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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又是漕船,又是官府的文书,凭着你们几十个人肯定是做不了这样地事情。
贩运私盐本就是大罪,你们又在码头上杀人了,明白话交待给你们,活命是不可能了,但乖乖的交待,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这些盐枭被人从酣睡中揪了出来,原本以为自己有孔府庇护,不管怎么说都是安全的,谁想到对方趁夜明火执仗的杀进们来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凭依也是崩塌,只得是垂头丧气的全部交待。
所交待的内容倒是让黄平等人大吃了一惊,这些大着胆子贩卖私盐的,居然是徐州卫所的军兵。
徐州是天下枢纽,朝廷素来在哪里驻扎着大军,不过天下间军兵都是为欠饷所苦,这徐州军也是如此,不过两淮素来有盐商在,盐商是富甲天下,但有些时候,也需要有人去为他们做一些手上沾血的活。::::
在徐州这些朝廷官兵自然是最佳的选择,这样活的倒也很滋润,不过这几年却一直是流年不顺,先是在海州一带,被海盗打的大败亏输,然后莫名其妙的,山东兵马开始进驻两淮,盐商们也都是现实,马上那些孝敬常例都是给了这山东兵马。
尽管其中有几次的反复,比如说,徐州的官兵故意松懈驻防,让盐商们花钱雇佣的马贼们通过他们的防区,去淮北伏击山东军,结局当然是失败了。
随着湖广和河南的局势愈发的窘迫,徐州军也不断的抽调兵马,去凤阳府和安庆、庐州的边境驻防,在徐州的这些人都是些不被看重的次等或者是三等的兵马,留在徐州,日子可不好过。
但扬州府的方家,特别是方家老大方应忠,和这些徐州的官兵一直是有往来,差不多是一个半月之前,方应忠找上了留驻在徐州城的那支军队。说是要合伙做买卖,方应忠出盐,徐州军出人,合力朝着山东贩盐。
这才是有了今天的这些事情,私盐贩卖对徐州军来说,也是要慎重地,所以带队这人居然是个千户,这才知道的比较多。
看到再也问不出什么,直接就是带出去砍头,这些士兵谈不上什么硬气。求饶哭喊是免不了的。
这庄园里面也有几百户人家,青壮也有近千,不过却没有一个敢动的,黄平的手下在事成之后。骑着马耀武扬威的在庄子里面奔走呐喊:
“绿林道上寻仇,闲人莫要出头,不然洗了你们这个庄子……”
听到这话的孔府庄丁。果然没有一个出头的,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屋中,大家心里有数,这肯定为那些外地人来的。
至于孔府地二公子,则是被几名亲随的下人一起带着藏到了地窖里面。战战兢兢的不敢出来。
孔府的庄园都是好地,都是交通便利地地方。出门不远就是官道,现在是深夜,官道上没什么人。
在黄平的命令之下,这些哭叫求饶的徐州盐枭们,都是被按在哪里,干脆利索地砍掉了脑袋。
黄平对上面命令的理解,杀掉盐枭,尽量不要惊动孔府,那就不要在对方的庄园里面杀人。出来砍脑袋就是。而且自己没有杀掉孔府任何一个人。应该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上面的交待。
六十几具尸体就这么被放在官道边,有人从大车上取下来一袋子盐。随意地洒在这些人的尸体上,然后一帮人扬长而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孔府地这位二公子才敢从地窖里面爬出来,庄子里面倒没什么慌乱的,反正死的不是自家人,这些外地人在庄子里面带着,一个个油头滑脑的模样,连自家的女眷不放心出门,死了更好,说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位孔嗣德养尊处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从地窖里面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尽管穿着的是狐裘皮袍,又是天空晴朗,可还是感觉到一阵阵寒意,他发现自己所凭依的孔府荣华和孔家千年传承地荣华富贵,原本以为这是坚固无比地铠甲,却没有想到居然这样的不值一提。
外面地官道上就那么放着几十具尸体,这里又是交通要道,来往方便的很,肯定会有人去报官,在停放尸体的边上,唯一的成规模的民居就是这个孔府的庄子,想必会有人要来问问。
对于庄头来说,眼下这庄园之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孔府二公子孔嗣德,这庄园的庄头自然要过来询问者孔嗣德的判断。
已经是被吓破胆的孔嗣德哪里还会有什么决断,只能是被几名亲随带着一起去外面观看,因为这几天码头上的凶徒事件,上面给济宁州衙门很大的压力,知州同样是把下面的衙役赶的团团转。
听见在这边出出事,立刻是以济宁州衙门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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