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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谢皇上开恩,罪臣领命”肖海挫败的跪坐 在殿上,本是礼部尚书的他,此刻却是个九品县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可是, 可是他能怎样,还不是只能领命。
“至于宁王,与番邦勾结在先,陷害镇北大将军在后,证据确凿,交于刑部,直接查明审治。而镇北大将军无罪释放,并恢复镇北大将军一职,众爱卿可有意见。”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极其阴寒的说道,字字句句都是王者气息。
“皇上,怎可以不经查问,就定了宁王的罪,宁王可是我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啊,宁王年岁已高,岂能经受起刑部的审讯,皇上,单凭这一封密函,和一个番人,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宁王的,皇上,三思啊。”锦王听到皇上这么说,于是急忙抱拳道,将宁王交于刑部,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刑部是谁的人,几乎全是皇上这小子。
“锦王此话差矣,当初打镇北大将军入天牢的时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关于宁王,不仅有密函还有番人作证,锦王这么说好像有欠妥当吧。”刘欣榆不紧不慢的问道,一双眼灵动的转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宁王所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啊。
夏侯祉锦只是愤恨的看了眼刘子谦,然后又面向夏侯祉墨抱拳道“皇上,镇北大将军和宁王先后因勾结番邦一事被打入天牢,这其中必有什么阴谋,宁王和镇北大将军都是我东郭的大忠臣,皇上岂能只因流言四起,徒印来猜测。”
“锦王你这话说的,什么流言四起啊,不知情者会断章取义,还以为我们皇上力有不逮呢。”刘欣榆挑眉道。
“臣不敢!”夏侯祉锦抱拳道,该死的刘子谦,嘴皮子功夫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宁王与番邦勾结,视法纪如无物,是为欺君,为了掩饰罪行,不惜栽赃陷害镇北大将军,是为枉法,加害无辜,就是不仁,不择手段,陷害同朝官员,就是不义,宁王这种欺君枉法,不仁不义的行为便是我东郭之祸,”刘欣榆句句铿锵,字字掷地有声“皇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慎重!”
“刘大人,你。。。。你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锦王喝道!脸部雕刻般的线条僵硬有力,却有变的铁青。
“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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