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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尺素言之不无道理,只是……
“可王妃……”
她还要说,容尺素却道:“晴河,你该知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若没有足够的把握茗侧妃夺不走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对她信任的。”
额?
容尺素眨了眨眼:“茗侧妃那里有你跟兰溪给我看着,我放心。如若你实在是对我放心不下,那晴河,我把你许给云恒当妾吧,这般,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我处理这些繁琐事了。”
晴河的面色顿时就变了,朝容尺素跪了下去。
“王妃,晴河这一辈子都要伺候王妃,王妃切莫要说这样的话,晴河这一辈子是不嫁的。”
“……”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起来吧,晴河。女人总该是要嫁人的,你看不上云恒也是对的,那样的男人,着实不值得让人托付。你且放心,往后我会给你同兰溪寻一门好亲事。”
她微微笑着,似是玩笑的话。
晴河却知晓容尺素没有在开玩笑。
一门好亲事,别说是婢女,就算是贵为天女,深宫里的公主,或是高门大院里的闺阁千金,没有谁不期盼一门好的亲事。
在这朝代,她们几近没有任何地位。
好亲事是多少人都期盼不来的,更别说是身份低微的晴河。
能够得到主子许诺,着实不易。
可是晴河真的只想一辈子伺候容尺素。
“王妃……”
容尺素抬起头来,颊边梨涡深得艳丽:“别说话了,我累,你们且退下吧。”
叹息了一声,晴河兰溪都只得把到口的话给吞回去,俯身行礼,退了下去。
打了个哈欠,容尺素看着手中的书本。
合起放下。
并未如她所言上塌小憩。
容尺素赤着脚丫子,踩踏着地板上铺着的羊毛地毯,暖暖地,踩着,脚丫子倒也挺舒适。
只是这样一张地毯,该要用多少羊毛啊?
敞开窗,寒风微微吹进来。
容尺素望着窗外开满了的梅花。
从前每到冬天,姜国也是这般,遍地开满红梅,在茫茫白雪中极为显眼。
她的小院子里就种着好几株,每到冬天,她总会与江姒……
冷风吹来,容尺素嗤然一笑,今个儿她是怎么了?
怎又想起了那些事情。
这一呆,她呆的入神,吹了好久的冷风。
小脸蛋儿被吹的通红,略微有些僵硬。
昏昏沉沉地,有些难受。
深吸了口气,容尺素把窗户给关上。
上塌,盖上被子入睡。
昏昏沉沉中,有人喂了她喝什么。
苦苦的,好难喝,好一会,容尺素才认出那是药味。
唔……
最近病情渐好,她似乎有段日子没喝药了。
怎她又犯病了吗?
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容尺素想要睁开,可是她睁不开。
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宽大的胸膛,灼热的触感,淡淡的木兰香,好熟悉……
“青城……”那已经许久不再曾从她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昏昏沉沉中,她又叫了出来。
封闭十五年的记忆,仿似又似是流水般流了出来。
可不待她细想,她的手臂被狠狠地抓住,似是要把她捏碎一样。
疼得皱起了眉,容尺素猛地从昏迷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面色铁青的瞪着她,黑眸燃着一股无名火;这是云恒无疑。
容尺素紧蹙着眉,云恒怎么在这里?
“放开我。”
想要挣脱云恒紧扣着她的手,云恒不肯,抓的更紧,疼得发麻。
捧着胸口,容尺素咳嗽了声,才不悦道:“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声音加重了几个音贝。
“对,我发疯,他他娘的就是发疯了,才会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天一夜。”他红了眼角,怒瞪着容尺素,像是发了狂一般,神色有些骇人。
墨色的眼底是一阵狂风暴雨。
云恒朝她紧逼了过来,两人距离近的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容尺素,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个李存峰不够,青城又是谁?你的心里到底装着有多少男人。”
云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他又怎会在意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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