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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不得参与机要军务,他们也不好相问,想必明年到那个时候就能知道怎么回事。
那次劝谏,李孟承诺的是明年解决这个缺口,周扬和宁乾贵还觉得军国大事,怎么能这样的儿戏,谁想到还真是做到了,这位山东总兵大人身上,总有这样地神奇之处,真真是天赋奇才。
“车队来了。”
那边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众人连忙在路两旁排好,这就是表示胶州营上下的敬意,周扬也是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脑中却是依旧运转,莫名其妙的,从方才的天赋奇才想到了“天命”两个字,想到这里,周扬连忙是晃晃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从胶州城方向过来的车队走的很慢,李孟骑着马跟在马车地身边,老太监在车厢里面和边上地李孟走走停停,除却马车的御手之外,亲兵护卫都是距离这边较远,但也知道两人在那里谈笑风生。
“你莫要奇怪,这件事就是因那矿监丁旭而起?”
既然今后刘福来要住在自家地宅院之中,举动言行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李孟也没有什么避讳,把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老太监叙述,说到莱芜铁矿的时候,提到矿监丁旭。
说起这人,刘太监却立刻是反应了过来,立刻明白了来龙去脉,说是自己去职这件事情肯定是因为矿监丁旭而起。
到了现在,刘福来的心里面倒颇为看得开,从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上自请到南京镇守太监。这已经是自请贬职,过清闲日子的态度,此番被削职为民,本以为要凄凉老死,谁想到李孟居然是给他养老。
孤苦一生的刘福来有李孟这样地态度,自觉得人生并不虚度,对失掉南京镇守太监官职这件事,反倒是看的淡了,来到胶州,李孟亲自过来迎接。完全是子侄礼做派,老太监更是觉得心怀大畅,这被陷害的事情完全是抛在脑后。
李孟这边讲起最近发生的一切,老太监的见识极广。马上就是前后联系了起来,不过他心中却没有什么怨言,只是笑着给李孟讲明此事。
可李孟听到刘太监的分析却极为的惊讶,心想不过是财货之事,双方讨价还价,而且还是自己和矿监丁旭之间的矛盾,怎么会牵扯的这么广。居然让一方的镇守中官去职,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李孟说出自己地疑问之后,刘太监在马车里面呵呵的笑起来,听起来就好像是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笑完了才缓声的解释说道:
“你是个武将,哪里知道我们宦官的心思,天下间像咱家这么运气好,有人养老地毕竟是少数,其余的没有子女亲眷,也就是把心思放在钱财之上。你动了他的财源,他怎么能不想尽方法和你做对。”
李孟在马上欠欠身,郑重的开口说道:
“本是侄儿的小事,没有想到却牵连到伯父身上,真是过意不去。”
刘太监又是呵呵的笑起来,轻松的回答说道:
“无妨无妨,咱家倒是感觉因祸得福了,有你这般心意,官职权势什么地。却也不那么重要了,倒是有件事情要问你,那矿监丁旭你要如何的处置呢?”
李孟沉吟了下,缓声说道:
“这丁旭倒是有几分胆色,做事也算是果决狠辣,莱芜冶铁所在他的经营之下,这样的年景。居然还能维持。而且他手下的铁匠和矿工。尽管我这边开出高价,可也不愿意过来。这收拢人心也有些本事,我想……“
他的言下之意以刘太监这样的头脑,自然是能想明白,说了这么多赞扬的话语和丁旭的优点,想必有收在自己手中使用的意思,可天子家奴,其他人怎么敢用,这件事情稍微一发挥就能上升到谋逆大罪地高度,刘福来也觉得有些不妥,刚要开口劝说,却听到耳边一阵劈哩叭啦的响声,接着就是锣鼓喧天,说话也听不清楚了。
有那嗓音嘹亮的家人在那里扯着嗓子喊道:
“恭迎老太爷回府!!”
马车已经是停下,李孟翻身下马,有一名家仆把包上棉布的木凳放在马车边上,那名车夫身子闪在一边,把车厢的帘子掀开,刘太监身上穿着的富家员外的那种绸面棉袍,看到外面声势如此的浩大,倒是吃了一惊。
加上那句“恭迎老太爷回府”,这时候刘福来只觉得心中千回百转,看着车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有些身份气派的角色,可此时都是笑脸恭迎地,李孟站在车下,刘迁要过来却被李孟笑着推开,他要亲自搀扶。
从胶州营的人到南京那客栈里去接他,到这一路上的游玩,尽管胶州营的人恭敬无比,可刘福来还是一副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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