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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避让。于是张子尧又摸了摸。灾祸兽甩了甩脑袋,张子尧紧张地缩回了手――&ldo;我说,要是换回你自己的臭皮囊,这副少年戏兽的模样可能还叫人想要好好欣赏,然而现在姑奶奶只看见个肥胖的大叔骑在只漂亮的神兽背后,满脸猥琐得让人想要去衙门报官……&rdo;扶摇斜靠在门框上,&ldo;你们有完没完?一个时辰可比你们想象的要短得多……&rdo;张子尧&ldo;喔喔&rdo;了两声,在素廉的背后坐稳。蜚兽用金色的眼懒洋洋地扫了眼催促他们的蛇妖,脚下轻轻一蹬,便腾空飞起飞出窗户――坐在他背后撑着把破纸伞的大叔&ldo;呀&rdo;了声瞪大了眼……扶摇停顿了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狠狠拉上了客栈二层房间的窗。……张子尧想象过天庭很多的样子,威严瑰丽,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之类的……然而到达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举起手中的伞,瞪大了眼东张西望,看着被云雾缭绕的宫殿,几乎要埋没在白云里的天庭阶梯,他举起手,那云雾便像是棉絮一样被撕撤开来,从他的指尖飘散而过――偶尔还能看见挎着竹篮,手肘间有绫羽的仙女,这样的形象张子尧只在书中记载壁画之类的地方看过,这时候张子尧会激动地捏着素廉让他快看……灾祸神兽无奈抬起头看一眼,又莫名其妙地收回目光,仿佛在说:看什么看?到达天庭南天门前,那是一到道很长很长的阶梯,白玉石修砌而成,顶端埋没在一团光雾的笼罩中……张子尧他们在阶梯的最下面落下,素廉变回了人形,拉着张子尧的手,言简意赅道:&ldo;走。&rdo;张子尧低着头跟着素廉一层层台阶往上爬――不知道爬了多久,突然听见顶端有狗叫,他抬起头微微眯起眼,随后一眼看见,站在最顶层的台阶旁边,一只小奶狗正冲着他们嗷呜汪汪地叫,叫得起劲时四只爪子都蹦哒得离地了……小奶狗的旁边,站着个看着□□岁大、身着银鳞铠甲的小孩,小孩浓眉大眼,见张子尧与素廉走来,底气十足大喝一声:&ldo;何人?&rdo;张子尧压低了伞的边缘。那小奶狗冲下来,咬着他的衣服下摆甩啊甩――&ldo;在任灾祸神蜚兽素廉,&rdo;素廉在那小孩跟前站稳。不卑不亢,&ldo;上来办些事。&rdo;&ldo;福德正神太连清,&rdo;张子尧压低了声音,停顿了下。&ldo;跟着素廉大人来办事。&rdo;素廉回过头,看着觉得对于&ldo;素廉大人&rdo;这称呼挺新鲜地瞥了张子尧一眼……张子尧头更低了些,与此同时,听见那小小二郎神嚷嚷:&ldo;今日来天庭因关押重犯,出入森严,灾祸神大人且仔细道来您办的什么事,小神才敢放行――&rdo;&ldo;前些日子,烛九阴重现人世,京城本应有一场下足三天三夜的龙降雨,之后便是洪灾,&rdo;素廉不急不慢淡淡道,&ldo;后来龙降雨突然停歇,可有此事?&rdo;小小二郎神一把将咬着张子尧衣摆不肯撒嘴的小奶狗抱起来:&ldo;却有此事。&rdo;&ldo;办的就是这件事,一年刚过,福德正神正要写述职报告,这事不解决他没法操办,于是便委托我带着他前来向烛九阴一问究竟――&rdo;&ldo;烛九阴现在在天牢里。&rdo;二郎神面无表情。张子尧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他怀中小奶狗的头,手刚接近后者呲着森白的牙就是&ldo;啊呜&rdo;一口,张子尧连忙将手缩回来,二郎神挑眉:&ldo;你这福德正神,可是他人冒充!若是寻常人,我的哮天犬怎么会对你如此抱有敌意?&rdo;张子尧心中咯噔一下,抬起头一脸懵逼看着二郎神,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冒充的――正当冷汗如雨下。此时便听见素廉在旁边冷静道:&ldo;他是猫。&rdo;二郎神一愣,嘟囔了声&ldo;这样&rdo;,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张子尧,扯过他腰间&ldo;福德正神&rdo;木牌仔细研究,片刻后,这才微微蹙眉让开:&ldo;去吧。&rdo;张子尧连忙道谢。之后便是一样的过五关斩六将,相同的理由相同的对白,张子尧举着太连清的小伞,跟着素廉屁股后面逐渐深入天庭――越往下走,那最初看见的光便越黯淡,周围也随之阴冷潮湿起来,到了最后,全然不见光,偶尔听有雷电之音,当脚下的汉白玉石阶逐渐变成墨蓝色暗礁石,张子尧看了看四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