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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活着。如此,陆婉容反而不在害怕了,带着一丝洋洋得意,扬起灿如夏花的笑容,视死如归地看着冰焰,厚颜无耻地挑畔道:“冷冰焰,你抢走了表哥的心,让我白白的空等那么多年最后却一无所得,今晚,我就要讨回我失去的东西,看来表哥对你的爱也不过如此,竟然连我和你都分不清。
冰焰此刻就好像入魔一般,听不到陆婉容的任何挑畔,她双目冰寒如千年寒潭一般,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寒冷彻骨,拖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着那未着寸缕的陆婉容,身上那几朵红梅突然一下子刺激了她,手一伸,动作迅速快如闪电,一把掐住陆婉容那纤细的脖颈,手越收越紧,力道越来越大。被冰焰掐住脖子的陆婉容脸上渐渐呈现出死灰之色,呼唤也越来越微弱,此时,陆婉容才真正地体会到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冰焰姐姐,你再不放手她就快要死了。”拓跋飞雪赶到门口的时候,看着那浑身杀气四溢的冰焰正掐住陆婉容的脖子,赶紧出制止。拓跋飞雪必竟还是单纯了些,认为陆婉容就是和白慕云发生一点什么,也罪不至死,何况这一个巴掌拍不想,要是白慕云不想,陆婉容强迫他也没有用,单纯的少女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回事呢?那可是能让男人变禽兽的极品良药。
一声惊呼让冰焰顿时清醒了过来,嫌恶地看了一眼陆婉容,好像扔一块破布一样将她丢到了地上。那双冰冷如寒潭的眸子陡然间看到那洁白的床单上并没有少女特有的处子血,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的云并没有做出无法挽留的事情。她深信以陆婉容对白慕云的痴情定然不会将第一次献给别人。看着未着寸缕被自己击晕过去的白慕云,想到自己的男人被别人看了去,刚刚熄灭掉的怒火又窜了上来,拉起床上的锦被罩在白慕云的身上,免得春光处外泄。她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都会陆婉容走去。
陆婉容蜷缩在那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望着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冰焰,好像死神临近一样,她的杏眸中出现了绝望的神情,知道这次必死无疑。
“冰焰姐姐,你能不能留下她的命?”拓跋飞雪偏着头,如林中夜莺啼唱的嗓音在屋中响起。
“雪儿希望留下她的性命就留下吧。冰焰姐姐听你的。”冰焰散去了周身骇人的杀气,态度温和地同拓跋飞雪道。她现在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折磨陆婉容,自然顺水推舟答应了拓跋飞雪的要求。接着,冰焰凌寒如霜的眸子狠狠地瞪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陆婉容,连着锦被抱起昏睡过去的白慕云朝着自己房中走去。敢动我的男人,就要承受得了我接下来的报复。
天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霞光万丈,染红了整个天空。
街道旁的眼泪树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一颗颗闪闪发亮的钻石,摇摇欲坠。
一大早,城主府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甘甜的睡梦中,只有一二个早起的下人在清扫着院子,冰焰再一次驾临了陆婉容的房间,如同拎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鸡一般离开了城主府,朝着达昆城最偏僻的西北角一个最肮脏最下等的圆顶大帐走去,这里是一个专门供男人玩乐的地方,只要能取悦大家,什么样变态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
此时,圆顶大账中空气污浊,臭气熏天,里面不断地传出男人的干嚎声和声,伴随着女子那恐惧而痛苦的尖叫声,在这宁静的清晨显得更加的嘈杂不堪,刺人耳膜。
帐外,听着里面传出的女子尖叫声和男子的声,陆婉容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水盈盈的杏眸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只见她双脚跪在地上,眸中泪水盈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地磕着头乞求着冰焰,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了昨夜的视死如归,洋洋得意,剩下的只有心底一阵一阵涌上来极度的恐慌和刺骨的寒意,她不想成为帐中那些下流男人的玩物。
江湖篇 第六十七章
“冷冰焰,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会对表哥死心,再也不会心生贪念。”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对我的男人动不该有的心思,可是你不听,那我就只好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冰焰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陆婉容,那双冰寒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怜惜,不是她铁石心肠,没有同情心,而是陆婉容那个女人性子阴沉,又极能隐忍,如果这次放过她,今后指不定抓住机会就会趁你一个不防在你背后狠狠地捅上一刀。
不理会陆婉容的求饶声,冰焰掀开大帐,拎起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