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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款了,呸!你也配!”
春晓嗓子痛没法说什么,夕秋是个丫头,又不好替她出头,可只这么干瞪眼的听着也着实不好受。她气的头疼,这会儿真有点后悔跳冷水救人了,当初就该让茜娘在水中安静的死去。
春晓找地方坐了,一手揉着额头,一边见素雪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月盈蹙着眉,听了一阵扭身出去,正与要进来的佳玉走了个碰头,佳玉也只在门口听了一阵,余光里瞄了春晓一眼又一眼,后忽然听到外头有人高声禀报:“庞九爷来了。”
屋里人都没反应呢,茜娘急着往外冲,嘴里嚷着:“姐夫救我,她们将我扣住,连老太太也见不得。”
庞白但见门外步下台阶的月盈脸上窘促的大红,便知茜娘又闹的不像,忙拱手:“还请叫茜娘出来吧,我把她带走,本也是要家去的,不想又回来叨扰。”
因庞白常正房来给老太太请安,月盈与他也说过几句话,便道:“茜姑娘小孩子性子,哄哄就好了,九爷莫恼。”
庞白不想多说,就盼着把茜娘带走,就听正房里杨妈妈边往外走边招呼:“老太太请您进去。”又朝西厢房说:“也请茜姑娘与春晓姑娘一同进来。”
庞白倏地将目光落在西厢房门,犹如迟缓的流水,极慢的送来一些人的影像,有人打开了门,有人将帘子撩起,有人将那个他不知从何时起惦念不忘的女子簇拥着出来,依旧是乌篷篷的发,清滢滢的脸,娇娇柔柔的身段蹙着莲步缓缓走进他眼帘,他瞳孔一紧,落在半张纱布包着的脸颊上,忍不住几步上前,道:“你的脸……我那里还有一盒子雪融生肌膏,我这就回去取。”
倒似身无旁人了,庞白眼里的关切藏都藏不住。
“不必了,爷已经向礼亲王开口,求了去疤的良药。”龚炎则四平八稳的缓步进来,漫不经心的接了话,“爷的女人就不必庞大人费心了。”
☆、第124章 暗渡陈仓1
龚炎则可以肆无忌惮,旁人却不能,满院子的丫头仆妇纷纷低了头,春晓也是步子一顿,竟是不知该下台阶,还是缩回屋子回避。
庞白眼见春晓为难,心头如有钝器厮磨,他缓缓收回目光,微微垂了眼帘,很快嘴角微微弯起,转回头与龚炎则相对时,已然是面如暖玉,温润谦谦,道:“方才在路上并不曾遇到三爷,三爷从哪来?撄”
龚炎则定定瞅了他一眼:“在爷的府上,自有捷径可走。”
庞白讶然而笑:“早听闻三爷能文能武,猜是飞檐而来。”
“猜?”龚炎则走到庞白近前,顿住脚,似笑非笑道:“爷没记错的话,庞大人是工部任职吧,什么时候工部的大人们做事都靠‘猜’了。”
庞白并不畏惧与龚炎则擦肩而立,自顾自的温和一笑:“说的是,很多事确实不能靠‘猜’,有时猜错了反要误人误事。偿”
龚炎则挑眉,一双冗沉的眸子越发幽深,他偏头看向庞白,慢慢的贴耳过去,低声道:“爷用不着猜,我家晓儿乖着呢,什么都对爷说的清楚,庞大人是说扇坠子还是药膏,亦或是送点心、借簪子。”说罢就见庞白果然僵住了脸,连同嘴角的笑也要挂不住,龚炎则心中畅快,却也不愿多说,只警告道:“过去的事庞大人还是忘了的好,莫要带累了旁人。”
庞白自然知道龚炎则指的什么,终是鲜见的没了笑,认真道:“我不会害她。”
听了这话,龚炎则本该放心才是,却莫名的烦躁厌恶,似护着春晓的不是自己,而是庞白,不禁冷哼,与庞白错身而过。
庞白待龚炎则迈步上了正房门前台阶,才转过身,再没看春晓一眼,紧跟着也进了屋。
两人的对话如同耳语,并不叫外人听见,春晓但见两人只错身站了站便就各自进了正房,她也没再迟疑,将夕秋留下,尾随而去。
茜娘叫人捂住了嘴,出了西厢才被放开,回首就甩了婆子一耳光,那婆子身子一歪,单手捂着脸并不吭声,倒叫一众人抽了口冷气,茜娘也不管,只眼底发狠的瞪了众人一眼。
众人见茜娘怒气冲冲的去了,不禁面面相觑,又有人忙活给婆子打温水敷面,虽都不曾说什么,却都在心里放了杆秤,再想春晓,亦觉得春晓倒霉,招惹了茜娘这么个跋扈女土匪。
正房里。
老太太正与庞白说话:“你媳妇怎么样了?方才可把茜丫头吓坏了,求我给她二姐请御医,哭的怪可怜见的,我老了,最见不得这个,心酸的不行。虽说今儿她是闹的有些过了,可听她的意思也不是故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