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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春晓就在帐子里睡着,为什么世间会有和春晓如此相像之人。
龚炎则收回目光,看向朱县令,道:“这些日子也着实为着这桩没头没脑的案子烦心,便在这几日把证人都找了来,头一个是提及的思岚,若是不可信,还有钟楼张家的一个丫头,当日祝时让被射杀时,那丫头与春晓一同坐的马车,可以为证。春晓与祝时让既没什么私情,也没那桩情杀,若论娃娃亲,也有人证证明,当日那姓冯的邻居揣着春晓舅舅的二两银子,在油坊打了一壶油,与相熟的掌柜、小伙计说起俞、祝两家退亲的事,大人可传唤油坊这两人证实。”
朱县令闻听看向祝母,但见祝母脸上灰白,跪着的膝盖一软,屁股坐在地上。见此情景还有何不明白,勃然大怒道:“恶妇,竟敢欺瞒诓骗本官,可见其心如何歹毒,来啊,给本官狠狠的打嘴,以儆效尤!”
祝母才被打过屁丨股,知道厉害,如今又要遭打嘴,如何不怕?当即哭爹喊娘道:“大老爷饶命,民妇是一是鬼迷心窍,叫钱财迷了眼睛,有个叫钱二的人给了民妇二百两银子,叫民妇来告状,都是那人指使的,民妇不过是贪了点银子,求大老爷开恩啊!”
朱县令忙叫人松开祝母,细细问来。
今日开堂,足足审了一天,到傍晚才散,有那趴在自家门缝朝外张望的,见一头戴帷帽的女子被龚三爷扶着上了马车,随后三爷骑马,护送着远去了,这才敢推门出来,纷纷跑到县衙门口打听情况。
再说卢正宁,原本在家等着好戏上演,等着龚炎则暴跳如雷拿他没辙,等着春晓问斩解他心头之恨,可等到晚上,有小厮慌张跑进来道:“大爷不好了,外头来了几个衙役,说要绑了大爷去!”
卢正宁猛地愣住,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紧跟着站起身,却是身下才养好一层皮的伤口扯的冷汗直冒,急问:“什么名目?”
“一个差爷说龚三爷告你栽赃陷害,另一个差爷说……说是家里大老爷告你私匿官银,害死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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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搂错了人
卢正宁大惊失色,他不比龚炎则,外头有人帮衬,若他进了大牢,外头有的只会是趋利避害的势利小人,不踩一脚就算感恩戴德了,所以他绝不能跟这些差役走撄。
卢正宁满脑门汗,灵机一动,突然大叫一声,“哎呦!……”双手捂着下身就倒了下去,一边侍候的小厮也是个机灵的,立时嚷起来:“快快来人,请郎中,咱们大爷晕过去了。”
顿时一阵兵荒马乱,差役一听赶忙进来查探,庞家送来的郎中拎着药箱奔过来,差役让开路,那郎中也不把脉,直接撩开卢正宁的衣摆,却是为了养伤穿着开裆裤,把几个差役看的先是一愣,随即都捂住嘴差点笑出声,但见郎中检查后,嘴里一叠声的道:“怎么不仔细些,这才缝好的线就迸开了。”埋怨着回头瞅一眼,“还不都散了?又要缝上!小童,煎一碗麻沸散来。”
从庞家带来的小童立时应了,从药箱里取了一包药,就往专做茶水间的耳房。
这里忙碌起来,差役靠不上前,又有卢正宁的心腹小厮花了一些银两贿赂,只要人一醒就往衙门去,协助县老爷审案,这才好说歹说把差役送走。
差役走后,卢正宁摇头不吃麻沸散,这东西吃下肚要昏睡许久不醒,他如今哪还有闲功夫睡觉?嘴里咬着打结的帕子,头上青筋迸的老高,眼珠子赤红的向外凸起,直把郎中的剪刀当作深仇大敌,咬碎了牙也要挺住,绝不能被打倒偿!
“您放心,我别的能耐平平常常,治这方面的病却是手到擒来,只宁大爷可怜这下面再撕裂就烂的缝不上的份上,别再乱折腾,不然您就真的只能进宫一展宏图了。”也不知是不是从医的方面是隐秘处,这位庞家派来的郎中长的有些猥琐,蓄着山羊胡,一开口就想让人把他毒哑了。
卢正宁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眼白往上翻了翻,晕了过去。
那郎中撩眼皮一看,皱眉道:“早就说用麻沸散,现下还不是一样要晕?非得遭罪疼一回。”
不说卢正宁想什么法子扳回此局,只说龚炎则护送假扮春晓的丫头回住处,在巷子口见张家的二爷候在此处,张二爷打老远便拱了拱手,龚炎则见状骑马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二爷,面色记起冷淡。
只这种眼神便叫张二爷顿感威压,硬着头皮道:“三爷交代的事我张家无有不应,唯玉佩一事,还请三爷看在密道救人那件事上放过一马,十三娘还未曾许人家,若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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