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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给您赔不是!”月白忙作揖;又向后退了一大步!
可对方却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步步的像她走来;月白猛抬头;这人要干嘛?月白疑惑!只见言西早俯下身子;朝她伸手过来!月白大惊!妈呀;职业流氓~~月白猛的往旁边一跳!逃过对方的黑手。就见月白虽然逃开了;可对方的手还在继续动作中;动作的结果是从月白背后的那个人手里那了一个水囊!额~月白~囧了!只好傻傻的还以微笑!
言西早将水囊递给她问:”要喝吗?”
月白接过水囊道了声谢;猛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她需要清醒!可她那勇猛的动作几乎惊了身边所有的男人;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其实她这猛的一口不只是惊了男人们也惊了自己;那不是水啊;那是酒啊;烈酒啊~~~
月白狂咳差点儿丢了水囊;耳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言西早拿过她手中的水囊;顺手拍拍她的背;充满笑意道:”忘了告诉你;这是酒!”说完;笑声四起。月白还是一阵阵的咳;这酒好列;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灌了一口;呛的她咳的都停不下来~居然咳出了血腥味儿!月白用手一擦;真的是血;她又流鼻血了!完了大限提前了?
似是外面太吵吵醒了里屋的纤竹!纤竹拿着斗篷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言西早一手拿着水囊一手拍着月白的背;在那儿笑;月白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猛擦鼻血!
“月白?”纤竹见她留流血更是慌了神;忙上前扶她。
月白被纤竹拉倒一边地坐下;言西早拍着月白的手落了个空;微微皱眉!
纤竹手忙脚乱的给月白擦鼻血;言西早这才看到月白流鼻血了!
纤竹见状想将月白的头抬高;手刚碰到她的脸;发现她的脸烫的吓人;比他这个病人还烫;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头疼吗?”
月白虽抬起头却发现鼻血还是止不住的流;又怕纤竹担心;故意淡定的说:”没事儿的;就是喝了口酒;呛着了!”
纤竹看着言西早手中的水囊;不禁愁眉深锁。月白不想在地上坐着;她只觉得这儿闷热的很;快透不过气了;兀自爬了起来;直想出去透透气;可一起身;还没迈步子;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
纤竹忙伸手扶她;可是有人比他更快;愣是从她手中将月白抢了过去;”你~~”纤竹一惊
“她怎么了?”言西早问。此时的月白正静静躺在言西早的怀中。
“与你何干?”纤竹恼怒的很;月白乃是他的未婚之妻;这人却生生从他身边将其抢了过去,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月白!还我!”
纤竹气急了;上前与他对峙。言西早身边的随从都站了起来;持刀围拢过来。言西早用眼神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纤竹也不退让;言西早又问:”你们去古家;是要找古板岩给她看病?”
“说了,与你何干!”纤竹紧攥着拳头;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他只想带着月白离开;这人太危险!对他或是月白都是!
言西早不语;兀自江月白抱进房中;放在床上;纤竹也跟了进来;言西早拿过纤竹手中的斗篷给月白盖上;接着对着外头发号施令:”雨停就走;砂岩;你另找匹马!”说完看了眼月白;起身向外走去;走过纤竹的身边故意停了下;留下一句话:”想要照顾别人;先要让自己不被照顾!”
第十一章
月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言西早的马车上了,陶然见月白醒了,忙对一边的纤竹说道:“醒了,醒了~~”
纤竹看向月白问:“没事吧!好点没?”
月白看了看四周确定他们是和言西早一道了,应了声“恩”
陶然皱着小鼻子道:“月白哥哥,原来你有病啊~~也不早点儿跟我说,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啊,你放心,这次去找那个石板岩,我非让他把你医好,医不好就砸了他御医的招牌!”
月白微笑不语看向纤竹,他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许多,言西早的药还是挺有用的,看来他们这一路跟着言西早走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再担心纤竹会病!
马车的速度很快,像是这言西早也想早早的赶到疏影城。
路上他们也都不多话,除了陶然丫头整天唧唧歪歪的,这一路也清静的很,一路上还遇见了不少兴高采烈的同路人,他们都是去疏影城的,月白本以为那些人也都是去给古家贺喜的,陶然无意间抓了个人来问,原来他们都是回疏影城过圆舞节的!
“圆舞节是什么,以前没听过?”陶然问
“圆舞节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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