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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后自然被皇上调之兵部供职,今年才十八成人,前途无量。
只还有个小少爷,似乎一直不太受宠,外人对策相的这个小儿子所知不多,因着其上的两个儿子均是优秀之才,当今圣上也多有赞誉,甚至提拔之恩愈甚,所以让这个甚少出现在人前的小儿子相形见绌了。
不过细说起来,外人只道策风靳是策竟天的庶子,且生母是个烟花之地的女子,地位令人唾弃,就连策风靳的名字也没排上策家此代的“墨”字,而策风靳又自幼体弱多病,所以在相府也自没甚么地位。不仅如此,策竟天对这个小儿子似乎也极为不待见,且从未给策风靳请过教书先生不说,就连皇上准策竟天的儿子进宫伴读这样的大好机会,也让他以“小儿身子荏弱、天资驽钝”为由婉言拒绝了。
着实让外人更笃信这个庶子在相府的下贱地位。
不过,策风靳倒也不太在意,这些年都过来了,如果整天纠结在旁人待他的不公里,那这日子还过不过?所以,旁人说什么那是旁人的事儿,他策风靳只要做自己就好。
“逆子!给我跪下!”
突地一声怒吼,厅中一位气势逼人的长者一见策风靳走进来,便勃然大怒。
这架势,这嗓门,这气焰,当是丞相府的一家之主,策竟天了。
策风靳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在已经跪着的策墨言和策墨周一侧跪了,淡淡一句:“爹。”
策竟天看了策风靳这副浑身落魄的样子,想他不知又去哪里鬼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最近都干甚么了?!”
策风靳心里一抖,面上又是显出几番惧怕来:“爹,孩儿没有闯祸,一直乖乖听话……”
“胡说八道!”策竟天劈手从案上拿过一张卷子掷到策风靳的脸上,怒极道打断:“谁让你私自冒名去应试的?!你好大的胆子!”
策风靳面上一怔,愣愣的看着那张淡黄色的宣纸,半晌才露出抹苦笑,俯□子叩地道:“儿子错了,请爹发落。”
闻言,策墨言一惊,没想到他竟真如此大胆,又担心策竟天当真用家法罚他,不由低声一句:“还不赶快跟爹认错!”
策风靳抿抿嘴唇,一言不发的垂首跪在当下。
见他如此,策墨言登时气的没脾气了,只小心的低低跟爹求着情。
策墨周揉着自己酸痛的膝盖,也没好气的瞪了眼策风靳:“真是的,爹每日公务繁忙的,你就不能别添乱?还这么晚回来,有没有家教的,害我跟大哥一起受罚……”
策墨言突地捅了一下策墨周,又瞅了瞅面上微微泛白的策风靳,低声劝了句:“爹,靳儿今年十五就能进士及第,也算是我策府的大事,爹您又何必……”
“你知道个甚么?!”
策竟天怒吼一声打断,又恨恨的瞪着策风靳:“这次我便不跟你多计较,你的卷子我已经撤下来了,你也不必再肖想甚么!你就是拿个状元我也不稀罕!现在给我滚到面壁室里思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你出府半步!听到没有?!”
策风靳面无表情的应了,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出了厅堂,往府里西侧那个阴冷黑暗的面壁室走去。
自始至终的都没再说一句话,只垂在身侧的拳头却硬生生的攥出了血丝。
那张清秀遒劲力透纸背的宣纸,被孤独的留在了当下。
策墨言和策墨周不约而同的瞟了那宣纸一眼,登时对其上的绝艳诗词有些讶异,却因着策竟天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问,只行了礼后退了。
策竟天屏退了剩余的仆从,盯着地上的那张才气非凡的墨字良久,才重重叹息一声,哆哆嗦嗦的捡起来,奉若珍宝一般的细细摩挲一番,方小心翼翼的收在了书桌的暗格里,独自端坐了大半夜都没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花,偶开新坑喽^_^
希望大家能喜欢。
以上。
☆、第二章 探望
本就是寒冬腊月的,晚上自然更冷些,更别说那没有炉火的面壁室。
想了想,终究是有些不放心,策墨言抱了床被子,小心的瞅了瞅四周,见没有人守备,这才疾步往面壁室那里溜过去,到了跟前又小心的巡视了一番,才推门进去。
不远处的亭廊阴影里,策竟天看着大儿子进去后,混浊的眸子里微微起了些波澜,立了片晌,方默默的转身离去了。
面壁室里有些黑暗,应该是连个烛火也没有。
策竟天对他们几个从小家教就严,所以他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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