可以抵御所有不长久的爱与性的诱惑,以一种全新的成年人的角度问:“从长期来看,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对两个人都有好处?”简而言之,我长大了。
伊曼努尔·康德①'①德国哲学家、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他被认为是对现代欧洲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也是启蒙运动最后一位主要哲学家。
'认为,鉴于人类的情感是如此复杂,我们一生中会经历两次青春期。当我们第一次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是身体变得成熟;而在第二次青春期时,我们的思想变得成熟了。我始终认为,正是年少轻狂时的失败,才教会了我们如何在情感上成熟起来。但是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这两件事一直不能相提并论。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询问那些四十岁的女人需要几十年才会理解的问题是不现实的。换句话说,也许我们都必须经历第一次青春期的痛苦和错误,才会把自己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不过,就在我沉浸在长期的孤独和无助之时,我遇见了斐利贝。他是那么的善良、忠诚和体贴,不过我们俩都没有着急。因为这不是青春期躁动的爱,也不像早恋或者“夏令营最后一天”的那种爱。虽然我承认,从表面上看,我们的爱情故事似乎很浪漫。真的,我们是相遇在热带的巴厘岛上,在摇曳的棕榈树下,等等。你很难再想到比这里更完美的场景了。当时,我还记得自己在写给住在费城的姐姐的邮件里,详细地描述了整个梦幻般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有些不公平。凯瑟琳——在家里带着两个小孩,还要面对一栋巨大的需要维修的屋子——只是简单地回复说:“好的,我也打算这个周末找个热带岛屿度假去,带上我心爱的巴西情人,不过到那时可能就人满为患了。”
是的,我和斐利贝的爱情是如此的浪漫,我将永远珍视这份爱。但那种爱并不是迷恋,这就是我所能告诉你的:因为我从没要求他变成我的大救星或者生命之源,也从未扑进他的怀抱做小鸟依人状。在漫长的恋爱过程中,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个性,同时也尽力迎合斐利贝的特点。在彼此的眼中,我们很有可能是漂亮而完美的,但我们也从未丢掉自己的本真:我是一个可爱但憔悴的离婚女人,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浪漫情结和胡思乱想;斐利贝则是一个深情、秃顶的离婚男人,需要控制自己的酒瘾,以及内心深处对背叛的恐惧。我们是两个相当不错的人,忍受着内心深处的伤痛,在彼此的身上寻找着某种东西:善良、吸引力,以及对信任和被信任的向往。
时至今日,我不想让斐利贝承担起做我另一半的巨大责任,这只会使他徒增烦恼。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他还不能,即使他自己也想这么做。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这就是我的生活习惯。弄懂了这样的事实,我才可以说自己在哪里结束,别人就在那里开始。这话听起来像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小花招儿,但我必须说清楚的是,我花了三十五年才弄清了这一点,明白了那些理智的人们对隐私的看重。就像刘易斯①'①作家、教授、学者,一直任教于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这两所英国最著名的高等学府。“纳尼亚传奇”系列的作者。 。 想看书来
婚姻的忠告:戒掉迷恋(9)
'在形容他妻子时说的那样:“我们都清楚这一点:我有我的痛苦,与她无关;而她有她的隐忧,不干我的事。”
换句话说,一个人加上一个人,有时候还可以等于两个人。
可是我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再陷入迷恋当中?我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吗?斐利贝对我有多忠诚呢?我们不会因为外界的诱惑而背叛对方吗?
当我意识到斐利贝和我已经变成了我姐姐所说的“长期囚徒”时,就开始反复地在心中询问自己这样一些问题。老实说,说到忠诚,我对他比对我自己更有信心。斐利贝在感情生活上的经历比我更简单。他是个无可救药的一夫一妻论者,对待自己的伴侣一心一意。他的忠诚体现在各个方面。比如一旦他认准一家餐厅,就恨不得每天晚上都去吃饭,从不考虑换换口味。如果他爱上一部电影,他能连续地看上一百多次。他最喜欢的衣服可以穿上一年。记得我第一次给他买了一双新鞋的时候,他对我说:“噢,你真是太贴心了,亲爱的,但是我已经有一双鞋了。”
斐利贝的第一次婚姻破裂并非是因为不忠(他已经有了一双鞋子,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相反,他们的婚姻承担了太多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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