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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血煞瞪红了一双眼睛,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冲动起来就跟个火药桶似的。
“不必了,我知道是什么香了!”
容止适时的开口,打断了银狐与血煞的争执;“他的内伤严重,一边给他治着伤,却一边给他下着软骨散,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这药中居然有跟那软骨散相克的东西,所以就造就了现在火狐的伤势!看似生命垂危,却始终吊着一口气,不死不活!”
容止说着,而后又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有意,这个人的心思真的很深啊!”
“软骨散。。。。相生相克。。。。。”
银狐看着躺在床上的火狐,心中一阵绞痛。如果不是为了救她,火狐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但是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喜悦,容止找到了病因,就是火狐有救了!
“你能救他的是不是?”银狐激动的看着容止,火狐现在是她的唯一,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容止点了点头,随后道;“他本就不会死,左不过活的跟别人不一样罢了,我能让他醒。但因为心脉大穴受到的重创,所以他日后可能。。。”
说道这里,容止故意停顿了一下。银狐的心瞬间一紧,疾走几步,拽住容止的衣袖,一脸是的追问道;“会怎么样?”
“手无缚鸡之力!”容止看着银狐,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个结果。
对于江湖人中,一身本事是他们的生存之道,乍然失去,犹如剥皮削骨!
如他所想,银狐乍然失神,无力的放下拽主容止的手。
武功全失?手无缚鸡之力?
“没事,我只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
想着火狐醒来的以后察觉自己武功全失的场景,银狐只觉得心中一片凄凉。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有无比的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活着,只要能陪着她就好!
内心天人交战,连眼神都空洞了,说话也语无伦次!
“你没事吧?”容止见她的神情不对劲,关心的问了一句。
银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我。出去一下!”
说完,仓皇转身夺门而出!眼泪,在飞奔的那一刻快速掉落,滴在竹子做的地板上,晕开了一朵晶莹剔透的花朵!
容止看着地上的一滴泪,若有所思!
没事,只要他能够活着就好!银狐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可是想着过往,赤狐夫妻潇洒的过往,偷天换日,肆意人生,这些让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一次失误,连累白紫月和火狐两个人,这个代价太过沉重让她觉得自己负荷不起!
跑出屋子没有几步,银狐身子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已经没有了力气,索性就不爬了,银狐半跪在地上,眼泪就只止不住的掉,一开始的哽咽,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你没事吧?”耳边关心的声音让银狐不由得一愣,抬眸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阿直将手中的锦帕递给眼前一脸泪痕的银狐,只有关心,并无其他的。
容止既然已经答应救白紫月和火狐,当下就开始行动起来。白紫月的病情相较火狐而言,更为严重了一些。容止决定先医治白紫月。
两个重症病人,虽然容止有把握救活,但行医中难免意外,索性留着颇懂医理的元歌做他的帮手。
容止决定给白紫月做针灸大术,以针灸汇合水独家药丸先驱除醉石散,而后用水蛭驱除内寒。至于心脏上的顽疾,只能采取以毒攻毒了!
做针灸,被医者必须身无一物,也就意味着要赤/身/裸/体;即便元歌喜好男风也颇感尴尬。而容止却不慌不忙,取了一件薄纱覆在白紫月的身上,以挡尴尬之处!
白紫月被容止放在一张悬在屋子里半空的床上,床底下有一个浴桶,此时此刻那浴桶里煮着许多草药,地火一烧,热气腾腾的将白紫月完全笼罩。
元歌何曾见过这等疗法,这时见着了也只能暗暗称奇!
容止施针之时依旧戴着面具,在白白茫雾之中,扎针的手法依旧很准。将白紫月风池穴、曲池穴‘、内关穴、合谷穴、后溪穴、环跳穴、足三里穴、殷门穴这’八大穴位全部施针以后,将备好的几只水蛭放入她的胸腔处慢慢的让它钻进她的体内!
一个时辰之后,水蛭从白紫月的手臂处爬出,本来背上绿中带黑的水蛭,再次出来已经浑身变得黑黢黢的。
白紫月胸腔处的黑色淤血,已把它吸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