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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问我:“姐姐,你,你爱他么?”
她没有说是谁,但我知道她指的是谁,我点头:“是的,我爱他,对不起,砂儿。”
“姐姐不必这么说。”那双眼里还有未干的泪水,如梨花带雨,清丽脱俗,眸子里却是浓浓的失望与哀伤。
她又道:“姐姐,不要疏离砂儿好不好,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她带泪的脸,祈求地望着我,让人不忍,我说:“砂儿,你现在还小,只是一时冲动,忘了我罢,以后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你也爱他的男子,那时,当你再忆起这件事时,这只是一时迷茫,忘了我罢。”
“不,我不要,我做不到,我不小了,梦弦,我已经十七岁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砂摇头,泪水再次落下。
我说:“乖,砂儿,你要听话。”
然而,我错了,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脸上神情变了一变。我也愣住了,我说了什么?这是青岩经常对如砂说的话!
果然,如砂呆呆看着我,眼眸深处,是看不到底的哀伤,“梦弦,你知道哥哥对你的心意,你却从来不拒绝也不接受,之后又来招惹他的妹妹,为什么,你却连这点温柔都给不了。”
“不是的,砂儿,你听我说”
“你让我们都陷了进去,却口口声声说你爱的是别人,还让我们忘了你,你何其的残忍,你知不知道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
“对不起,砂儿,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伤了你,我只是为了你好。”我慌了,不知道对她的伤害有这么大。
如砂幽幽看着我,那眼里,是划满了伤口的悲伤,轻轻道:“你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了,如砂告辞。”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室泪水,那无尽的悲伤和爱意,我还是无法回应。忽然身后有个温暖的怀抱靠了过来,温柔的圈住我,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将头靠在宽阔的胸膛上,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无卿应该都听见了吧。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过红颜的歌舞,只是听下人说,有一个名动封都的教坊,名曰红颜,其坊主如砂凤舞惊天下,一笑倾红颜。
我再也没有见她,再见,便觉得是个罪过,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也是这么认为。
我没有罪,却伤害了他们,罪的,是我的存在。
期盼
我要赎的,是命运的罪。
出了寺庙,搀了挽玉散步。她身形变得丰腴,脸上挂着笑,即将做母亲的人都是满足又期待的把,很是羡慕她,忽然很想有个孩子,抱着他,看着他,教他识字,教他用小小的手拨动琴弦,对他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桑儿,桑儿?”挽玉唤我。
“哦,怎么了?”我回过神来,嘴角还带着浮出的笑意。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挽玉问道,带了丝雍容,还有不变的温柔。
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在想”我看了她一眼又道:“我在想,如果我和无卿有个孩子该多好啊。”
“原来桑儿是想要孩子啦,我还以为你不急呢。”
我道:“表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挽玉笑道:“好,好,我不取笑你了,”挽了我的手又道:“改天我陪你到观音寺去,求她赐给你一个大胖小子。”
我说:“那就麻烦表姐了。”
走了一会,挽玉又问我:“碧云的身子好些没有?”
我如实回答,她便说要去看看。
我说:“去看看她也好,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挽玉有些为难道:“我也想,恐怕夕,他不让我经常出门。”
原来,自从她有孕之后,唐夕就不放心她出门,怕有什么不测,因此,连丞相府也许久不曾去过。唐夕对她的照顾关爱,大家有目共睹,只是,挽玉说他常常出门,一去就是几天,回来也忙着各种事物,自然陪她的时间少。她在这方面是通情达理的,从未抱怨过。
回来后,挽玉看了碧云,说了很长一段话,我有事离开,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只是,从此碧云的病日渐好转,气色也变好了,眼中重新散发明亮的光芒。不由暗暗惊叹她的能力,她和碧云到底说了什么?
以后的日子,我经常去观音庙上香,求她赐给我一个孩子,有时带碧云一起去,她的病好得很快,像以前一样清朗活跃,我们一起讨论有了孩子的打算,如果是男孩,不紧要教他诗词歌赋,治国理家,还要教他如何调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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