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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一面用扇子给他扇风,笑道:“三爷怎么晌午头到奴家这来了,就不怕那头闹起来?”
“你怕不怕?”龚炎则不答反问,进了里屋坐好,喊丫头,“再弄盆冰来,这天热的喘气都费劲。”回头瞅了眼赵氏,“你倒是身上清凉,也没见出汗。”
赵氏娇笑着,伸手按在衣领的带子上,手指翘了翘,一点点扯开带子,露了里头峰峦叠起的嫩白,她双颊绯红,眉目媚人,凑过去给龚三爷看,“爷瞧瞧,里头出汗了没有。”
龚三爷眼底笑意加深,伸手探进去揉搓两把,而后一把将人拽到怀里,咬着赵氏的耳朵道:“你个勾人的小妖精,这青天白日的,也不臊挺慌。”
“奴家侍候自己的爷们,哪个敢臊?只有嫉妒眼热的,没有臊的。”赵氏娇笑起来,身上丰腴的白肉跟着打颤,如那热腾腾白面馒头,诱着人品尝。
龚炎则向来吃浑,一口咬上去,就听赵氏绮媚的声线颤悠悠的溢出喉咙,双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嘴里道:“再用力些……嗯……”
春晓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女人恁地浪蝶,再看三爷眯着眼睛那股子享受样,似乎与自己在一起时从未曾有,这才是原来的三爷,还是说三爷一直是三爷,不过是分与哪个在一处。
随后见小丫头进来送冰盆,又置了一桌酒席,三爷与赵氏两个边吃酒边取乐,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显的十分热闹,后头赵氏又取了琵琶来,小珠落玉盘,声音圆润好听,琵琶也弹的纯熟,三爷半倚着身子,微微眯着眼儿,听的有滋有味。
春晓心底的酸意已经浓烈的快要承受不住,这时就见一个小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春晓姑娘的肚子不好了,周姨奶奶那里已经让人去请郎中,请三爷过去一趟。”
龚炎则动都没动一下,反倒是赵氏的琵琶停下来,他皱了皱眉,用筷子敲了酒杯沿儿,赵氏立即给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又叮叮咚咚弹奏起来。
春晓一下子透骨寒凉,她望着让人胆寒的龚三爷,似隔了一个世界的陌生人,也只有陌生人才会对旁的女人是死是活不闻不问。
可自己却感同身受,一转身就朝外飞去,龚炎则似有所觉,朝着门口的珠帘望了眼,风动珠帘,冰晶般的珠子幽幽晃了晃。
春晓回到周氏的院子,正有郎中往外走,那郎中与周氏的养娘道:“虽是动了胎气,却无大碍,只放宽心养一养就好。”
养娘付了诊金,又叫小丫头送郎中出去,自己转身回了屋。这时周氏也躺在炕里哼哼,头上箍着暖额,道:“小贱人,这不是明摆着做给三爷看么,她一个粗使皮实的丫头,怎么就成了纸糊的,我不过说了两句话,她就捂着肚子要死要活,真是气死我了。”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快把坏话吐出去。”养娘一叠声的说完,见周氏真吐了唾沫,这才笑着哄道:“与咱们不相干,她心眼小怪谁呢。奶奶你可得好好养着,放宽心,头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好过年。”
“是,我自然要比她强,强上百倍千倍,她那是自个作孽,在人家新婚的时候爬床,就早该料到会有报应。”周氏冷着嘴角道。
养娘连声附和。
春晓早见识过这对主仆的嘴脸,且印象过于深刻,只一眼就觉厌烦,再不听,飘到里头去。
原主一张清秀的面容毫无血色,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睁着眼,望着头顶有着绚烂色彩的帐子,半晌不眨动一下眼睛。
春晓飘在她跟前,见她似陷入了沉思,跟着轻轻一叹,很快,她就要失去孩子了。
春晓又想龚三爷,心里还是极不舒服,虽知道这都是早前的事。
傍晚的时候,龚炎则来看原主,说是看,还真是一眼扫过就走,连句话都没留,径直回到周氏屋里,就听周氏冷着嗓子质问三爷青天白日的,如何就在那小妖精屋里歇了一下晌。
龚炎则只道:“你身子重,别总盯着旁处,看好肚子,养好身子,将来的富贵,如今这院子里的女人没谁能越过你去。”
一句话就给了周氏定心丸,随后嘟囔了两声便不再提这事了,又温柔软语的侍候起三爷,期盼三爷晚上能留下。
真该赞叹三爷不愧是生意人,总能一下说到人心里去。这男人玩的时候能放浪形骸,正经起来一板一眼,奸猾起来从不手软,对待仇敌与自己又同样下的了狠心。
难怪自己逃不开他的魔掌,春晓不由撇了撇嘴。
转天原主的气色好了一些,红云、绿珠不敢偷懒,紧盯着她的肚子,一直到下晌,赶上春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